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快來見見你大嫂。」老婦人開口道。
他是亞力的弟弟,怪不得兩人有些神似。「你好。」可兒對他伸出手。
傑克笑說:「亞力的運氣真好,他交往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你。」他回握了握她的手。
「傑克,別亂說話。」老婦人責備的看他一眼。
「沒關係!」可兒諒解地一笑,看來亞力確是一名花花公子。
「我哪裡說錯了?嫂子的確比老哥以往的女人美太多了,對吧?老哥。」
「閉上你的嘴,坐下來吃你的晚餐。」亞力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傑克對可兒吐了吐舌,坐了下來。
嘉寶看見他,不禁開心得咯咯直笑。
晚餐在和樂的氣氛下結束,這完全要歸功於傑克的談笑風生;比起亞力,傑克詼諧多了,他不像亞力那麼嚴肅,令人有點害怕。
晚餐後,老婦人要可兒早點歇息,並親自帶她回亞力的房間。
「因為亞力臨時通知我們,因此準備上有點倉促,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明天一早告訴管家畢太太,她會替你打點一切。」
「謝謝你。」可兒握住婆婆的手。
「哦,對了,這一間是我臨時替嘉寶準備的房間。」她要開另一道門,指著另一間相連的房間。
可兒一看,這哪像臨時準備的?簡直太完美了!柔和的黃色調加上舒適的小床,以及一屋子的玩具及故事書,天哪!她真不知該怎麼表示心中的歡喜。
「我不知道當初你為什麼會離開亞力,但這五年來,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亞力也一樣,這些年來他改變很多,幾乎不再是從前那個幽默的孩子了,也許你的回來能改變他!」老婦人握住可我的手,期待的看著她。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只要你聆聽自己的內心,答案自會出現。」老婦人慈祥地道。
「我想我會盡量令他快樂的。」可兒明白這一點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仍忍不住脫口而出。
「好了,你也累了一天,早點睡吧!」老婦人拍拍她的手,走了出去。
可兒將嘉寶安頓好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洗完澡之後,她突然想起家浚,她必須向他報告目前自己很平安的消息,以免他擔心。於是她拿起話筒撥了一通到香港的國際長途電話。
不久,電話那頭傳來家浚的聲音。「可兒?是你嗎?」鍾家渡精神一振。
「家浚,是我,我很平安,你別擔心。」
「你現在在哪裡?那天……為什麼突然不告而別?」他的聲音有擔心也有疑惑;他一直認為他做錯了什麼,可兒才會離開。
「我現在人在美國。」可兒又道:「家浚……我已經和亞力結婚了。」她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告訴家級,她生怕傷了他的心。
電話那頭停了半晌,沒有回應。
「家浚,家浚,你生氣了嗎?」可兒焦急問道。
「是他逼你的,對嗎?」
「不,我是自願的。」可兒不願他擔心。
「嘉寶好嗎?她知道實情了嗎?」
「她很好,與亞力相處得也不錯。」
「你呢!你還好嗎?不要騙我!」家浚的語氣依然充滿關切。
「我……我不知道,大概還好吧!
「我很想念你。」家浚傷感地道。
「我也想你……家浚,我對不起你。」可兒忽然不受控制的哭了起來。這兩年多年,家浚一如她的親的一般。
「別哭,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這兩年多來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你已經幫了我太多太多。」
「如果可以,我願意等你!」他真心地道。
「不,家浚,我已經沒有叫你等的權利,還有許多更好的女孩等待著你。」
嗡的一聲,電話突熱切斷。可兒又切了幾次,電話依然寂靜無聲。
「不必再弄了,電話線已經被我拔了。」亞力冷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可兒立即憤怒的轉過身。「你沒看見我正在『使用』電話嗎?敢許你不懂這兩個字!」
「小心你的語氣。」亞力逼近她,「記住你現在已經是雷太太,我不許你再和以前的情夫藕斷絲連,背著我勾三搭四!」他面色鐵青,想不到才結婚第一天,她就急著和舊情人敘舊,簡直是想氣死他!「
「你別亂指控我。」可兒仰起臉。「我不過是告訴家浚,為什麼我會在和他結婚那一天突然『失蹤』!」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你聽清楚,從現在起不許你再和鍾家浚聯絡。」
「做不到!」她朝他吼了回去。
「如果你不希望他的公司股票大跌,或是發生財務危機,那麼我奉勸你必須聽我的話!」他邪邪的斜睨她。
「你……你真卑鄙!」她相信只要是他說出口的,必定會付諸行動,她不能再傷害家級。
「是你逼得我如此。」他勾起她下巴準備吻她,她生氣起來的樣子甚至比平常更美!
「別碰我!嫁給你只不過是不願離開嘉寶,其他的一切免談!」可兒向後退。
「免談?你是指不願履行夫妻義務?」他譏諷道。但她眼裡那種害怕以及明顯的恨意不知怎地竟刺痛他的心!
「沒錯,我們只能做名義上的夫妻!」
「你也太天真了,現在你是我的財產,我愛怎樣,你必須完全配合!」他向前一跨摟住她,狂烈的吻著她,必須懲罰她,讓她清楚明白誰才可以作主!
可兒不斷的掙扎,只可惜抵不過亞力強而有力的臂膀,被他牢牢的禁固在胸前。
突地,他用力的扯下她的睡衣,露出她潔白無瑕的玉體。
「你比五年前更美了!」他禁不住讚歎。
「放開我……」她全身輕顫,不知是害怕還是渴望他!
亞力嘴角微揚,一把抱起她,將她丟在床上,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五年;此刻,他再也不必壓抑自己,他必須要得到她!
可兒被他灼熱的目光所懾,立即想起身下床,不料他動作更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緊緊壓在身下。「還想逃嗎?你已經逃了五年,還想逃到哪裡去?」他的聲音因渴望她而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