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白水靈忽然一臉神秘的看他。
擰著眉頭,「你想說什麼?」不管她想說什麼,反正他整顆心都給她了,就算她不願意,這輩子能做他娘子的人還是只有她。
「你不覺得--」她眼底閃過促狹的笑。「你的話好像變多了。」
「還不都是你的錯。」他有點哀怨的瞪著她。「誰教你不答應嫁給我。」
「幹麼老是繞著這個話題打轉,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白水靈情難自己地輕啄他的臉,想消弭他的怒氣。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他氣惱的低吼,但對她主動貼近的唇卻很難無動於衷。
「你老實說,靈兒,你到底愛不愛我?」
其實他內心有份恐懼感,怕她不愛他,也怕她會離開他。
忙碌的紅唇驀然停頓一下,「我當然愛你,而且好愛好愛你。」只是她還不想那麼早就被束縛住。
「既然愛我就嫁給我!」他緊緊地抓住她,彷彿不這麼做,她就會飛走。
沒有別的女人能夠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她是他的最愛,也是永遠唯一的愛,他不能沒有她,要是失去她,他一定會發瘋。
白水靈苦著一張臉,好想哭。「你不要逼我嘛……」事關一輩子,輕忽不得。
「是你在逼我!」他等不及了,也沒耐心再等下去,身心都已強烈抗議,由不得他遲疑。
「有沒有聽過狗被逼急了會跳牆?」她覺得自己被困住了,自由的天空離她愈來愈遠。
「事情就這麼決定,明天我就派人到江南提親。」獨斷的宣佈,反正是當定寒風堡的當家夫人。
白水靈膛大眼睛。「可是我還沒答應,你不能……」
不想再聽見她說任何推托的話,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
※※※
深沉的夜,迎春閣的上等花房裡,正上演著不堪入目的交媾之事。
層層羅紗的春床上,交疊著兩副氣喘如牛的身軀,男人粗重的鼻息聲夾雜著女人放浪的呻吟,淫穢浪叫一波高過一波。
梅飄紅扭著腰肢,主動迎合男人劇烈的撞擊,並不時配合的叫幾句,藉以掩飾她臉上的厭惡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在最後的衝刺中,終於大吼一聲,將體內熱浪洩出,這才滿足的退出她的身體。
「不愧是迎春閣的當家花魁,床上功夫更是了得。」男人淫笑的說,雙手不安分的抓著她豐滿的艷乳揉捏。
「二爺你太誇獎了,二爺威猛的男子氣概,才教飄紅差一點承受不住你的熱情。」
她妖嬈的傳送秋波,多少春色盡在不言中。
「飄紅啊飄紅,你這張小嘴可真甜啊!」
梅飄紅媚態十足的偎上他的胸膛,塗滿萱丹的纖纖十指,若有似無的撩撥他昂然的欲心望。
「二爺,飄紅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她風情萬種地嘟著豐唇,邪媚地用身體摩擦他的胸膛。
「別說一件,就算是一百件都行。」他性急的分開她的腿,一舉衝入她那快樂的殿堂,動作粗暴的猛刺著。
梅飄紅吟哦的喊叫出聲,並斷斷續續的嬌喘道:「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一道狠毒的陰光隨著她的話迸射而出。
「哦……是誰不要命,敢得罪你?」朱二猥褻的笑了出來,粗壯的身體更加放肆的衝刺。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是奪去她美夢的兇手。
「她對你做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恨到想殺她?」他忙著啃咬她挺立的雙峰,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二爺,這您就別問那麼多了嘛!」
想要控制一個男人,就必須以肉慾來達到目的,這是她在風塵中打滾多年所學習到的寶貴心得。
就像前兩天她利用自身美色,在這裡勾引寒風堡的大廚一樣,由他在白水靈的飯菜中下迷魂藥,然後負責將人帶出守備森嚴的寒風堡。
「要我幫你殺人並不困難,只是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朱二丟給她無數個淫笑,並盡情地享受她坐在他身上放肆搖動的快感。
其實他早就垂涎著她,只可惜她眼高於頂,從不將他放在眼底,好不容易現在她有求於他,他怎麼能不好好利用。
「二爺,只要你肯幫飄紅這個忙,飄紅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絕不會讓你吃虧的。」
她露出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會銷魂的笑容,下半身擺動的節奏愈來愈快。
「好!有你這句話,看你要殺誰,我一定替你完成。」反正他是強盜頭子,殺人對他來說就好比吃飯一樣,殺誰他都不在乎。
於是,一場吟哦聲不絕於耳的春宮秀再度上演……※※※
一陣逼人的寒氣讓白水靈由昏迷中冷醒。
她睜開眼睛,慢慢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破舊的木屋中,木屋內相當簡陋,除了她現在坐著的那張由幾塊木板拼釘起來的床外,就只剩滿地的灰塵,和結滿一層層蜘蛛網的牆角。
突然,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一群土匪裝扮的勇猛大漢魚貫而入,緊接著是一臉濃妝艷抹的梅飄紅。
「天哪!老大,這女的是天上的仙女嗎?」其中一個嘴臉如鼠的年輕小伙子驚呼,簡直是看呆了。
另外一個肥得像頭豬的中年漢子,也是不斷的吞著口水。
「真是太漂亮了,瞧那一身雪白的肌膚嫩得快滴出水來……」他活到這把年紀,見過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一百,就是沒看過這麼清靈脫俗的絕色佳麗。
朱二瞥了梅飄紅一眼,「她就是你要我殺的人?」美,太美了!簡直就是人間絕色。
原本以為梅飄紅的容貌已是東北之冠,沒想到竟還有人比她更為出色,教他不禁心癢難耐,渾身發熱起來,之前和梅飄紅在床上銷魂的那幾天,對此時此刻的他來說,好像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梅飄紅緩步移至白水靈的面前,一臉趾高氣揚的道:「沒想到你會落入我手中吧!」
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