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刁愛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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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他冷冷的從齒縫擠出幾個字,「我不會再回來了。」

  原來她的張牙舞爪並不是虛張聲勢,原來她真的會六親不認的砍下來……他移動腳步,艱難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啦?血流成這樣……快回來啦。」靳老太太拚命想把惟一的兒子拉回來。「再見。」他往外跨一大步,身形踉蹌。

  「司機呢?司機在哪裡?快送少爺去醫院呀。」她急得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司機追出去,但很快又回來。

  「少爺不讓我載……」 「怎麼這樣?怎麼會變這樣?」靳老太太哭倒在地上。

  她無心的,她根本不是真的想砍他。

  怎麼沒人告訴她,張牙舞爪遲早有天會出事?怎麼沒人告訴她,堅持己見會失去兒子呀?老天爺,她的剽悍到底闖了什麼禍?☆☆☆☆DREAMANRK☆☆OCR☆☆☆☆把「億萬富婆」美夢的重責大任時時謹記在心的艾竹,理所當然也很忙碌。「艾姐,你要的貨,我替你帶回來了。」

  「唉呀,這正是我的客人在找的,謝謝啦。」艾竹對名牌和流行趨勢很敏銳,精品屋的老闆很信任她的眼光。艾竹沒有擺攤子,也不夠資本弄一家自己的精品店,幸好她可以趁飛到國外時,辦些貨回來賣,起碼賺個兩三成。這些酬勞加上實習所賺的薪資,使她的帳面數字美麗動人,實情卻是——繳了學費後,郵局存款簿裡的金額,往往不超過一千塊,讓她又得利用假日,苦哈哈地去餐廳打工掙錢。不過她一點也不以為苦。

  人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相信只要努力,總有一天會達到目標。

  半個月前下機後,實習生活結束,學生生活開始,她過著規律的一諜、下課、找貨、打工的生活。日子風平浪靜,如果不是她家門口來了個從兇殺案現場逃出來的男人……事情發生在某個晚上十點,艾竹剛好打工回來。

  「喂,你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就算有幾分狼狽,艾竹仍一眼就認出那義大利西裝、義大利皮鞋、義大利鑽表、義大利……同樣的——沒好感!這不是那個硬要給她錦衣玉食、華廈名車的登徒子?!他找來這裡做什麼?「包……艾竹。」那渾身沾血的男人低啞喚她,偉岸的身軀直直朝她倒下。她終於回來了!他等得腳好酸。

  他被那任性胡來的母親氣得離家出走,躲到這裡來,就算準了即使老太婆有個水晶球,也找不到這兒。「喂,你怎麼了?」艾竹用盡全身的氣力撐住他。

  他好重,幾乎要把她壓扁。

  「你受傷了?」她看見他衣服上的血跡,「我替你叫救護車。」

  台灣的醫療設備這麼好,他又那麼有錢,該去的是醫院,而不是來她家!艾竹掏出鑰匙打開門,想打一一九叫救護車,卻因他太重而舉步維艱。

  「不,我不想去醫院……」靳擇裝出「惟有靠著她,才有站立的力氣」的模樣。他是故意讓那老太婆砍的,輕重都在他的算計中,現在他只是使計混進艾竹家而已。這女人既然不被他動人的條件吸引,他花些力氣勾引她,是必要的。

  再者,他也要讓老太婆知道,他有主見、有思想、有行動力,不是任她擺佈的玩偶。「受傷的人不去醫院,難道想去殯儀館或葬儀社?」艾竹沒好氣的撇撇嘴。快把這討厭的有錢人送走才是正事。

  她再怎麼無聊,也不想拖麻煩進門,更何況他還是個霸道的色狼。

  「沒良心……讓我進去。」他低語,讓自己看起來很虛弱。

  送他去殯儀館?這女人的良心被哪隻狗啃去了?虧他一直以為她溫柔體貼,有副柔軟心腸!不過,她倒和之前拒絕他時一樣果斷。他忍不住多嗅幾口來自她身子的甜甜香氣。「不要!」艾竹直接拒絕。

  「難道你要看我這個受傷的人就死在這裡?」這妮子,難道牛點側隱之心都沒有?「我只能替你叫計程車。」想賴上她?門兒都沒有。

  「難道你……真要見死不救?咳咳……」見她這麼難以說服,他努力裝出一副快嚥氣的虛弱模樣。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這妮子很難搞。

  「我為什麼要救你?」他是她的誰?呃,他咳成這樣,要不要緊?「咳咳咳咳……」靳擇繼續用力表演虛弱。

  「喂……」看他咳成這樣,艾竹非但無法再度嚴峻的拒絕,太雞婆的手甚至自作主張地伸去拍他的背。天啊,她在做什麼?艾竹趕緊縮回手,她現在該無情的把他推出去,才不是表現側隱之心的時候「你答應讓我進去……咳咳咳……」見這招見效,他裝得更可憐。

  「只能待到你傷好。」話出口,艾竹才知道自己的好心腸闖了大禍。

  唉,都怪她老媽,少生給她一副鐵石心腸。

  可惡,現在話都說出口了,她還能怎麼收回來?老天,她可不可以瞬間變成雕像,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但無論如何,她還是開門把他扶進來。

  氣死人!她心不甘情不願。

  「啊,你輕一點……」靳擇呻吟連連。

  簡直就是直接把他拽進屋裡,難道她不知道他是受傷的人嗎?這粗魯的傢伙。「不滿意就出去。」艾竹沒好氣。她已經很氣自己了,他還噦嗦什麼?「哎喲,好痛……」見她發火,靳擇很聰明的唉叫幾聲。

  「好啦好啦,你自己也小心一點。」艾竹的同情心又氾濫,手的力道減輕不少。「小聲一點嘛,這麼大聲,我的頭好痛。」靳擇得了便宜還賣乖。

  「意思是,你頭痛是我害的?」艾竹對這一身名牌的登徒子,印象就是不好。「不是……只是我太虛弱……」這妮子很難拐,連幾句溫言軟語都拐不到。「好了,你就睡這裡。」艾竹盡量小心的把他放在沙發上。

  「這裡?我是病人……」哪個女人不是把他當貴賓迎進閨房,這女人居然要他睡沙發?「不滿意?你有兩個選擇。」艾竹一手指陽台,一手指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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