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澡。」一打開門,卓羚便搶進浴室,自從有了席非這無賴的房客後,她有了搶浴室的對手——這傢伙,給他白住,居然還和她搶浴室,真是忘恩負義!
「先搶到的先洗。」席非決定不再讓她。
明天他就要到深坑去受訓,再也看不到她,而這段期間,她很可能投入姜哲剛的懷抱……這令他異常恐慌。
不,卓羚是他的,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在他冥想間,卓羚已經衝進浴室,席非雖然略晚一步,卻也一腳踏在浴室裡,讓她無法把門關上。
「出去,我先進來的。」卓羚推門要把他關在門外。
「不要,我有一隻腳在裡面,我也要洗。」席非不像往日一般讓她,「我們一起洗。」
「你少做過分的要求。」一聽到這話,卓羚俏臉飛紅,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激盪。
「我有辦法讓妳答應,要不要試試?」他眼神一沉,往內跨進一步。
他要她,不想再顧慮太多。他想了一整天,他不能讓她有被奪走的可能,所以,唯今之計,就是在他離開之前完全地佔有她!
「不……不用了,你先,你先洗。」卓羚心中一窒,連忙越過他,跳出浴室,席非卻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回來,抵在牆上。
「我要妳陪我洗。」他不容違悖的命令,「而且是心甘情願的陪我洗。」說著,他逼近她,一手伸入她的後腦,制住她閃躲的頭,將唇印在她的唇上,一手笨拙地解著她襯衫的鈕扣。
卓羚拒絕讓他入侵,他撬開她的牙齒;她推拒他解開衣服的手,他單手將她的雙手制在她身後;她扭動掙扎,他則用身體制住她。
「我要在明天之前佔有妳,在妳的身上留下我的吻痕、我的氣味,讓妳的心裡、腦裡、眼裡,都只有我。」他除去了她身上所有束縛,激狂地吸吮她胸前挺立敏感的花蕊,雙腳不斷地摩擦她細嫩的大腿,邊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贅。
「我是個正常男人,無法不抱自己愛的女人,更無法容許自己的愛人有被別的男人擁抱的可能。」一想到這可能性,他就瀕臨瘋狂。
「席非……不要啊……」卓羚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與拒絕。
不知為何,他的吻令她無力,他的觸碰令她癱軟,他令她著火、酥麻,除了不斷的搖頭、拒絕,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可是她分明不想把自己給他。
她明明不允許,可為何身子會自作主張地迎合他,會期待他的愛撫?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被奪走清白,她會後悔的,她會恨他的!誰來救救她?
「席非,放開我……」
他的手愈往下移,她的身子就繃得愈緊,當那粗糙的手碰觸到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身子開始發顫,他探向她那敏感火熱的神秘森林時,她發出尖叫,眼淚應聲而出。
「不要,席非,不要……」她想捶他、打他,無奈雙手被他制在身後,想用腳踢他,他的手卻趁勢伸入那熾熱的幽谷。「席非……嗚……」她發出一聲驚喘,意識愈來愈飄忽,一顆心愈來愈怕,眼淚也愈掉愈凶。
「我會讓妳舒服,讓妳記住我……」席非的雙手沿著她的曲線游移,將她的右腳搭在自己肩上,火熱的吻落在那白瓷般的大腿內側,唇舌漸漸移到誘人的花苞。
卓羚禁不起這樣的刺激,渾身狂野的亂顫。
「嗚……席非……」她的全身在這深刻的刺激下,簡直快融化,可是她的心卻不甘、痛苦。
那虛弱的呻吟、無助的喘息,一點都不像她……那火熱、酥麻的感覺會把她融化……她會變成另一個人,再也找不回原來的自己……
不要!誰來救救她。
她想找東西打醒失控的他,手邊卻碰不到任何東西。
迷亂中,她看見不遠處的水龍頭,只要她打開水龍頭,冷水一定能把他澆醒。她邊想,邊伸手想打開水龍頭,可是水籠頭在她連指尖都構不著的地方,她只好努力俯身過去。
可是,她一動,發現自己就渾身失去了力氣,因為席非將他的舌探入了她無入探訪過的花徑,她的任何移動,都會造成致命的刺激。
「羚羚,妳好美……好美……」席非低喃著,又將舌挺進幾分。
「嗚……」有一股熱潮從輕顫的身體裡湧了出來,卓羚忍不住發出呻吟。
「是的,妳也要我,妳迫不及待的為我準備好了,但是再等一下……」他把長指探入濕潤的甬道,那緊緊將指尖包裹的緊窒感,使他發狂。
「痛……」體內被撐開的感覺令卓羚發出驚呼,豆大的汗水在額際凝結。
只差一點點……她的指尖就要構著了。儘管她的意識愈來愈難集中,她卻仍不放棄自救。她的這一生,不要任何後悔與遺憾。
「會很舒服的,相信我……」席非邊抽動長指,邊吸吮不斷湧出的蜜液,用唇舌愛撫那因興奮而紅艷的花心。
「呼……呼……」熱氣不斷由卓羚口中湧出,身子打顫的厲害,意識飄忽的連她自己都捉不到。
不能再繼續了!她心中不斷發出警訊,可是她無法控制自己。
卓羚用力咬住唇、握緊拳,努力捉回一點薄弱的意志力,可是他卻再擠進一指,沖潰了她好不容易捉到的神志。
「嗚……」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內彷彿正需索著什麼……
不行!她告訴自己,更用力咬住唇,瞬間,唇上傳來刺痛,口中湧人了血腥味。
不知何時,她構著了水龍頭,強勁的冷水當頭澆下,她才鬆了口氣。
席非果然被這突來的水柱澆醒,灼熱、混濁的眼神回復了清醒,他抬頭看了被水澆得狼狽的她一眼,像下定什麼決心似的,繼續未竟的動作。
「啊,席非……」卓羚沒想到這樣仍沒能阻止他,連忙發出尖叫,「停止,席非……快停止!」
「妳的身體並不希望我停。」他望她一眼,長指繼續在她的體內進出,「它在不斷地求我——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