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傑雙眸火熱,低頭在她身上落下無數纏密的熱吻。
「伊傑……」趙清蓮在他?勢的引誘下,全身漸起了酥軟之感。
「還要不要我停,嗯?」溫熱的舌尖在她耳畔輕輕兜旋。
趙清蓮雙手攀上他的背,弓起身,用自己的身體磨蹭他的?健身軀。
也許,就維持這個狀態,他就不會發覺她背上的傷!
受到她的鼓勵,伊傑變得更加亢奮。
「噢,小蓮,你好甜!」他低頭覆上她挺立的乳尖,一雙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住她軟 熱的胸脯搓揉,直到她口裡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
驀地,他一個扳轉,將她翻過身。
「小蓮,你背上怎麼受了傷?」滿腔的熱火在看見她背上那一道深紅色的傷痕時, 盡數化?怔愕與憤怒。
什麼人敢傷他的人?該死!
趙清蓮在這一瞬完全清醒。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撞傷的。」她回眸,被他的怒容所震懾。
他的怒向來是藏在心底的,既危險又冷漠,從未有一刻像這般赤裸裸地表現出來。
「撞傷?」他擰起眉,俊?泛起不悅的神情。「小蓮,我不是三歲小孩,撞傷是什 麼樣子我難道會分不清?」她背上的痕?分明是鞭子抽的。
趙清蓮?堅持己見:「爵爺,這傷真的是清蓮走路時不小心弄傷的。」她別無選擇 ,只有硬著頭皮?到底。
「你不想告訴我,是誰欺負你的?」
清蓮心中一痛。「真的是我自己弄傷的。」到這時候,她才能深刻的明瞭愛一個人 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不要他因為她而陷入危險的境地!
「你不信任我?」他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用力地握住她纖弱的雙肩。
「不,我相信您,爵爺。」
「哼!口是心非!」他冷下臉,熾熱的心蒙上一層陰影。
「爵爺,小蓮真的相信您。」黑瞳裡蓄起淺淺的?水。
「你若真信我,就告訴我實情。」陰暗的俊近她,趙清蓮可以再度感受到他危險而 殘酷的本質。
「我說的全是實情。」晶瑩的?珠由她眼角滾落。
「該死!」怒火在他心底蔓延,他從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在乎一個女人。
「爵爺……您別生氣,以後我一定會小心一點,盡量不弄傷自己。」小小的臉蛋上 已佈滿?痕。
到現在她還不肯說實話!
「說不說都沒關係了,因為那一點也不重要。」他冷酷的表示,?取過床邊趙清蓮 用以束胸的布條。「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那麼我們就繼續剛才的遊戲吧!」語畢,他 對她露出一抹冷淡的笑,迅速用布條將她那雙手縛住。
「爵爺,您……您想做什麼?」
「你以為呢?」不待她反應,他一把拉過她,將她綁在床柱邊。「對於不說實話的 人,我自有一套處置的方法,我可以讓你上天堂,也可以要你下地獄,告訴我,你選擇 哪一邊?」
他貼靠在她背後親匿地?在她耳畔說道。
趙清蓮回眸瞧住他,?沒有開口。
儘管他語甜如蜜,她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藍眸底下危險的訊息。
「不說話?不能解?一切!」他半瞇起眼,低頭在她細潔的粉頸上輕咬一口。
「啊……好痛!」趙清蓮蹙起眉。
「痛?你還知道痛嗎?」他一手撥開她背上的長髮,一手輕輕撫過她背上的紅腫痕 ?。「說!」他吼道。
趙清蓮咬住唇,悄然無語。
「好!有骨氣,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驟地,他扯住她的長髮,開始狂暴的吻 她,在她身上烙下一連串憤怒的痕?。
趙清蓮明白,他這是在發洩怒火,因此默默地承受他的粗暴蹂躪,不吭一聲……伊 傑的怒火混合著情慾,讓他既痛苦又迷亂,整個人如發狂般。
為什麼這個東方女人總能令他心緒諸多轉變,易躁易狂?
難道這就是愛?他愛上了一個異國女子?
不,不,他從來不輕易將感情寄托在女人身上,她不會是例外,他告訴自己!
只是,再對上那一雙漆黑的瞳眸,他又迷失在矛盾的思緒裡,無法忍受她對他的不 信任。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傷了你?」冷鷙的俊?有一觸即發的風暴。
「這個問題真這麼重要?」她小聲地問。
「對我而言,是的!」他面無表情的回答。
「您在乎的是我,還是您未能施展的權力?」黑瞳直勾勾地瞧住他。
伊傑沉默了會兒,回道:「在伊列斯堡沒有我懲處不了的事,我絕不允許下人之間 有毆鬥的情形。」
原來他?不在乎她是否受傷,他只是想維護伊列斯堡的平靜而已。
「沒有人傷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受傷的。」趙清蓮仍這麼回答。
該死的!她竟如此冥頑不靈!
「好,有骨氣!以後再受人欺負,我也不管!」
之後,伊傑微瞥她一眼,像是厭倦她一般,二話不說便穿過小門回到他的寢室。
頭一次,趙清蓮覺得自己如同遭?的小動物,無所歸依。
愛上這個殘酷的男人注定要受折磨……趙清蓮仰望窗外一輪明月,心底悲傷莫名。
終於,她伏在床邊,無聲地痛哭起來──?
曼蒂一早便來到伊列斯堡。
「魯夫,伊傑人呢?」曼蒂一副女主人般的口吻問道,?直接往伊傑寢室的方向而 去。
「曼蒂小姐,請你等一等,爵爺到賽馬場去了,要中午過後才會回來。」
「沒關係,我在房裡等他回來。」曼蒂再度前行。
「曼蒂小姐──」
「又有什麼事?」曼蒂不耐地轉身。
「爵爺不在時不許旁人進他的房間。」
「旁人?什麼叫旁人?我是他的未婚妻,將來就是伯爵夫人,怎麼?我不能進他房 間嗎?」曼蒂倨傲地看著魯夫,然後轉身再度前行。
魯夫臉上一片慘白。這個女人算起來是爵爺的第四任未婚妻,能不能繼續下去還是 個疑問哩!
伯爵夫人?哼!她想得可真美,能?到下個月就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