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教父,我們知道你車開得還不錯,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來做吧!車子就用大海的吧!」方伯決定了一切似的點點頭,然後又暖昧的對教父笑了笑,「你去陪陪汝散步吧!她一個人走也挺無聊的。」
不知道村民們為什麼對他與汝兒之間的事是那樣的有興趣,教父受不了他們那種擠眉弄眼的神情,索性點點頭站了起來,也免得再看到他們那種讓人尷尬的眼神。走出了「二十四街」,教父緩步的走向海灘,雖然是冬天,但是來這裡的情侶還是很多,他們相依相偎的情景,更讓教父的形單影隻顯得突兀。
老遠他就看到汝兒一個人坐在沙灘上,背對著他望向大海,海風吹拂在她嬌弱的身軀上,讓教父心中那種想將她擁入懷中的念頭更加強烈。他不否認自己與汝兒之間百著異樣的情感,他默默的品嚐著這種甜蜜。
在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裡,他與汝兒可說是朝夕相處,對於汝兒的一切,他有極為強烈的渴望,想去瞭解她,但是汝兒不說,他也不會問,每個人都會有想遺忘的過往,像汝兒這種隻身來到這個地方的人可能所受過的傷害更大,所以他不敢問、只能默默的陪著她。
輕輕的走了過去,教父將自己的外套披在汝兒微顫的身上,然後坐到她的身旁。
「你也來啦!」汝兒溫柔的笑著,感受著他的貼心舉動。
「嗯!」教父為汝兒拂去臉上的髮絲、靜靜的看著她,「不冷嗎?」
搖了搖頭,汝兒又望向大海,「我喜歡坐在這裡看天看海的感覺,他們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卻也讓我覺得天地的遼闊。」
笑了笑,教父的眼光從頭到尾也沒離開過汝兒的身上,她真的好美,有多少個夜裡他都會不自覺的想起她柔美的身影,柔軟的唇瓣在他身旁的滿足感。
輕擁著汝兒的肩,教父將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她沒有拒絕,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相依著,天上地下,彷彿只有他倆的呼吸,其餘全被摒除在外。如果可以的話,汝兒情願與他這樣同坐一輩子,在他的身旁,她有著從未體會過的安全感,但是,她總是會擔心,擔心哪一天,他會想起了過去,一個人走了,而留下她一個o
「想什麼?」教父輕輕的問著。
「我在想我們這樣留住你到底對不對?你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不知還有多少人會著急的找著你。」汝兒喟然歎息,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你不喜歡我留在這裡嗎?」教父靜靜的問著,他想知道她的心、想知道她是否也跟自己有著同樣的感受,那種希望永遠在彼此身旁的依賴。
「不是!」汝兒睜大了眼睛看向教父,很快的回答著,然後發現教父眼裡的笑意整個掩沒了她,害得她的臉整個暈紅了起來。
「為什麼?」教父將汝兒擁緊,用他的下巴摩挲著她柔軟的頭髮。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不行,你要告訴我,不然我會覺得我在這是個多餘的人,好像寄生蟲一樣依附著你們。」教父沉著張臉,好像這真是他這麼久以來的想法。
「不可以這樣,」汝兒急急的抬起頭來,「你不是多餘的人,在這裡每個人都喜歡你,你不是……」汝兒不知道要怎麼向教父說明白,他眼中的憂愁是那樣的明顯,明顯得讓她心疼。
「那你呢,你自己也是這樣想嗎?」教父低聲的問著。
「當然是啊!我也喜歡你啊,所以你不可以覺得自己好像多出來的人,真的……」直到看到教父眼中清清楚楚的笑意,汝兒才發現自己被騙了,他根本是在套她的話,而她居然在心急中將真話脫口而出。
「你好討厭!」汝兒捶打著教父寬闊的胸膛,氣他這樣的捉弄她。
「汝兒……」教父被汝兒打得笑倒在地上,然後手一用力,將汝兒整個人拉到他的身上,「不可以生氣,我很高興呢!」
「你……」不是沒有發現到教父愈變愈深的眸子及他身上傳來的熱力,汝兒掙扎著要爬起來,卻發現他的手愈箍愈緊、臉愈靠愈近。略一使力,教父將汝兒的俏臉按到自己的臉前,柔柔的吻著她的唇,再次享受著她那種美好的滋味,天啊!他等了多久了啊!而在汝兒的心中,天地開始旋轉,天地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緊緊的相擁著,激情的探索著對方的心意。
教父的手開始在汝兒的身上游動,他緊緊的摟住汝兒的腰,用力的將她壓向自己,讓她柔美的身子緊密的貼住他的,儘管他們都知道會有多少雙眼眸注視著他們,但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
「天啊!」最後,教父終於呻吟的放開了汝兒,不斷的喘息著,「你真的會要我的命!」
「你……」汝兒拚命的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中,不讓他看到她眼底的依戀與深情。
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當眾表演好了,一點隱私都沒有。」教父嘟嚷著坐了起來,然後順手一帶,將汝兒也拉坐了起來。
「都是你啦!」這時,汝兒才開始發現有多少雙眼眼正盯著他們直看,弄得她都想戴個面罩,免得讓別人認出她是誰來。
「走了,回去了,天都晚了。」站起身來,教父牽住汝兒的手,用外套將兩個人一起包住,慢慢的走回「二十四街」。
「回來啦,我們還以為你們玩得忘了回來呢!」王大嬸眼尖的看到汝兒紅腫的朱唇,瞭解而暖昧的笑著。
能怎麼辦?在這些幾乎都已經瞭解愛情是什麼的村民眼中,汝兒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的確是讓人懷疑的,所以只好乖乖的走回吧檯後頭,低頭做著自己的事,免得再引起任何的流言。看到汝兒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樣,村民們開始轉向教父探聽著,而教父只是不停的帶著微笑,然後用著一種「不要再問」的威嚴望向大家,害得村民們像是搔不到癢處般的難耐,卻又不敢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