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聽到半點腳步聲!?他聽到她所說的話了嗎?小蠻瞠著眼,驚嚇的瞪住戚仁傑。
戚仁傑那冷冷的目光直瞅著小蠻,隨即又往煙霧繚繞中那抹若隱若現的絕美纖影望去。
但那一眼已足教小蠻整個人僵住,隨著他眼裡的暗示,小蠻不安地望向內室的祈憐,奈何內室的嬌容如何也瞧不到外頭的緊張與小蠻焦急的神情。
他那冷肅的目光又再次射來,意思很明顯了。
不等他開口,小蠻只得摸著鼻子乖乖走人,因為若待他說話,自己的小命很可能就沒了,絕非只是被關在柴房就可了事。
他悄然無聲的走至祈憐身後,注視著她光裸背影的眸光變得混濁,空氣中飄浮著撩人的馥郁花香,隨著霧氣侵蝕著他的神經末梢,細微清晰的潑水聲刺激著他的知覺,撩撥著他滾滾竄升的慾望……
她雪白的玉肌嫩如凝脂,水珠接觸過的地方泛著迷人的晶瑩光澤,勻稱白嫩的胴體像是一株綻放的美麗花蕊,蠱惑著戚仁傑的靈魂。
他慢慢地走近她,掌心輕置在她的細肩上無意識地按摩著。
「唔……」祈憐不自覺的發出呻吟聲。「小蠻,怎麼沒聽說過你會按摩……」
不知情的祈憐誤以為站在身後的人是小蠻,隨著肩上那輕重均勻的舒服感讓她身子緩緩地放鬆,更加往後仰躺,閉上眼享受那通體舒暢的服侍。
這樣撩人的姿勢再加上那滿足的絕美笑顏,在在刺激著戚仁傑體內狂奔的欲浪,黑眸於是更加闃暗了。
「小蠻,其實夫君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難以接近,或許就如你說的,我真的愛上他了,所以我才開始慢慢的不再怕他,反而在乎著他的一切,希望時時刻刻都能見到他,只是……」說到這裡,祈憐又不禁深深歎息。
他停下手中動作,神情掠過一絲震撼。
片刻……
「只是什麼?」
一道沉冷低嘎的嗓音淡淡響起,令祈憐赫然一愣,她猛睜開眼卻見噙著一抹輕笑的戚仁傑正直勾勾地注視著她。
她的臉頰霍地飛紅,直到她再回過神時,本能的反應便是抬手拚命的遮掩住暴露在他眼前的赤裸身軀,急忙的站起身欲離開浴桶。
誰知才一起身,戚仁傑卻重重地壓下她,按住她的雙肩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大掌在她未來得及掩住時滑落,一把握住她暴露的嫩乳……
「啊……」祈憐想掙扎,卻反而讓他更加握緊,慌忙的她一陣扭動,水花因而四處飛濺,連帶濡濕了他一身。
「怎麼不說了?」他邪邪笑著。
「小蠻……」驚惶中她喊出小蠻的名字。
戚仁傑俯低身子,嘴唇貼在她耳後輕吹氣。「想叫小蠻進來觀賞夫妻行房?」
祈憐身子一陣抖顫,心口因他的惑人低語而鼓噪不止。
「你不是想接近我嗎?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湊熱鬧不覺多餘。」他手上的勁道隨著含諷帶笑的低語而緩緩加重。
祈憐雙頰霍地紅潤似火。「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顫聲道。
「你不是剛享受過我的服侍,怎麼?才一瞬間就忘了啊!」他盯著她驚慌的眸子,低啞道。
「剛剛……你都聽到了?」
慌亂加上羞澀驀地進駐祈憐的腦際……小蠻被他遣走,而她又光裸著身子,她根本沒了主意。「你說呢?」縹緲如絲的音調含曖帶昧地輕蕩入祈憐渾身的毛細孔裡。
一陣羞慚瞬間令祈憐想找個地方躲藏起來,只是身困在這個大浴桶,迫使她僅能面對他灼人的目光。
「你來……有事嗎?」祈憐徒勞地垂下臉,瞪著他握住她酥胸的大掌,又困惑的別開。
他低笑出聲。「忘了嗎?我們是夫妻,這兒是我們的新房,為夫的來見愛妻還需要什麼理由?」柔柔的語音令祈憐聽不出是諷還是真。
祈憐只能抬眸望住他詭譎的雙眸,除了她所熟悉又讓她感到害羞的慾望外,還有一絲她看不清的陰光。
「你……要做什麼?」身子在他眼前毫無遮掩地裸露,讓她不自然的別開眼,臉上一片忸怩不安。
「行房啊!這事你應該不陌生,怎麼還是這樣羞怯?」他說著露骨的話,一手毫無預警地迅速下滑。
「好熱!看來你也迫不及待了。」他撇嘴淡笑,握住她酥胸的大掌使勁揉搓著。
「啊……」祈憐不禁疼叫出聲。
祈憐輕咬著唇,他那邪恣的對待讓她無力的癱軟在桶內,發上的玉簪也因她不住的扭動而脫落,一頭烏黑的長髮隨即披洩而下,襯著她玉白的雪膚,分外撩人……
「不……」
她的聲音倏地在他突然湊近的唇瓣裡融化,任由他把她攔腰抱起,直接走至床榻。
狂妄粗淺的啄吻令祈憐的神智驀地飛散,無意識地伸出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頸項,情難自禁的回吻他,他卻猛地離開她的唇,噙著一抹嘲諷的笑眼睨視著她。
一股和著難堪的錯愕令祈憐慌忙別開眼,在她悵然若失的當兒他將她放上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膝上。
如此羞人又過分大膽的坐姿令祈憐的心猛跳了一下,她本能的掙扎著。
「夫君……放開……啊!」兩手被制伏的祈憐根本無法推離他肆虐的對待,只能拚命的扭動著身子。
「別急,我會好好愛你的!」他的聲音自胸口間傳來,語氣低嘎又飽含戲謔。
「不……不要這樣子……」她因他狂野的挑弄而語不成聲。
「你不是想愛我嗎?」戚仁傑嘶啞的低笑。「這麼害臊如何愛我?」
祈憐凝住他。「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他的黑眸閃過一絲惡意的捉弄。「不就是希望我好好愛你嗎?」
「那時,我並不知道你在場。」她急切地回道,雙手更是緊捉著他欲動作的手臂。
「所以你就私底下覬覦我,嗯?」他硬是扭曲她的話道。「既然想愛我,為什麼不敢讓我知道?」他柔柔的低語似是一張惑人又牢密的網,緊緊將祈憐的心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