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蒼龍狂野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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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變態!」紅蠍不屑的咒罵一聲,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黑豹挑眉一笑,摟著身邊的女人站起身,對著大夥兒作個「散徹的手勢,轉身回房。

  一下子,觀眾已走得乾乾淨淨。

  蒼龍停下幾近變態的動作,幫彼此整理好服裝。何敏軟趴趴地倚靠在柱子上,要不是蒼龍扶著她的手臂,她可能早已跌倒在地。

  她怒視著蒼龍,若她的眼光能殺人,蒼龍不知已死了幾次了。

  不理會她的怒視,蒼龍替她解下嘴上的膠布。當看到膠布上的一攤血跡,他陡地抬起頭,只見何敏嘴巴四周已佈滿了鮮血。

  「妳?!」蒼龍怔住了,趕緊扒開她的嘴瞧。

  還好!只是唇被咬破所流出的鮮血,不是咬舌自荊蒼龍暗暗吁了口氣。

  「算你識相!沒以自盡這孬種的方法來逃脫。」他不屑地諷刺。

  何敏緩緩地閉了閉眼,忍著下身的刺痛和嘴唇的疼痛,含恨道:「我恨你!」

  「我知道。」蒼龍淡淡一笑。

  遭受這般的屈辱,她真有以死來解脫的打算。不過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之別,她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有意義。

  她咬牙切齒地重申,「我永遠恨你!永遠恨……」

  疼痛終究擊潰了她的意志力,她昏了過去。

  蒼龍攬腰抱起臉色蒼白的她,「我知道!這-切,我……早預知到了。」他低聲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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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敏已被軟禁了整整七天。

  這七天,何敏的活動空間僅限於蒼龍別墅的主臥房,其餘哪兒也不准去。她連他的房門都走不出去,更遑論逃走了。

  臥房裡瀰漫著歡愛後的親密味道……

  蒼龍汗水淋漓地從何敏身上翻下身來,赤裸裸地躺在她身邊,然後伸手拿起床頭的香煙盒和打火機,點根煙抽著,諍靜地看著口中吐出的裊裊白煙。這是蒼龍做完愛的習慣動作。

  何敏用被單把自己緊緊地裹住,下床走進浴室。她洗了三次頭髮,身體也反覆沖洗,接著刷三次牙,才走出浴室。每次何敏「半被迫」和蒼龍發生關係後,她都覺得自己好髒,需要徹底清洗。每每她走出浴室時,蒼龍都已睡著了。

  總而言之,他們做完愛後是完全沒有交談的。

  但他們做愛之前,情形又不同了。何敏是一直推拒著,蒼龍則是竭盡所能地挑起她的慾火。

  做愛時更是另一種情形。何敏先前的推拒都化成熱情的響應,身軀和意志分成兩個個體,各自行事。蒼龍會十分狂野地愛她,沒有羞辱,只有珍惜。

  現在何敏穿著鵝黃色的浴袍,坐在梳妝台前,手拿著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瞥見鏡中雙頰暈紅的自己,她停下擦頭髮的動作,伸手撫撫臉頰。她知道這是做愛所產生的紅霞。再往下望去,她的頸項和袒露的前胸佈滿了葡萄色的痕跡--這是人們所說的「愛的烙庸,但對她而言,那是「屈辱的烙庸。

  她閉了閉眼,拉高浴袍的領口,掩蓋住這些令她厭惡的烙櫻何敏愈來愈恨自己了。她恨自己的無力推拒,七天來都任蒼龍子取予求,真不知道五段的柔道是做什麼用的?!

  不過,她大可不必如此懊惱,因為蒼龍是空手道六段的高手,她輸給他是理所當然的。她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她也恨自己的熱情響應,而這點她絕對無法釋懷。為什麼在他對她百般凌辱、奸詐地利用她、欺騙她的愛之後,她還能如此地響應他?她應該讓他覺得像是在跟具死屍做愛,而不是如此無恥地響應他。

  思及此,她拿起抽屜裡的梳子,用力地梳著頭,仿復想以此懲罰自己。

  她不會一直任他予取予求的,她告訴自己。今天她留下這條命,無非是想封夢幻隊有所貢獻。

  而也如她所願,這幾天她已搜集到WILD組織的一些犯罪證據。待罪證齊全,她便可以逃離他,以她計畫的方法逃離。

  忽地,床上的蒼龍尖叫一聲。他彈起身,雙手撫著冒著冷汗的額頭,大聲地喘息著。

  他這一叫讓何敏停下瘋狂的梳頭動作,別過臉看著他。「你……」

  她說得很小聲,蒼龍驚魂未定並沒有聽到,但何敏已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刻抑止欲出口的關心話語。

  天啊!她竟然還會關心他--這個警察的天敵、黑道分子。

  過了一會兒,蒼龍已從噩夢中完全清醒。

  他拭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後撥順及肩的長髮,做個深呼吸,定一定神。這時,他瞥見斜前方的何敏正盯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是他曾見過幾次的關懷眼神。

  他用手拭去嘴角上方的冷汗,露出慣有的笑容。

  「你怎麼還沒睡?」他看看牆上的鐘,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

  何敏轉回頭看著鏡子,繼續梳她的頭,不悅地道:「難道我連睡覺時間都要受限制嗎?就算被關在牢裡,我也有選擇不睡覺的權利。」

  「當然,你有選擇的權利,我們這兒一切秉照監獄的規矩。」他勝她一籌。

  她生氣地把頭髮往後梳成馬尾,繫上髮帶--蒼龍的髮帶,在這兒她根本沒有私人物品。

  蒼龍下了床,隨便套上短褲。瞥見她身上的浴袍和微濕的髮絲,他又問:「不是早上才洗遇澡嗎?怎麼又洗澡了?」

  何敏沒有回答,冷冷地反問,「意大利的水比石油貴嗎?」

  蒼龍輕笑一聲,走列地身邊。

  知道地盡會正眼瞧他,他乾脆抱起地,換成自己坐在梳妝台前,讓她側坐在他大腿上。他一手緊緊圈住她的腰,另一手輕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他「在意大利,石油比水貴。」他還真的回答她。「但我關心的不是錢,而是怕你把自己滑嫩的皮膚洗得破皮,我可是會心疼的。」說著,他的手也不規矩地撫摸她袒露的大腿。

  何敏微微的輕顫著。該死的男人,她就是無法對他免疫!

  她故作鎮定,用力揮掉他的手,冷哼道:「別假惺惺了!謊言比羞辱更令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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