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貞子連考慮都不考慮,即刻應道。
「祝我們成功!」
◆◆◆
「王汗今兒個召見我,不得不去!黑平,公主就交了你,千萬別出錯!」沙爾呼侃知道,為了王汗的疆土,今天不上殿是不成了。「若教公主逃了,最好提著自個兒項上人頭來請罪!」他今天可是火藥味十足!近來被公主執意回中原一事擾得心煩意亂,又怕王汗是為了拓展疆土召見他,暗地卻是想探看他和公主一事,因此,他實在無心對袁爾黑平溫和。
皺起兩道粗黑的眉,「黑平什麼時候令將軍不放心?」
沙爾呼侃仍是緊蹙眉頭,接著扯出一抹令人費解的艱澀笑容,想說些什麼卻又吞下去。
袁爾黑平不會瞭解他害怕失去公主的心情,說了也是白說!「不管如何,公主一定得守住。」再次強調後,不願多想多談,他便復王汗的命去子。
忍不住,袁爾黑乎輕搖了搖頭。向來不相信愛情的沙爾呼侃這回可是一頭栽進感情漩渦了!不曾將女人放在眼裡,甚至還嘲笑王汗對女孩兒一見鍾情的他,如今卻被公主迷得昏頭轉向,還怕被王汗取笑而假病拒上殿,現在不得不上殿時,卻在上殿前夕又怕他的不在府而教公主逃走,寒著張臉命他一步也不得離開公主,
唉!陷入感情的男人,可憐。
在沙爾呼侃離去後,盡責的袁爾黑平來到公主房門外,聽著公主由房裡傳出的歌聲,忍不住愉悅地一笑。
不單單沙爾呼侃喜歡上公主,就連他也喜歡公主,能娶到公主是沙爾呼侃的福氣,不過,唯一的缺點是,公主的意向不明。
最近沙爾呼侃的脾氣暴躁得令人不敢和他親近,泰半原因該是來自公主。真希望公主能別再想回中原一事,專心做沙爾呼侃之妻才好。
不是有人說過,女人哪!只要有了孩子,心就會定了。也許,將軍該讓公主生個小娃娃。袁爾黑平暗忖。這事得催促沙爾呼侃才成。
確定公主在房裡後,準備上樹的袁爾黑平見一女婢急匆匆告知袁貞子求見。
瞥了眼公主房門後,他隨即前往大廳。
在確定袁爾黑平離去後,沙紹女即翻牆而人。左右窺看無人後,她敲敲公主的房門。
歌唱得正起勁的夙容很好奇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來人絕不會是沙爾呼侃,他可不懂什麼敲門禮數哩!
「是你!」見到沙紹女後,夙容驚叫出聲。
「噓!」示意公主別大聲嚷嚷,沙紹女拖著她手臂就往房裡走去,怕袁貞子一時纏不住袁爾黑平而壞事。畢竟,袁爾黑平可非普通士兵,他的靈敏、機智在王朝是數一數二的。
「藥準備好了嗎?」躲在房裡,夙容急切地問:「怎麼準備那麼久?」
「蠱繪粉並非一般藥材所製,故取得並非易事。」沙紹女從懷裡取出一包粉未遞給夙容。
夙容接過來,好奇地對它又瞧又聞。但瞧了老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既無色又無味,她不覺皺皺眉,忍不住嘀咕:「這真的有效嗎?」她非常懷疑。
「別瞧不起它,單是一點點就能教普通老百姓昏睡個十天半個月!」沙紹女不客氣地對公主道。
「昏睡十天半個月?」夙容忍不住吐舌,慶幸自己不是即將被下藥之人。「你說一點點即能教普通人昏睡個十天半個月,那你取如此多來……不嫌浪費?」她不懂沙紹女拿一大包來是有何用意。
「昏睡個十天半個月是針對毫無功夫的平民百姓。可對於沙爾呼侃府裡的武功高手,這一包恐怕只能讓他們昏睡個三天!」
一聽,夙容瞪大眼。「差這麼多!」
「沒錯!」沙紹女盯著夙容的眼儘是輕視及不屑,似乎是嘲笑她的無知。
「如果我吃了一點點會如何?」地可好奇死了,難怪在二十世紀有人如此相信中醫、巫術什麼的,原來古人竟如此厲害。
沙紹女瞄瞄公主。「以公主的柔弱……恐怕會昏睡一個半月。」她訕笑又嗤鼻。
雖不相信,但半信半疑的柳夙容還是點點頭,不管信否,總之,用了就知曉。雙子座的她可有著勇於嘗試新東西的勇氣。
「那……這蠱繪粉我如何用?」夙容又問。
「放置於喝的水裡。蠱繪粉的最大好處是摻於水裡三天後自動失效,所以,它對人體無害。」沙紹女道。
「那我就放心了,真不如該如何謝謝你的幫忙!」夙容感激道。
「你盡快離開王朝即是最好的報答。」沙紹女一點也不領情。「喏!這是銀兩。」再次遞給她一袋銀子,「還有,這是依照你尺寸訂做的男衣,是逃跑的最好衣物。」
「馬兒呢?」夙容怕她忘了,忙追問。
「已備妥,等你的通知!」
「如何通知?」夙容又問。
「這是沖天骨花,你只要用嘴輕輕一吹,它會即刻飄上天,唯有它的主人方見得著它光彩炫麗的火花,屆時你所需要的馬匹會在府外十尺左右的地方候著你。希望這一切能助你快速回到中原。」沙紹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嘴角堆起一抹堪稱勉強的微笑。
「沙姑娘的大恩大德,夙容謹記在心。」夙容器出誠摯的笑容。
沙紹女聳一聳肩,毫無回應。「不多言了,切記,此事勿叫沙爾呼侃知曉,否則,休怪屆時他對你無情。」
萬不得已,沙紹女會不惜殺了她以奪得沙爾呼侃。至於袁貞子……哼!並非她的對手,最大的敵人莫過於定國公主,而她,既然情願退出,她當然助她一臂之力。
「我得離開了,袁爾黑平大概快回來了……」她一開門即迅速關上。袁爾黑平早已回到後院。
沙紹女立刻要夙容噤聲。
夙容好奇的詢問:「他回來了?」
「沒錯!你得幫我引開他!」她輕描淡寫的口氣似乎不將袁爾黑平放在眼裡,不過是不想讓他發現她罷了。
於是,夙容舉步往房門走去,她在離開房內前又瞄瞄沙紹女,只見她酷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