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依照規定來替他做午餐。
「你可以來做早餐嗎?」艾竹沒吃早餐就出門,他擔心她的身體。
「可以。」
「就從明天開始。」
於是他開始期待與艾竹的早餐約會。
下午三點,他的新手機響起,是小森打來的。
「什麼事?」
「總裁,你有一場飯局。」
「什麼時候訂的?」他不記得有這回事。
「依照慣例,公司主管必須請之前幫忙的除爆小組、化驗小組主管用餐,以建立良好關係,秘書已經安排好一切。」「我知道了。」靳擇無奈的答應。
「另外,老太太一直追問你的下落……」 「你的答案永遠是不知道。」
「她說,你再不出現,她就要拿戶口名簿去辦結婚。」小森簡直把老太太威脅的模樣形容得活靈活現。連這點子也想得出來?靳擇覺得頭好痛。
「別理她。」反正身份證在他這裡,諒她也辦不成。
「是,那就今晚餐廳見了。」
小森掛斷電話,靳擇開始準備,時間一到準時的出門。
他希望速戰速決,來得及回來等艾竹。
☆☆☆☆DREAMANRK☆☆OCR☆☆☆☆艾竹心裡為難了一整日,終於決定取消和同學約好的事。
「什麼?你說不去你家了?」
「為什麼?我們準備了好多糕點、餅乾。」
「因為……」她不能說因為不想讓她們見到靳擇,「因為那個帥哥今天不在,害你們白跑一趟,我會良心不安。」她實在不擅說謊。「是這樣嗎?不是你想把他藏起來?」
「才不是。」艾竹慌張的否認。
「好吧,那就下次嘍,下次我們一定要去。」
艾竹鬆了一口氣,同學們卻暗自決定,一定要找個機會跟蹤她回家,因為她們覺得她神色有異。下課後,原本計劃直接回家的艾竹,在校門口躑躕不前。
回家,要如何面對他?如何面對自己不肯承認、無法承認的那部分?還是去打工吧。
她毫不猶豫的跳上公車,前往打工的飯店。
☆☆☆☆DREAMANRK☆☆OCR☆☆☆☆「歡迎光臨。」艾竹和兩位服務生,在包廂門口恭迎貴客。
這個包廂是大財團訂的,因為價位最高,所以服務也要最好,因此飯店推派兩位最熟練、態度最好、長相也最漂亮的女服務生駐廂服務。「歡迎光臨,請坐。」頂級的服務是,替客人拉椅子、倒飲料,「請問要酒還是茶?」「酒,謝謝。」客人水準不低。
「歡迎光臨。」艾竹見到眼前的貴客,吃驚得什麼動作都忘了。
是靳擇,他怎麼會來?「艾竹?」靳擇看見她,嘴角噙著難得的弧度。
原來她在這裡打工。
這種巧合,一定是老天爺的成全。
「呃……請……請坐。」艾竹慌張的拉開椅子。
天啊,他眼神好熱,她的心臟部要跳到喉嚨來了。
她可不可以找人調班?「別緊張。」他輕拍她的手,「可以上菜了。」
「是。」
望著艾竹倉皇逃開的背影,靳擇唇角的弧度加深。
瞧她的臉紅成那樣,一定很害羞吧?是因為喜歡他而害羞嗎?答案是肯定的,瞧她今早逃得那麼快就知道了。
那小廚娘的妝扮,使她看起來好可愛。
艾竹端了菜來,另一位服務生替他們配菜、備匙筷,合作得天衣無縫。
「大家盡量用,別客氣。」這是開動的表示。
「謝謝各位的協助,我敬各位。」靳擇很盡責的扮演感謝者的角色。
「靳總裁,你客氣了。」大家又回敬來、回敬去。
艾竹按照一定的程序上菜,再也不敢把頭抬起來,就怕與靳擇熾熱的眼神接觸,使工作出差錯。只是菜上到第五道,在她上菜的左邊,有一隻毛手開始趁機吃她豆腐。
她大吃一驚,差點撥了那盤花開富貴。
「小心點。」靳擇起身把她手上的盤子接起。
「謝……謝。」她又慌急地跑出去。
靳擇望著她的背影,只覺得納悶。
兩次後,發現她神色大變時,他總算知道怎麼回事了。
「王組長,我敬你,謝謝你的大力協助。」
「王組長,我敬你,祝你闔家平安。」
「王組長……」
之後,每每見到艾竹來上菜,他就會向那毛手男人敬酒,讓他沒手長毛。其實他想做的不只如此,走出這裡後,他會讓他知道厲害,敢輕薄地的女人得有九條命!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非人所能預料。
「哎呀,這位小姐好漂亮。」王組長多喝幾杯後,居然發酒瘋,追著艾竹跑。「先生,請你……」艾竹的手被他擒住,正想來個「恭敬」的曉以大義。誰知——「碰!」王組長飛了出去。
「敢碰我的女人?!」靳擇掄起拳頭,又送他一拳。
「總裁、總裁。」小森趕緊拉住他。
靳擇會這麼失控,這還是第一遭。
「你們誰敢動她,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靳擇氣勢攝人的宣佈,大手充滿獨佔的摟著艾竹。靳擇為她教訓色狼,艾竹心裡甜滋滋的,但同時有不妙之感——事情由小變大,她還能在這裡打工嗎?「這件事該如何善終,相信你們心裡都有數。」靳擇拉擋著艾竹就走。
「等一下,我的工作還沒做完。」現在可不是離開的時候。
「做完了,你不會再做這種工作。」靳擇專制的回答。
他不能容許她受到任何人的輕薄,光是想,他就氣得快爆炸。
「你又想自作主張替我決定?」艾竹甩開他的手,「那種情況,我可以自己應付,你根本……」「要是碰到應付不了的呢?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跟大男人抗衡?」靳擇氣死了,她以為她很強?可以把一個壯漢過肩摔?兩個人在門口吵了起來。
「這是我的事,碰到了,我會處理。」她有很多應付各種客人的經驗,根本不用他瞎操心。「一定要碰到才想應對之道嗎?我不能讓你再碰到相同的事。」這會使他坐立難安。「會不會碰到,還是一回事……你為什麼總是蠻橫的想主宰我的生活?」她受夠了這富家男的任性。「你為什麼不肯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