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現在正在養魚,隨時可以撈起一條肥胖的魚來宰。」話落,韓潔珊瀟灑的轉身離開。
唐國華恨恨的瞪著她的背影,心念一轉,立即追了上去,不過他並沒有喚住她,只是悄悄的跟在她身後。
見她走進一家氣氛浪漫的法式餐廳,他毫不遲疑的跟了進去,看到她與一個男人有說有笑,他的一雙眼睛瞧得快噴火。
映人他眼底的是,一對俊男美女思恩愛愛的情景。
這該死的臭男人!他憑什麼得到潔珊的青睞?
用怒髮衝冠也不足以形容唐國華此刻的模樣,一股說不出的措勁逼得他想將那名男人碎屍萬段。
沉浸在怒火中的唐國華一點也沒發覺到,他對韓潔珊的情感,不知何時已變了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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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大早就沒精神啊?"況家齊快步進人大樓,恰好碰到正等著電梯的唐國華,瞧他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禁調侃問道。
唐國華抹了抹臉,沒有回答。
一想到韓潔珊和別的男人約會,他氣得整夜都沒睡。
況家齊椰渝地問:「說吧!昨天又在哪裡過夜?是高綺君,還是新歡?」
「你把我當種馬啊!」唐國華瞪了他一眼。
「是沒有,不過也快了。」國華像是只努力採花蜜的工蜂,到處染指女人。
唐國華本欲回話,卻瞥到一個眼熟的人,他頓時精神充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那個男的也在這棟大樓上班?」
況家齊循著他的目光望去,「是和管理員聊天的那一位嗎?他是六樓的,叫什麼呂志海的,好像也在追潔珊。」在眾多追求者當中,就屬他最勤快。
唐國華從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屑的批評道:「憑他也配?一副擔頭鼠目的小人模樣。」
況家齊訝異瞪地大眼,「你是眼睛有問題嗎?他可是這棟大樓排名前十名的黃金單身漢之一。」
唐國華再次嗤哼了聲,「這棟大樓的女人全都瞎了嗎?」
況家齊一怔,他和國華認識多年,很少聽到他說出如此惡毒的批評。
況家齊望了呂志海一眼,再看向身旁的唐國華,他突然覺得唐國華的表情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好像是……
對了!每次潔珊只要見到國華帶新女伴出現,那種不屑、吃醋、恨得牙癢癢的表情和此刻的他如出一轍,他們二人真的是……
唐國華看況家齊賊兮兮地悶笑著,覺得很奇怪,「你笑什麼?」
「沒什麼。」況家齊搖了搖手。
沉默了一會兒,唐國華突然問:「潔珊昨晚是跟誰出去,你知道嗎?」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說出口。
「我又不是包打聽。」
「是跟那渾小子。」唐國華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殺、殺、殺!他不想再見到姓呂的這臭男人。
「你怎麼知道?」況家齊挑了下屆。
「不小心瞧見的。」不願承認偷偷摸摸的舉動,唐國華隨意撤了個謊。
是嗎?如果是的話,他怎麼覺得國華的表情像是在說謊。
況家齊若有所思的瞅著他,「怎麼,你對潔珊有興趣?」
唐國華心虛的別過臉,「不是,只是擔心她受騙。」她是妹妹嘛,他怎麼可能會有興趣?
真是口是心非!
況家齊沒戳破唐國華的謊言,笑道:「放心,潔珊比你想像的還聰明。」當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佔有慾過於強烈,可就要好好的審視這段感情。
唐國華驚愕的看著他,「你不擔心她?」
「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再說,你還不是女伴一位換過一位。」國華根本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那不一樣,我是男的。」他理所當然地道。
「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暗自在心裡賊笑,況家齊故意說道:「潔珊的行情看漲,追求者排到太平洋也數不清,說不定今年會出閣。」話落,況家齊走進電梯,將唐國華拋在電梯外自己上樓去。
唐國華怔怔的站在原地,因嫉妒而起的怒火充斥胸臆,一種難以解釋的情緒令他對況家齊的話感到氣憤。
唐國華深吸了好幾口氣,他實在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他應該祝福潔珊的,不是嗎?
他怎麼想就是覺得潔珊不應該是在這種情形下出閣,她應該……
或許,潔珊近來和其他男人約會,是為了報復他;愛的反面是恨,潔珊當初是愛他的。
對!一定是這樣,他不能見她這麼墮落下去。
他一定要拯救她!
唐國華的眼中閃著充滿正義感的光芒,當他的目光望向呂志海時,正義感丕變為噬血的憎恨。
這個姓呂的根本配不上潔珊!唐國華如此認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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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屋裡流洩著柔和的音樂與濃濃的咖啡香。
韓潔珊優雅的暖了口咖啡,抬眼望著何欣欣,笑問:「你特地請我喝咖啡,是想問什麼?」
「問了你會答嗎?」何欣欣反問。
「只要你問我就答。」好友多年,她隱約知道欣欣要問什麼。
「那好,我也不拐彎抹角,你不再喜歡國華了嗎?」她會這麼問是因為近來潔珊和呂志海的約會太過頻繁。
一陣沉默,韓潔珊淡淡地道:「曾經喜歡過。」
聞言,何欣欣十分驚愕,潔珊之前是多麼愛唐國華,她怎麼會在短短的日子裡放下這段感情?
「你不能原諒他是吧?」況家齊已經私下告訴她,當初潔珊要辭職的原因。雖然她也不齒唐國華的行為,但她不希望潔珊為了要忘記唐國華就這麼快找別的男人來代替,她這樣等於是自找罪受。
韓潔珊輕笑,「國華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隨風而起,即使風箏本來就需要線來指引,但我絕對不會是指引他的女人。」
「潔珊。」
「有些事該放手就得放手,強求是沒有用的,這是我休息一個月的體認。」她拉住何欣欣的手,「你放心,我已經做好心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