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看不得別人幸福!」王克華突然脫下褲子,露出他的義肢,和垂軟的生殖器,「自從我出車禍,失去左腳後,我就變成了永遠的不舉一族,連老婆也棄我而去……我要所有幸福的人下地獄!有男人貼身保護著,妳當然也很幸福,是不?所以,妳也要下地獄!」王克華臉孔扭曲的指著她。
「你……變態……」卓羚破口大罵,藥物使她敏銳的神秘花徑有如成千上萬的螞蟻雄兵在鑽爬,她痛苦而扭曲的縮緊身子,夾緊羞人的三角地帶。
「開始了嗎?」王克華露出猥瑣的淫笑,「告訴妳那些女人的遭遇吧。」他取過一把椅子,蹺著二郎腿,悠閒從容的彷彿坐在VIP座上看一場精采成人秀。
他的從容不迫逼出卓羚一身冷汗,她咬牙忍住體內不斷湧出的燥熱,戒慎恐懼的盯著他。
「妳正感受著那些女人嘗過的滋味。她們在我面前扭曲、呻吟、乞求、告饒,求我玩弄她們、求我踐踏她們、求我帶她們上天堂,那時候,我就像個君王,冷眼看我的奴隸求我滿足她們,冷眼看她們得不到滿足,筋疲力竭而死。」他一副睥睨群倫的姿態,彷彿君王看著他的女奴,「因為得不到滿足,她們會拚命的索求、不斷的在地上滾動,直到再也動不了……這時候,我就開車把她們送到公園,一刀殺了……」他猙獰的狂笑。
「你這個變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卓羚大吼,身子驀然襲上一陣致命的刺激,讓她不禁扭曲痙攣。
她把頭撞向桌角,企圖以疼痛喚回理智,可是身子那股焦灼的慾望擊潰了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
「啊……」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迷亂的呻吟,上半身激烈地扭曲成痛苦的弧度,在劇烈的痙攣後,重重的撲跌在地上。
「好精采啊!」王克華變態的拍手鼓掌,「相信連妳的男人,也沒見過妳這蕩婦般的姿態吧?」
「你……」卓羚想惡狠狠的瞪他,只可惜她的力量愈來愈薄弱,尖銳的眼神投射出去,變成另一種媚態。
「別著急,好戲才剛開始而已,妳就好好的表演吧。曾經有個女人熱情的為我表演了三天三夜,妳試試看能不能破這紀錄。」王克華又從冰箱裡拿出水果來吃,一副享受的模樣。
「可惡……」卓羚咬著牙想咬住一絲理智,可是那微弱的理智一直在潰散,「席非……」她絕望的低喚他的名字。
「那個男人找不到這裡的,儘管他再怎麼聰明絕頂,也不可能想到我會在自己家裡作案。名人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我要引申為,最安全的人,才是最危險的人,妳說有沒有道理?」他洋洋自得的說著。
應付體內那磨人的痛苦,已經使卓羚乏力,她心中唯一的念頭是:席非,快來救我,快來……
***
「該死的!王克華,快開門!」當席非撞開門時,正看到卓羚雙手雙腳被縛、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喘息。
看見她這模樣,他的心臟都停了。
「羚羚……」他連忙過去解開她手上、腳上的繩子,把襯衫覆在她身上,「可惡!妳為什麼要獨自行動,可惡!」他氣得好想捏死她。
卓羚認出他時,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表情,但眼神隨即變成驚恐,「後……」
身後,聽見撞門聲躲在一旁的王克華正舉起椅子,準備朝席非的後腦勺砸下。
席非豈有如此容易被擊倒之理,他早就因卓羚的驚恐表情而有了防備,長腿往後一踹,王克華就跌到屋角去了。
隨後,警察和電視公司的同事也焦急的隨後趕來,警察急著替王克華扣上手銬,同事們則有人忙著拍照採訪。
「卓羚,妳怎樣?」連姚姊也不放心的趕過來。
「姚……姊……」席非懷中的卓羚勉強捕捉到一絲意志,「皮……包……」
姚姊走到椅子旁,打開放在椅子上的小皮包,拿出還在轉動的小型錄音機,把它交給警察。
「這下子,看你怎麼狡辯!」警察對王克華亮亮錄音機,「你沒想到會有這種下場吧?」
還想替自己找生路的王克華,這會兒只有空前的驚恐和絕望。
「我先帶羚羚回去。」席非抱起卓羚往外走。
「給她披著。」姚姊脫下風衣披在卓羚身上,「好好照顧她。」
「姚……」卓羚想拉住姚姊,卻連把手伸向她的力氣都沒有。
意識中,她不想讓席非看見自己的樣子,那會使她羞愧而死。
「噓,我帶妳走。」席非抱緊她,將她按人發痛的胸懷,「我剛剛聽見妳呼喚我的名字。」
「席非……」一股心安同時爬上心頭,她輕歎一口氣,貼緊他壯碩的赤裸胸膛,體內那把火卻因而燒得更熾。
「席非!」體內的慾火愈熾,她就會心慌,驀地尖聲哭喊,「不要理我,你走開……」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醜陋。
「忍著點,很快就到家了。」席非無比心疼地把她護在懷中,發動機車引擎,往家的方向飛奔而去。
***
車子奔竄在車河中,懷中的卓羚蠕動呻吟,席非的心一吋又一吋的提吊起來。
「席非……席非……」
卓羚以足以令任何男人失魂的吟哦低喃著他的名字,雙手在他赤裸的身上依戀爬行。
「噓,就快到了。」席非低頭輕吻她的額。肌膚的貼近令他心焚如火,她惹火的撫觸令他臉紅心跳、慾火難耐。
「嗯……」她火熱的身子在他身上摩蹭、蠕動、痙攣,然後癱軟下來。
席非終於察覺了她的不對勁,「該死的,他給妳吃了什麼?」他勃然大怒。
「他……春藥……嗚……」卓羚好委屈的哭起來,心跳又加快了,肌膚在發燙,不安佔據整顆脆弱的心,「不要……」
「該死的傢伙!」席非咬牙切齒,直想回去一拳打死王克華那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