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亢!」驀地,束景星拉住了路亢的手,「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既然在我家當了六個月的保母,我當然要付你錢,太少了嗎?」路亢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肯看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用急給我的。」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革職了,束景星心裡百感交集,「而且也不用這麼多啊!」
「我讓你睡倉庫是我的不對,以後說就不用來了。」有點困難的將這句話說出來。路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可是她就是不想再看到他,他愈對她好,就愈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不行!工作不能半途而廢。」束景星有點生氣的說著,她真當他是個大東西啊!這樣就想趕他走!就算他曾經想開她玩笑,她也該給他個機會解釋清楚啊,怎麼能不明不白的就趕他走?
「那你做完這個月就好了,我會付你這個月的薪水的。」感覺自己的手被他越握越緊,路亢不喜歡自己的這種感受,她居然覺得他握著她的手時,心裡有種踏實及安全感。
「那望日他們怎麼辦?你趕走了我,他們以後生活起居怎麼辦?」束景星硬聲問著,她這樣就不對了,他已經好言艱語的對她說話了,可是她居然一點也不領情,他覺得自尊心有些受損。
「我會再另外請一個人來照顧他們的。」
「不行!」束景星生氣的叫著,「別人來他們來要適應!」
「我們都要適應的,你又不可能一輩子照顧我著他們!」有些受不了與他談話的氣氛,路亢抬起頭一看,卻發現束景星臉上那種生氣的神情居然一點也不遮掩,他生氣?為什麼?不要在她這個怪人身邊服持她,他應該覺得鬆了一口氣,為什麼還要生氣?
「我可以!」脫口而出的叫了一聲,束景星才意識到自己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半年來的日夜相處,他早就瞭解到路亢在他的心中早有一席之地,雖然她什麼家事也不行,一天到晚傻乎乎的,可是他就是喜歡她那種毫不造作的樣子,也喜歡她那種努力工作,及一天到晚冒出來的點子,他就是喜歡她,可她為什麼不懂?
「別說了,我要去休息了!」不想再撲克著他那俊挺的臉龐,因為她會心痛。想著他總喜歡笑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她就會自卑,他不該跟她這種女人在一起的,他的能力足以做更好的工作,而不是在她這個什麼也不會的女人身旁,做一個小小的保母!
「小亢!」望著路亢封閉的眼眸,束景星的心中興起一陣無奈,她真不懂,不懂他會這麼做只是因為喜歡她,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笑她的天真,他喜歡她這種直率。
「放開我!」路亢掙扎的要從束景星的身前離開,因為她發現在他的眼中她看出一種以前從沒看過的東西,她好害怕,從沒有人像他這樣看著她的,好像……好像想且情感將她吞沒,她害怕!
「你……」深深歎了一口氣,束景星放開了路亢的手,但卻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現在只是做他一直以來想做和事,他想都她懂得什麼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就算先前他們有所誤解,他還是要這麼做。
「你……」路亢沒想到他居然會吻她,她想問為什麼,卻發現他的溫柔卻在這時進入她的唇中,讓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全新的感受中,溫暖又備受珍寵。
怎麼會這樣?路亢慌亂的想著,可是他的唇好柔軟,當他緊貼住她的唇時,她的整流器個人都灼熱了起來,她以前從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
慢慢的,束景星的手撫上了路亢的臉龐,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細柔的肌膚,感覺著她淡香的喘息,及越來越熱的身軀。
不可以這樣!突然路亢從夢中驚醒,她怎麼能讓他這麼做呢?除了知道他是個保母之外,她對他一無所知,可是她卻放任他這樣吻著她,就像吻個情人一樣!怎麼可以呢?
忙亂的推開束景星,路亢往房間跑去,她想躲起來,她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要承受他的親暱舉動工。
「小亢,不要拒絕我!」牢賓捉著路亢的手,束景星堅決的說著。
「不要這樣對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白天取笑我還不夠嗎?還要這樣對待我!」被強制住的路亢心慌意亂的說著,他怎麼突然變成這樣呢?他不是一向都彬彬有禮的嗎?
「我一點也沒有取笑你的意思,我沒有告訴你我不是機器人這件事是我不對,我現在向你道歉!」束景星望著路亢
淚眼汪汪的臉,心疼的說著,
「你根本不用道歉!我自己知道是我傻,這種小事居然還弄不清,我已經像個傻瓜一樣被你們大家笑了,我以前做的舉動你一莫名其妙的覺得我是神經病,請你不要再捉弄我了!」路亢讓斗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泛出。她整個人都不對了,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哭?一點都不像她了!
「小亢,我從沒有笑過你,真的·」束景星才明白,她是因為她自己以前做過的事而感到羞澀,可是他一點也不在意啊!
「我不管你有沒有笑過我,我只知道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覺得不對勁,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好?求你!」路亢嗚咽的說著,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只要在束景星的面前,她不管做什麼都會出錯,而且她好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她雖然知道自己喜歡他,可是卻又發像他那麼好的人是不會喜歡她這種怪女人的,她只想逃離他,好艱險的封閉起來。
「我在你身邊會讓你覺得難過嗎?」無奈的搖了搖頭,束景星不知道原來自己在她的身邊會她有這種感覺 。
「你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好好的,小孩子們也都喜歡你,沒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到的,你這樣讓我會有壓力,我什麼事也做不好!」路亢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怪物,除了寫小說,她什麼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