首頁 > 桃色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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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他賭氣又任性的不說話,可茹再次無奈的歎口氣,「好吧!你究竟想怎樣你說吧!想知道我和禹丈的事,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問吧!」她認命的又一次歎口氣,索性將桌上的公文全收進抽屜,收拾好後站起來,坐進招待客戶的沙發椅,「你也坐下吧!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否則你也無心於公事是不是?」

  「當初你家逢變故時,為什麼閃電式的和柏禹文結婚?是不是他用什麼卑鄙的手段逼你嫁給他?你是不是因為飛翔才不得已?」他不得答案誓不罷休。

  可茹苦笑的搖搖頭,「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她茫然的盯著前方的掛鐘,卻視而不見的輕啟朱唇,「飛翔倒了,我爸也走了,留下的卻是一筆為數不小的負債,單憑我一個人根本無力償還,我只是一朵溫室的花朵,一向被人照顧慣了,而今卻要我來照顧別人,背負那筆天文數字的債務!可傑很上進,很有責任心,他認為該是他負起這擔子,因為他是藍家唯一的男孩,所以他休學了,可他才多大?!他有什麼能力背起這龐大負債?而我媽當時臥病在床,急需醫藥費,她知道家裡的狀況,死也不願待在醫院裡再花錢……」

  她深吸口氣再緩緩吐出,接著又道:「璦琳為了幫助我,要禹支用不合理的價錢買進飛翔,她知道飛翔對我和媽媽、可傑的意義,不願飛翔落入別人手裡,而另一方面又能替我還些債。」

  「這和你下嫁柏禹文又有什麼關聯?」他不甘心的說:「難道就為了這件事逼你嫁他?」

  「沒有,老實說,柏禹文從頭至尾根本就不認識我,也沒見過我,所以更不可能逼我,事實的真相是我設計了他,是我逼他娶我而非他逼我嫁他。」她傷心的說著自己的故事。

  「你逼他?!不!你愈說我聽得愈糊塗!」蘇常霖聽得一頭霧水。

  「唉!」可茹深深歎口氣,反正只是包不住火,而且禹文已知道真相了,再瞞下去似乎……「聽完後也許你會唾棄我,不過,為了不想連累你,我想你是有權知道真相的,記得嗎?禹文下個月便要競選縣議員,而璦琳和我聯手灌醉了他,在他酒裡下藥,然後聯絡些記者製造了件醜聞。就這樣,為了保全我的名節和他的聲譽,所以他娶了我。」

  而蘇常霖訝異極了,他簡直無法相信一向柔弱文靜的可茹竟會設計人?!不!他無法相信,尤其她又一再強調是她和璦琳合謀策劃這件事,如果自己猜得沒錯的話,這整件事的主謀人便是柏璦琳,而受害者便是藍可茹和柏禹文,一定是柏璦琳逼可茹就範的,否則,她明知自己對藍可茹一往情深,且可茹的事,自己哪有不幫的道理?

  柏璦琳真是小人!他憤怒的噴著氣,為了讓可茹嫁他哥哥竟耍手段,他恨不得掐死她,一洩心頭那股得不到可茹的恨。

  「反正你不是因為愛而下嫁柏禹文的就是了,那表示我還有機會是吧!」他雙眼閃閃發亮,信心十足的開口。

  可茹愕然的盯著他,她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蘇常霖竟不輕視自己,還鄭重聲明他有機會。「你是不是沒聽懂我說些什麼?我是個會耍心機的壞女人,為什麼你還如此待我?!我不值得你一往情深呀!」可茹在望進蘇常霖無怨無悔的眼眸後,淚水不禁滑落了,她劇烈的搖晃頭,「我不是個好女人,更好的女人外面多的是,別把時間浪費我身上,不要……」

  可茹低聲啜泣起來,如果現在站在眼前的人是柏禹文該有多好?聽她輕訴的人是他,那麼教她下地獄她也願意哪!為什麼禹文就不能和蘇常霖一樣聽她解釋,諒解自己殘破的心呢!為什麼不是他?為什麼……她悲愴的無聲吶喊。

  蘇常霖心痛的來到可茹身旁,情不自禁的將可茹輕擁在懷裡呵護,懷中的可人兒不斷的抽搐、哭泣,他輕拍她的肩喃喃安慰著,誰也沒發覺上鎖的門教人用鎖匙給開啟了。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柏禹文,直到他進入後,狠狠的甩上門,受驚的兩人才驚嚇的抬頭瞪著他。

  可茹的身子還是被蘇常霖輕擁在懷裡,兩人摟抱一起的畫面教柏禹文被怒火、妒火侵蝕得快要爆炸了,他一直壓抑、一直壓抑的深吸口氣,雙拳死命的在西裝褲袋裡緊握成拳,臉上毫無表情的鐵青著,令人不容察覺他的心思。

  「怎麼?堂而皇之的在辦公室裡摟摟抱抱?」柏禹文森冷又嘲諷的揚揚眉,將自己排山倒海而來的怒火隱藏得很好,一對凌厲無比的眸子投注在兩人身上。

  可茹羞憤的紅著臉,掙扎的想掙脫蘇常霖的懷抱,而蘇常霖並不合作,還是一樣死命的摟緊可茹。

  可茹低聲哀求蘇常霖放開她,而他不依的一意孤行。

  「可茹!你並不愛他就不用怕他!」他低頭對著可茹道,實際上卻是說給柏禹文聽,「我們並沒作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更毋須委曲求全。」

  一旁的柏禹文雖憤怒已極,卻咬緊牙關,「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不過在上班時間大搖大擺、毫不避諱的摟在一起是吧!還特別的將門上鎖,難怪其它人通知我時,我還半信半疑,一個是我柏禹文的妻子,而另一位呢,則是好友蘇常需的弟弟,你們說,這種組合奇怪不奇怪?」他極盡嘲諷,咬牙切齒道,輕視的眼眸始終盯在可茹臉上。

  可茹瞬間刷白臉,囁囁了老半天還是擠不出話。她只感到一陣冰冷漸漸的從雙腳冷到頭頂,一陣陣的暈眩一直襲向自己,她感到好累好累的不想再作解釋,也不想多費唇舌為自己辯解,只因她明白,縱然她說破了嘴解釋,柏禹文還是不會相信的,那又何必作無謂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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