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彤整整儀容,她該怎麼把看到的情形告訴翟耀廷,要他留意當心?
盥洗室的門被推開,一雙明亮的眼眸耽心地直瞅著她。
"語彤?你還好嗎?"耿縈柔憂心仲仲地問,拿了條冷毛巾給夏語彤。
夏語彤苦笑著搖搖頭,接過毛巾,擦拭額上的冷汗。
"我沒事。"
她的視線落在洗手合的鏡面上,憂愁的大眼對上耿縈柔。"小柔,謝謝你!"
耿縈柔聳了聳肩膀。"好朋友之間還談什麼謝不謝的!只是,你真能對翟耀廷毫不留戀嗎?"
"小柔,別說了。我……"夏語彤的身體搖搖欲墜,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突然間,盥洗室的門外傳來不悅的聲音。"玫瑰,金總已經等你等很久了,你該不是想反悔吧?"
"我馬上就來。"她遲疑了幾秒才開口。
"語彤,這是怎麼回事?"耿縈柔抓住她的手臂質問。
"小柔,你就別管這麼多了。我是在上班啊!上班賺錢啊!"
為了得到陳經理今晚交給金源葆的機密文件,她只能選擇冒險,夏語彤強迫自己振作。
"語彤,這不是真話!你一定有事瞞我對不對?"
"你別瞎猜了。我只是陪客人出去吃個飯,晚點就回來。"夏語彤硬是擠出一抹微笑,希冀能瞞過好友的追問。
她看了一下手錶,心知不能再耽擱了。拿起隨身的小皮包,就要離開。
"語彤?!"耿縈柔遲疑的叫住她。
"我真的沒事。去去就回來,你別耽心。還有,麻煩你待會兒帶欣欣回去吧!我今天沒辦法帶她回去了。"說完,她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翟耀廷已經不要她了,但是這並不影響到她和翟欣欣之間的情誼。
在這段難熬時間裡,要不是有翟欣欣的陪伴,夏語彤實在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度過?
夏語彤決絕的表情,無來由的讓耿縈柔感到害怕。
她趕忙上前追去,卻只看見夏語彤坐進一輛高級的黑色轎車裡。
她當機立斷,連忙回辦公室先打給翟耀廷。
沒想到,原本乖乖待在辦公室裡的翟欣欣也不見了!
自從夏語彤離開翟耀廷住的地方,自己重回到原本租賃的小公寓之後,翟欣欣幾乎每天都會往她這個地方跑。
原本,夏語彤覺得非常不妥,畢竟她和欣欣的父親已是毫無瓜葛,而他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進入這種不良場所?
後來,耿縈柔才從袁克彥口中得知,其實翟耀廷對夏語彤還是存有感情的,否則他早就斷絕女兒和夏語彤的往來!
剛巧,袁克彥這傢伙也不時往她這個地方跑,有兩個"保母"在這裡看顧他女兒,翟耀廷有什麼好耽心?
只是這些事情,夏語彤一直被蒙在鼓裡罷了!
這下子,耿縈柔發覺事態嚴重,她連忙再打了一通電話給袁克彥,等交代完夏語彤的狀況後,跟著派遣幾名手下也去尋找夏語彤的下落。
☆ ☆ ☆
黑色轎車從市區開入郊區。
她不停的發抖,不只她身邊坐著一名腦滿腸肥的中年男子,不斷地以他的豬蹄摸著她的手。之前好不容易壓下的噁心感,瞬時又來到喉嚨。
終於,車子的速度漸漸減緩。
夏語彤仔細聽著金源葆和陳經理的對話。
看樣子,這裡是金源葆的私人別墅。
等到車子完全熄火,她被攙扶下車時,金源葆摟著夏語彤的腰,帶著她走入華麗寬敞的大廳。
夏語形始終僵硬著身子,在走入客廳後,不著痕跡地避開金源葆的碰觸。
她的視線落在陳經理身旁那隻手提箱上,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靜。
"美人兒,你看這裡適不適合你啊?"金源葆露出淫穢的笑容,肥滿的臉上淨是不懷好意的表情。
夏語彤勉強擠出微笑。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玫瑰!你真不愧是酒國名花,原來你這麼風騷!如果你服侍的我滿意,我會多叫幾名同伴一起來跟你同樂。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寂寞了!"
這幢別墅原本就是他開性愛派對時的場所。平日都是呼朋引伴一起同樂,但今天他特地只找來夏語彤一個人,就是為了好好品嚐她!
他得意地笑著,把語彤的恐懼當成是順從。
夏語彤的臉色變得蒼白,必須要緊咬住唇,才能克制著不會幹嘔出來。
她在心中無數次向上天懇求,希望老天垂憐,趕快結束這場永無止盡的可怕折磨。
"可是!我……我肚子餓了……"
她故作嬌羞,但是心中不斷地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
"你等一下。"
金源葆走出大廳,過了五分鐘才又進來。看樣子,陳經理和他那些手下都在門外。
"寶貝兒,我叫他們去買些吃的。趁現在食物還沒來,咱們就先玩玩吧!"
金源葆朝她走了過來,不規矩地握住她纖細的腰。夏語彤渾身一韁,直覺地想躲開。
他先是皺眉,很快地又笑開了。
"你在緊張嗎?我想,你應該不是處子了吧?不過這也沒關係,就由我來教教你吧!"金源葆眼中滿是獸慾,他的臉逐漸向她靠近。
夏語彤嚇得幾乎尖叫,她連連後退幾步,直到身體抵住冰冷的牆壁,再也無處可逃為止。
噢!天哪棗她……她該怎麼辦?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之後再度張開。鼓起殘存的勇氣。蒼白的臉上堆滿笑意。
"金總,你好壞。明明知道人家害羞。"
她放作害羞地輕喃道,惹得中年男子心癢難耐,就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唉呀,金總!"夏語彤伸出纖纖手指,刻意和他保持距離。"別急嘛!反正夜這麼長,你可以慢慢教我啊!"
而後,將微微顫抖的雙手放在中年男子的衣領上,慢慢地解開他上衣的扣子。
"這樣好了,你先去洗澡好嗎?等會兒我也會進去陪你。"她輕推著金源葆,心中卻七上八下。
夏語彤的溫柔對金源葆而言很是受用,她可大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