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他漫應,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她。
「你確定……」她遲疑的看著他。
『我是有些話想跟你談,可是你必須先把濕衣服換下來,以免感冒。」他將她推向 他的臥房:「快點把濕衣服脫下來,衣架上有乾淨衣服勉強將就—下。」
在他的堅持和催促下,葉宜庭只得依言的走進他的房間,將門輕輕的帶上。
這是她第一次進他的臥室,裡頭的佈置就和它的主人般,同樣的有格調同樣的與眾 不同。
一陣顫慄,她開始緩緩的解著她的衣扣,一邊好奇的瀏覽著他屋內的擺設……突然 ,他床頭櫃上擺著的那張照片,吸引住她全部的注意力,她忘了寒冷,忘瞭解到一半的 衣扣,她走了過去,拿起相片。
照片中的女人笑得好開朗、好溫暖,葉宜庭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笑容,忘不了……秋 玲姊……各種問題盤旋在助她心頭。
瑞麟為什麼會有秋玲姐的照片7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突然,有個駭人的念頭鎖進腦中,她記得秋玲姊有個長居國外的弟弟,而瑞原有個 已死的異母嬸姊,而且他們都姓何,這是個巧合嗎?
房門毫無預警的猛然被推開,她手中的木質相框掉落在地毯上,他站在門口,以一 種很冷漠,甚至是仇視的眼光看著她。
葉宜庭以微顫的手指緊抓著衣襟,驚懼、惶惑的迎視著他,她想要開口說話,但喉 嚨卻緊縮的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走近她,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但他只是越過她,撿起被她摔落在地的照 片。
「沒錯,你猜得沒錯。」他彷彿能看穿她的心思:「何秋玲就是我的異母姊姊,你 確實應該感到害怕,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葉宜庭緊閉上眼睛,祈求這一切只是場噩夢,等她再次睜開眼睛,這一切都會消失 ……但,她的祈秮K未發生奇跡,何瑞鱗看著她的眼神銳利如刀,冷若寒霜,她的整顆 心完全被凍結了。
『原來,你接近我是有計劃的……」她沙啞、無力的喃喃自語。
她想起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他開車差點撞到她,害她扭傷了腳,原來這一切全 是蓄意的。她相信,若非為了怕負刑事上的責任,他當時做的絕非僅是嚇嚇她,而是毫 不遲疑的輾死她。
或許,他人主「大新」,也只是為了加速完成他日殘忍的復仇計劃。
天啊!
她此生第一次,全心投入的戀愛,競只是他復仇的遊戲I「我沒有對不起秋玲姊, 我並沒有如你所以為的背叛她,你不能要我為我沒犯過的錯誤付出代價。」她以顫抖的 聲音為自己申辯,以祈求相信的眼光看著他。
「或許以你的道德標準而論,破壞別人家庭、勾引別人丈夫不算什麼大罪惡,但我 絕對要你為害死秋玲而得到應受的懲罰。」他的話極盡譏刺、極盡嚴苛。
他成功了,如果她真的有罪,她已經得到了最殘酷的懲罰,他已經成功的將她的心 撕成碎片,他已經成功的將她推入萬劫不復之境。
但何瑞磷顯然並不以此為滿足。
他陰沉沉的逼近她,他的眼光徘徊在她開啟的衣襟上,他的眼神好複雜、好駭人, 夾雜了輕視、憤怒、和……慾望。
葉宜庭更緊緊抓住她鬆開的衣襟,她拚命的往後縮,直到她身抵住牆壁,已無路可 退。
他將她困在牆壁和他結實的雙臂中,他毫無笑意的笑容顯得好邪惡:「你真的是個 很誘惑人的女人,明明知道你是個貪圖富貴,人盡可夫的爛女人,我卻仍然渴望你。」
他的辱罵等於在她已破碎不堪的心上,又重重加了一擊,她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 般,爬滿了雙頰。
「別再跟我演戲了!」他不屑的冷笑:「我相信有太多的男人享受過你的恩澤,不 差我這一個的,更何況,看在我勉強自己追求你,陪你玩一場噁心、虛偽的『愛情遊戲 』的份上,我要求一點回報並不過分。」
『不要……」她無力的懇求。
他聽若未聞,粗魯的將她推倒在地上,以自己的重量壓制住她,他冷冷的俯視著她 :「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功夫』,讓我看看這用來追求財富、追求刺激 的美妙胴體。」
他開始毫不溫柔的剝她的衣服,葉宜庭激烈的開始掙扎:「不要碰我!你會後悔… …他握住她的唇,截斷了她的話,他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不給她抗拒的機會。
她的扭動、掙扎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他暫時不去想對她是出於仇恨,或者是 他不願意承認的情潮,他只知道,他已經停不下來…—葉宜庭使出所有力氣試圖阻止他 ,但她的抗拒根本發揮不了作用,她就像是被關在鐵謊e的動物,猶想做困獸之鬥,那 種被強迫、掙脫不了束縛的感覺好可怕!
她一直抗拒到力氣用盡,甚至連哭泣的力氣都不剩,她停止了掙扎,將自己縮進— 個堅硬的殼裡去,麻木的承受著他殘忍的加諸在她身體上,及心理上的傷痛。
當風暴終於平息,何瑞磷翻身離開她,沉默不語的套上他的衣褲,葉宜庭則動也不 動的蜷縮在薄毯上。
他看到了床單上的落紅,知道自己方纔的感覺沒錯,她竟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他心中有絲迷惑,有絲矛盾,但處女之身也不代表她不曾利用她的魅力勾引別人的 丈夫,或許她只是比別的女人更懂得如何玩弄男人於股掌間,總之,他不想承認自己的 錯誤。
『你真是厲害,不靠肉體就能把高建斌、邱以成一票男人耍得團團轉,或許,你就 是以此來吊他們的胃口?」他只想傷害她:「沒想到我佔到了便宜,成為你的第一個男 人,我真該死,毀了你最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