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欺負唯竣了。這樣吧,我幫他喝。」
「你幫他喝?」
所有人都為她的勇氣驚訝。她真的敢喝,為了怕他們為難她老公?
「大嫂,你真的想幫他喝?」
「我無所謂。」說著,她一把拿起桌上的酒杯,順勢就要往嘴裡倒。
「大嫂,不必了,我們只是開玩笑的!」
「老婆,你不要喝那種東西,萬一肚子痛怎麼辦?」對的,她也在眾人面前證明了她的愛情。
於是起哄的人群漸漸的離開。
「老婆,你剛剛為什麼想要喝下那杯東西?你不覺得那太
「
「我根本沒打算要喝,我只是做個樣子,因為我想他們應該不會那麼殘忍的真讓我喝,一定會阻止。」
「你真聰明!」 梁以柔嬌羞的一笑,
「也沒有啦,我只是捨不得你被整。」
他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有一個這麼善解人意又深愛著他的老婆!
「以柔,我愛你,比什麼都還愛你。」岳唯竣獻上深情的吻。
「我也愛你,老公。」
***
她應該好一點了吧?也許睡得正熟?梁膺白沒有忘記去看看小麻煩……辛歆。 他拿了鑰匙打開門,一股刺鼻的酒酸味立即迎面而來。怎麼回事?他開燈後只見一屋子的狼藉。
躺在床上的她,狼狽的吐了自己一身,臉上痛苦的表情顯示出她的不舒服。她不停的在囈語,像是在叫喚著某人的名字。
他馬上撥電話到櫃檯要求換房間。
「對不起,梁先生,今天的房間都已經預約客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只有剩下最小的一間。」 他還有得選擇嗎?梁膺白歎了口氣,
「沒關係,有床就行了。」 這句話聽起來真曖昧,但他管不了別人的想法。 去櫃檯拿了鑰匙後,他抱起她,轉向樓層的另一端換住列另一間房。
空氣品質是好了點,問題是,她的衣服怎麼辦?總不能任她穿著髒衣服躺在床上吧?這個時間以柔和唯竣正在蜜月套房,他總不能打斷妹妹的新婚之夜。
唉!他是不得已的,只要忍住不看就行了。
於是他替辛歆脫下洋裝,但因為沾染到穢物的面積大,所以他只好連帶的脫下她的貼身衣物……
他不想看的,可是眼睛根本不聽使喚。
這樣玲瓏有致的曲線,勻稱的起伏穠纖合度,粉嫩有如嬰兒般的光滑肌膚,還有隆起的山丘,以及誘人的粉紅尖端……他的下腹馬上有了回應。
不行!這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對一個意識不清的女人,說什麼他也不能動,這有違他的原則。
梁膺白到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稍微減緩一下體內的燥熱。
出浴室時,他順便準備了熱毛巾。他還得再接受一次挑戰——幫她擦淨身上的殘留物。
她赤裸的緊摟住枕頭,他必須翻轉她的身體才能為她擦拭,但天知道這種折磨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你不要走……你說過的……不會離開我……」辛歆發出喃喃低語。
「你可不可以不要亂動?很快就好了。」
雖然他也知道對一個無法控制意識的人來說,這些話根本是多餘的,但他仍不自覺的說出口。
「討厭……我討厭你。你騙我……」
辛歆不停的掙扎,想推開他,卻又拉近他。她胡亂的揮舞著四肢。梁膺白不看她都不行,她全身充滿蠱惑力。
他只為她隨意的擦拭幾下。今天大概只能睡在浴室裡了,因為他需要一整夜的冷水澡,才能勉強克制侵犯她的衝動。 「要不要喝點水?」 酒精會揮發人體的水分,所以喝酒後的人特別容易口渴。他將她扶起身,倒一杯茶餵她喝下,但她卻任由茶水流下嘴角,完全不肯合作。
淺咖啡色的液體,順著蜿蜒的曲線滑過她細緻的頸部,滑過她的渾圓,滑進她的森林……他困難的吞嚥了口口水。
「我要水,我要喝水……」 閉著嘴怎麼喝?他想到一個辦法——用嘴餵她喝下。
「我還要……」 這種帶著興奮樂趣的折磨,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止?再繼續下去,他會不願意放棄這種享受的。
他又再次以唇送茶進她嘴裡,但是他的舌卻不捨得離開。 他蠱惑著她,纏繞著她的生澀,試圖挑動她的反應……
辛歆慢慢的接受這種新的體驗。慢慢的接受體內的騷動,漸漸像他一樣,輕巧的撩撥,含吮喜悅的泉源,顛覆熱情的發酵。
梁膺白的雙手緩緩移動,探試她的紅暈。她像易碎的玻璃娃娃,他小心翼翼的摩挲,直到她往後仰,如瀑的秀髮一瀉而下,他才印上濕熱的唇。
「我……」
她不知該說些什麼,她全身的力量似被抽走。手被固定住,顫動的乳房,狂亂的心跳,再再說明對他的渴望……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這麼多的喜悅,她害怕一睜開眼睛,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
「可以嗎?」
辛歆沒有回答,她要讓自己徹底的陷入,沉淪到不知名的地方……
***
光滑細緻的肌膚,呈現出粉紅的透明感,如絲緞般細緻無瑕,宛若象牙般柔如凝脂。
緊貼著床鋪的是溫暖圓潤的胸脯,那尖端如淡紅石榴花的模樣,彷彿蘊藏著熾人的火苗,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忘卻引燃後可能會有的危險。
陽光灑在辛歆曲線完美的背上,下半身僅蓋了件薄薄的被單。
她舒服了許多,之前翻騰的胃與疼痛的太陽穴已趨於舒緩,刺鼻的酒精被淡淡的麝香味取代,她被冰涼又舒適的空氣包圍,滿足的伸展了四肢。
依稀記得停留在她身上的撫慰,讓她不再感到孤單與不安。
模糊記憶中,那寬厚的手掌,溫情的為她拭去額頭上的汗水,並適時的喂茶給她喝,讓她的喉嚨不再乾啞難受。她還能感覺到嘴裡除了茶葉的味道外,還有一股淡淡的幽然清甜香氣。
於是她緊緊攀附住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跌到深淵。 那人拉開兩人緊貼的身軀,在她敏感脆弱的高聳前來回撫弄,令她發出低吟,莫名的燥熱在她體內燃燒……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她以為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