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沒什麼重要,你就別放在心上了。我們今天不是要回去總舵嗎?這時候再不走,等天黑了就不好走了。」她連忙轉移話題。
「沒關係,大不了再住上一宿。」
「你這個人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明明說好今天出發的。」
「回房去。」他摟著她的腰不讓她逃。
「大白天的,這不好吧!」她故意裝出為難的模樣。她一心想跳離他身旁,要是他知道「悶騷」的意思,肯定會氣急敗壞。
「你腦袋瓜想到哪兒去了?」他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
「我才沒亂想呢!恐怕是你想歪了吧?」她偏著頭瞄他。
「我……我是要你回房收拾衣物。」
「是嗎?」
「當然。」他一本正經。
她才不信呢!收拾衣物哪輪得到她,早有丫鬟將衣物收拾好了,就等著他們出發。這傢伙明明想逼她回房好逼供,還說得這麼好聽,她才沒那麼傻呢!
「不用了。我早吩咐夏荷收拾好了,就等著我們出發。」她神氣地揚揚眉。想騙她,還早的很。
「你--」
「什麼?」她挑高右眉。
他覺得好氣又好笑,她好像算準了他不敢拿她怎樣。他一把抱起她,不理會她的驚呼及掙扎,轉頭對高清和楚原道:「我們先出發,你們隨後趕來。」他抱著她走向馬廄。
「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這下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義正辭嚴地教訓他。
「為什麼不可以?」
「你、你不沒有羞恥心啊!」她似真似假地教訓他。
「如果你有,我當然也有。」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你的羞恥心和我的一樣多。」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你--你想抱我到哪兒?」她羞紅了臉。雖然昨個夜裡他們才成親,但她發覺,他變得好多,他變得愛笑,而且,喜歡跟她膩在一起。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回總舵羅!」他將她抱上馬,隨即翻身一馬,坐在她身後。他摟緊她的腰,輕輕踢了踢馬腹,策馬上路。
馬緩慢的向前行走,她往後靠著他的胸膛,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雖然與他相識不久,但,她體會得到,他是真心愛自己,而自己恐怕也離不開他了。
她掏出鴛形玉墜掛在他脖子上。
「你!」他驚訝地張大了眼,激動地說:「你要將玉墜給我?」她可知道將玉墜送給他,對他有多大的意義?
「當然啊!你現在是我老公,我不將玉墜給你要給誰呢?況且,玉墜本來就是一對,你戴鴛形玉墜,我戴鴦形玉墜,正好一對。」她眉開眼笑地說。
雖然以後自己再也不能回去,但那又何妨呢!只要知道與他在一起她一輩子再也無所遺憾,那就夠了。女人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如此嗎?而她有幸得到,哪會傻的拋開,當然是要緊緊的捉牢才對。她轉過身將臉埋在他胸口,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
「嗯。」他低頭著了眼心愛的女人,心中湧起無數幸福的泡泡,沒想到他能擁有她,而且,糾纏他們唐家數代的詛咒也解除了,這後半輩子真的能如父母所期望的,快快樂樂的過一生。
他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靨,這一切都因為擁有了她--宋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