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艾克斯帶著些微的怒氣。
想必,他是由警察那裡得知她住在這裡吧!
她一向最恨人挖掘隱私,這個法國人還真不懂得適可而止。
「我們今晚有約,你忘了嗎?」他等了她一整晚了。
她確實不記得了。和羅伊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很抱歉。」她淡淡的開口。
「我們可以約改天,明天晚上請你吃飯,可以賞光嗎?」他期待地看著她,對於她爽約之事毫不在意。
「恐怕不行?」羅伊低沉的嗓音傳了過來。
艾克斯心頭一震,他果然追來了!
尚費洛望著路燈下一身黑衣的壯碩男人。他很高,一雙邪魅的綠眸在他稜角分明的俊容上閃爍著,整個人散發著霸氣狂野的氣息,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強烈的壓迫感。
「你是誰?」尚費洛帶著一些戒懼開口。這個男人讓人覺得畏懼,相當震懾人心。
「你還沒告訴他嗎?」羅伊的唇邊泛起一絲淡笑。
尚費洛望向艾克斯,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預感。
「他是我的仇人。」艾克斯眼底透著愛恨交織的複雜光芒。
「是嗎?難道你忘了昨夜以及今天一下午,我們都在做什麼嗎?我親愛的小妻子。」他筆直地走向她,長手倏地一伸,將她箝在胸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艾克斯卻在那一閃而逝的邪魅眸光中,看見他狂囂的獨佔以及警告。
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掙不開他的箝制,她索性以沉默來表達她的反抗。
尚費洛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慘白。夾雜著妒意以及些許無奈,他輕輕開口:「他真的是你丈夫?」
其實答案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他感覺自己像垂死的人,仍在求一線生機!
「回答他。」羅伊的唇緊貼在艾克斯耳際,溫柔的嗓音帶著誘哄。
這個感覺她太熟悉了!她微微的感到一陣戰慄、雙腿發軟,她的冷淡沉默總在他炙人的氣息及撫觸下輕易潰散。
「答案你還看不出來嗎?」她聽見自己這麼回答。
一直以來,她的心裡只容得下一人,尚費洛對她而言,淡得像杯水。
「我們進去吧!」羅伊陰鶩的掃了尚費洛一眼,取過艾克斯手中的鑰匙,打開門與她一起消失在門後。
入門之後,羅伊擁著艾克斯直接步向三樓A座。
「你還真是調查得一清二楚。」艾克斯冷冷地道。
羅伊扯了抹淡笑,將她推靠在門上,以他強健的身軀壓向她,徐徐地開口:「你是我的人,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你找回來。」他的話中含著絕對的霸氣。
這時B座的門打了開來,一個外型酷似艾克斯的女孩出現在門口。
「黛西!」艾克斯越過羅伊的肩,看見將長髮剪短,並染上金色的黛西……她甚至還戴上紫色的隱形眼鏡。
「抱歉,打擾你們了,我聽到聲音,以為只有你一個人。」黛西微笑的打量著艾克斯身旁的男人。
老天!這個男人真是帥極了,雕像般的俊美容顏上噙著一抹邪魅的淡笑,絕對是女人的剋星!
而他與艾克斯站在一起,簡直像是天使與魔鬼!
「為什麼要變成這樣?」艾克斯問道。
「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所以希望變得和你一樣好!」她直言不諱。「這些錢還你。」她遞上一個信封。
艾克斯打開信封,掃了一眼。「你哪裡來的錢?」
信封裡的錢,三次一起還清。
「昨天傍晚,一個律師找到我,告訴我,我的父母生前投了意外險,留下一筆錢給我。」
原來如此!艾克斯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謝謝你這一個月來的照顧。」黛西由衷的感謝,她已經決定搬離此處。
「我並沒有做什麼。」艾克斯淡淡地開口。
「已經足夠。」黛西微微一笑,退入房內。
「想不到我的妻子成為別人崇拜的對象。」羅伊眼底浮現一絲笑意。
「她可像我?」她不經意地問。
「你是獨一無二的!」他在她額心印下一吻,擁著她進人房內。
「收拾一下行李,我們立刻離開。」他掃了一眼簡樸狹小的房間,簡捷地下令。
「我哪裡都不去!」
他的綠眸直對上她的眼。「可以。」他頓了一下,「因為你的眼神已經再次挑起我的慾望。」
他長手一伸,再度擁她人懷,一手由領口探入她的豐盈,擠壓揉搓著……
艾克斯驚喘一聲。「住手!」她握住他狂肆游移的手,卻在迎上他邪魅的綠眸時,雙頰泛起渴求的紅暈。
「別再騙自己了。」他抱著她倒向大床,壓住她抗拒的手。「你也要我的,不是嗎?」他邪肆地輕笑。
「我希望你離我遠遠的,永不再見你。」她刻意冷聲的說。
她最怕他的勾引了,那會在瞬間令她理智全失。
「真的?可是你的反應和你所說的話不一樣。」他粗嘎地道。濕熱的唇貼上她白皙冰涼的頸子,恣意烙下獨屬他的痕跡。
「趁我還沒動手殺了你之前趕快離開。」在他溫熱的肆求下,她在理智與感情邊緣苦苦掙扎。
「噢,寶貝,我真的很怕!」他狂肆地笑了起來,火熱的唇轉而貼在她已然敞開的胸前,吮上她柔嫩的蓓蕾。
在他熟練的挑逗之下,艾克斯只能無助的低吟、輕喘……
他的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雙腿間的女性柔軟處,以舌尖和手指來回地探索……
「說你愛我!」他抬起頭,綠眸閃著熾烈的光芒,手上的動作肆意加快。
「不……」她用力咬住下唇,阻止身體背叛她的理智。
直到嘴裡傳來血腥味,她才知道自己咬破了唇。
鮮血染上她的唇,竟為她絕色的容顏平添了一份妖冶酷麗之邪美。
「你真是倔!」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吮乾她的血液後舌尖滑人她口中翻攪,與她共嘗血腥的滋味。
隨即,他屈膝頂開她的腿,讓自己的堅挺進人,直達她柔軟的深處與她緊緊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