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苒買了一堆光聽名字就能讓人臉紅的錄影帶回家,還一副很認真的模樣,準備了筆記本和筆,準備隨時將重點記錄下來。
只是……隨著螢幕畫面的移動,她實在是顧不了其他,她的眼睛圓睜,充滿了不可置信的驚訝模樣……這樣也行?可以這樣?什麼,連這樣也可以?
她好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勁爆的「資訊」,是她這個已為人妻卻還不知道的,瞪視著螢幕上交橫的肢體,她的嘴時而緊閉,時而又不可置信的張大……喔,不會吧?這種難度太高了吧?
「你在看什麼,這麼有趣?」
忽然在她身後響起的聲音,讓她嚇得跳了起來,她馬上用身體擋住電視螢幕,臉上儘是尷尬又羞愧的表情。
「沒事,沒什麼!」
但憑她纖細的腰際,又能夠擋住什麼呢?透過她露出的電視畫面,讓陶澤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身為他老婆,居然會需要這些?
「我讓你不能滿足?你還需要……」
「不,不是啦!」她的全身已經紅遍,大概連腳指頭都燒紅滾燙。「我只是,只是想……多學一點,好讓你……」
多學一點?他懂了。
「我以為,如果你需要教材,應該先來問我才對,這是我的責任,我也很樂意……過來。」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深沉,但卻不同於他生氣的模樣。他的眼裡彷彿有小簇火堆聚集,照亮了他瞳仁裡的魅惑,又像是初生的慾望,很快的擴大蔓延……而她的目光被他牢牢的鎖住,彷彿只能接受他的呼喚指令,他的眼神呼喚起她的熾熱……她靠近他,而他則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跨開的雙腿,直接抵住了他褲裡的硬挺慾望。
「你想學什麼?」
沙啞低沉的呢喃,畫過她敏感脆弱的耳線。
「我……我剛剛,看了……」
她的注意力全都被他磁性嗓音給吸去了。
「哪一種?」
陶澤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鈕扣,像酷刑一般讓她全身發抖。
「我不記得了,我沒有很認真……」
他拉下她的襯衫,白色薄絲內衣裡的粉紅尖端,早已顫然的撐起它的薄弱,它的堅挺建立在雪白的柔軟上,它在發漲、在懇求,在他的注視下,發出微弱卻清楚映入他眼簾的邀請。
緊張失措讓她在冷氣房內卻流下了汗滴,順著粉頸緩緩流到她豐挺的溝渠,更滑入她只能托住一半的胸衣裡面……他盯著它,彷彿汗滴替代了他的幻想,可以深入她的毛細孔,交融進入她體內的激情,他用舌尖止住它的前進。
「喔……」她深吸了一口氣,彷彿不能承載這許多的亢奮。
「你看到了什麼?還是你希望我怎麼做?」
她希望他飛快的進入她、充滿她,因為它的抽動而嘶吼,在他狂烈的衝撞後,她能輕洩出那體內已然飽和的愛液情濃……但她腦海裡憶起的畫面,卻是必須由她主動。
「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嗎?」
他點點頭,把她抱入房間放在床上。
楚苒拉下了他頸項上的領帶。「閉上你的眼睛……」
他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遵從她的意思。
她將領帶緊緊的纏繞住他的雙眼。用嘴扯開他襯衫上的鈕扣,直接舔上了那上面生硬的小突起,他的頭不住的往後仰……楚苒拿起桌上的酒杯,含住一小口暗紅色液體,然後讓它在他的胸前傾洩而下。像高溫炙熱的鐵器上,被淋上了一層水氣,他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她用舌尖舔乾每一滴酒,即使它們不聽話的流到他的長褲內,也不能阻止她將它們吸吮殆盡。她滑過他平坦小腹上的凹洞,滑過覆蓋在那上面的叢林,滑下他亢奮的堅挺……他的身軀整個例縮,只有一個部份不斷的掙扎向前。
他的反應鼓勵了她,她纖細的指尖在他大腿根部徘徊,在他根部畫上她的記號,用手掌覆上那強壯的性徵,加快了它們摩擦的速度。
視線裡的黑暗,幫助他更專心享受此刻的饗宴,陶澤絞住了她的長髮,讓她的律動與自己的更和諧,她不由得斷斷續續的發出吟叫,全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癱軟「求你,停止吧……」
她沙啞的哀求著,因為衝擊的快感讓她感到窒息,她相信自己很快就會在他不斷的殘忍律動中死去,但他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等到他將爆發出的熔岩遍灑入她的核心,兩個已然癱軟的身軀,再也無力去改變現在的姿態。
***
經過了一夜纏綿,楚苒覺得今天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結束目前這種一國兩制的生活,他們兩人已經達成了和平統一的目的。
既然這樣,那當然就要先把她的私人物品搬進主臥房嘍!那可是象徵他們實際婚姻生活的主要紀念地。
楚苒打定主意,今晚就睡在這張黑色的大床上。充滿綺情的遐思,像無盡的潮浪拍打著旖旎的海岸,這床上面有陶澤獨特的麝香味,有他的長直髮,有他的呼吸,還有他淡淡的體溫……舒服又安心的感覺,充塞在她倦慵的嗅覺組織中。
即使他還沒有回家,但抱著他躺過的枕頭,就好像抱著他的溫熱一樣……她安適的閉上了雙眼,不知不覺中,她的四肢逐漸的放鬆,直到沉重的眼皮再也拉不開,才滿意又愉悅的沉入夢鄉,夢裡有她,有他,還有兩人的嬉戲,兩人相互依偎的甜美……當陶澤累了一天只想好好休息的時候,闃黑的室內,卻見到床上微弱的起伏。
敏銳的警覺使他繃緊了神經,他掏出槍無聲的靠近,先是抵住了那個不明物體,而後猛然的將被褥掀開……「啊!你回來了?」
抵在她腰際的冰冷,把她從夢中完全的嚇醒;而她的出現,也把他嚇了一跳。
他打開燈,發現只穿著一件T恤的楚苒,正慵懶的躺在他的床上。不過,疲憊的他現在沒有心情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