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脆弱?為什麼這一切會變得這麼難以負荷?
難道是因為愛嗎?
她愛人傑?
不,她說過永遠不會愛上他,她不會背叛自己的!
一顆辛酸的淚珠悄悄地滴落眉睫。
第五章
也許是因為巡迴演唱會結束了,每個人都太放鬆的關係,結果都喝多了。
唯一清醒的是滴酒不沾的水煙,她負責叫車回飯店,又認命把這堆半醉全醉的人弄進飯店裡,唱片公司的保全人員這才來幫她把這些人送回房間,叨念著她該打電話叫他們去接什麼的。
「知道還不快扶我回房?」他暴躁的輕吼。
「噢。」水煙這才扶著人傑去等電梯。
電梯裡,人傑頻頻朝水煙笑,笑得醉態可掬,笑得像個孩子,讓人忘記他是個惡魔,曾經多麼殘忍,又多麼冷酷的把她逼人絕境。
「你喝醉了,不要亂笑。」水煙心中的母性光輝抬頭,不忍心棄他於不顧。
人來依然笑著,好像無法控制自己,臉在她的頸窩摩蹭著,唇若有似無的摩掌著她的耳垂、臉頰,引起水煙一陣酥麻。
電梯門打開了,人傑跟蹤路路的走賣房間倒在床上,而來不及跳開的水煙順勢被他壓在身下。
「人傑,放開我。」水煙死命推著他龐大的身子,「人傑,你壓住我了。」
「嗯……水煙……」人傑發出吃語,又如她笑了笑,「水煙……」然後毫無預警地低頭吻住她。
人傑的酒味滲人她口中,竟讓她也有幾分醺然。
「人傑,你喝大多了……」酒精流人血被,使她全身暖烘烘的,可是力氣卻虛軟得使不上來。
人傑繼續吻她的下巴、脖子、手指不知何時也解開了她的衣服紐扣,指間觸及她的肌膚,愛不釋手的來回摩挲,一手撩起她的裙擺,摩挲著她細緻的大腿。
「人傑……」水煙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得這麼敏感,他每碰一下,就引起一陣輕顫,然後體內潛藏的火苗開始燃燒。她推拒著人傑,想防止自己再次墮落,「你醒醒,人傑,我不要……」
「噓……水煙……」人傑又低頭吻住她,隨即纏綿。
大概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他比下午深情幾分,溫柔幾分,水煙忍不住地融化在他的溫柔裡……
他的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輕舔,從削瘦的肩到她的額骨.繼而游移至胸上敏感的乳尖。他的唇舌像個頑童般淘氣,帶給水煙尖銳火熱的刺激,又像個戀戀情深的老人,往返流連不肯離去。
「你屬於我,是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他夢囈般的低語,「我從來沒有忘記你……」
水煙迷眩在一陣光與熱裡,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心跳隨著他的動作時緩時快,她的血液隨著他的動作延燒。
她纖細的手情不自禁地在他背上游移,星眸半睜的臉龐有著連她自己出無法相信的美麗。「水煙……水煙……」人傑回來吻著她的唇,以說不出的深情,以難以想像的眷戀。
「人傑……」水煙也恍惚地輕喚他的名字,每一句都彷彿出自最真摯的深情。
人傑的手輕撫著她神秘的核心,輕揉著她仍發疼的穴口,唇舌則輕舔著她的臉頰、唇具,和迷醉的眼睫,帶著一種無言的呵疼……
人傑忽然停頓下來。也許是因為水煙的吶喊,使他酒醒,他瞇著眼看著迷亂、興奮難抑的水煙,唇角勾起邪惡的弧度。
他忘記她對他的傷害了嗎?為什麼對她這麼溫柔?
不!他不會忘,也不可能忘,那只是酒精麻醉了他的神智,所反應出來的「錯誤」!
「想墮落嗎?自尊至上的倪水煙?」他的眼眸冰冷,唇角雖然勾著上揚的弧度,卻看不山任何笑意。
水煙被他冷情的話語刺醒了理智,激情的溫度瞬間冷卻下來,在他背上游移的手慌亂地放下,想捉些什麼遮掩住裸露的自己,雙腳則顫巍巍地往後蹬,想逃開他危險譏刺的視線。
人傑按住她的肩膀,輕易地制住她所有的動作。
「放開我!」水煙尖叫道。
「不是要嗎?現在有想逃了?」人傑得意的邪笑,脫掉自己凌亂不堪的衣服,以裸露的胸膛摩挲她粉紅色的乳尖,「你真是沒原則呀,怎麼這麼拿不定主意呢?」他極其輕蔑鄙夷地瞅著她,唇舌與雙手又在她身上游移,只是這次不再是深情眷戀,而是充滿色慾的戲耍玩弄。
水煙深深感覺到一股傷人的屈辱從他指尖傳來,每一個觸碰都是凌辱,都在嘲諷她的低賤,彷彿在告訴她,她只是個供人恣意取樂的妓女。
「不要,人傑,不要……」她嗚咽啜泣,高傲的自尊無法負荷任何凌辱。
「不要停是嗎?」他輕揚唇角.邪佞地突然將兩指擠人她緊窒的甬道。
「呀——」水煙疼得尖叫,身子受不住地拱起,兩腳陷人床墊,「不要……人傑……饒了我……」她淚眼婆婆地哀求,倨傲的尊嚴在她眼前,被撕成絲絲碎片,在冷風中飛舞。
「你這心口不一的傢伙,看看你的身子有多歡迎。」
「不要……人傑……不要……」水煙扭動頭,閃躲他邪惡的污辱。
「不准哭了。」他突然對地命令,強大的男性同時擠進她的身子、佔領她毫無準備的靈魂。
水煙咬住牙,忍住了哭聲,卻抑不住心頭那一波強過一波的痛楚,他再次無情地攪碎她的尊嚴支解她的靈魂。
理智不斷地拒絕他,身子卻無恥地迎合他,渴望他以更大的力量將她貫穿,以更緊密的貼和令她滿足,她不明白他對自己的身子下了什麼魔咒,她更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如此卑賤地反應他。
「喊我的名字。」他喘息著要求。
水煙扭過頭,不肯服從。
「喊!」他氣急敗壞的對她吼著,對她的衝撞更狂更猛更無情。
「不!」儘管莫大的痛楚襲擊她,她的唇被牙齒咬出血來,她仍拒絕屈服。
「該死的,喊我的名字,我要你牢牢地記住我是誰!」他的怒焰足以將水煙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