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玩車?」
「年輕的時候玩過一陣子。來,我們裡面聊吧。」
一談起車子,兩個男人就這樣打開了話匣子,邊走邊聊,將剛剛的恩怨拋在一邊。
丹尼爾向四位佳人點頭微笑後也跟著進去了,現場再度留給那四個哀怨的女人。
「唉!連車都不能玩了。」衣若芙歎了一口氣。
「想不到我們花樣般的青春就此扼殺。」風鈴嘟著嘴巴。
「難道都沒有敗部復活的機會了嗎?」王昱之也覺得就這樣結束單身生活有點可惜。
「就是說嘛,我們出國散心的計畫都還沒實現耶。」趙黛翠覺得好可惜。大家錢都湊好了,如今卻要告吹。
「還散什麼心啊,現在……咦?散心?」風鈴突然坐直身,兩個眼睛轉呀轉的。「我們不能去散心嗎?」
「是啊,錢都存好了,為什麼不去?」
王昱之也附議,跟風鈴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
「不會吧?你們只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衣若芙有個不好的預感。
只見風鈴跟王昱之兩個人笑的賊賊的。「Sowhat?」
婚期將近,孫紀威的心情一天比一天高興。想到三天後就能正正式式的將王昱之娶回家,心中的滿足感不是談成任何一筆交易所能比擬的。
他的昱之是無價的,任何人、事、物都比不上,從今而後他將盡其所能的愛護她、呵疼她,直到白首……
「總經理,外面有三位先生說有急事找你,可是他們沒預約……」正當孫紀威陶醉於幸福的喜悅之際,殺風景的內線卻在此時響起。
「他們是誰?」孫紀威不悅地問。
「他們是……喂!先生,你們還不能進去……」秘書顯然攔不住來訪的人,只能徒勞的對著他們三個人的背影大喊。
「紀威!」首先衝進來的是邵凡齊。
「邵兄?維德?建邦?你們怎麼都來了?」孫紀威原本不悅的臉立刻轉成驚訝。
看著他們三個同時出現,而且神色慌張,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此刻的他,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孫大哥,小翠不見了!」最沉不住氣的陳建邦一進門就朝他大喊。
「啊?」
「小若也是。」邵凡齊也沮喪的整個人往沙發理攤去。
「維德,那風鈴呢?」既然其他兩個都不見了,看來風鈴也是一樣吧。孫紀威心裡如是猜想。
「今天早上還跟我一起出門的,但是後來也不見了。」劉維德看來也很頭痛的樣子。
「昱之學姐呢?她在不在?也許她知道小翠她們去了哪裡。」陳建邦急得衝向孫紀威,直捉著他的手問。
「別急別急,我問昱之看看。」孫紀威拿起電話,直撥王昱之辦公室的專線。
「嘟……嘟……嘟……」
電話響了好久依然沒人接,孫紀威的心開始不安。
「怎麼樣?」
「難道她也不見了?四個人一起消失?」邵凡齊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也許她們四個又有什麼驚人的計畫?
「不可能,我今天還跟昱之一起到公司。」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孫紀威心裡其實是很擔心的。他記得昱之曾跟他說過,她們四個向來是一起行動的。
他又撥了西施的分機。
「王經理辦公室。」西施公式化的接起電話。
「我是總經理,昱之在不在?」
「總經理,經理已經出去了。」
「出去了?什麼時候出去的?有沒有交代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經理進來辦公室後,沒多久就出去了,沒有交代去了哪裡以及何時回來。」彷彿早已料到孫紀威會打電話來一樣,西施不急不徐的應答。
「沒有交代?」孫紀威一顆心開始往下沉。
「總經理。」西施好像有話還沒說完。
「說!」
「經理有交代一封信要我轉交給你。」
「立刻拿過來!」可惡,有信要給我,為什麼不早說!
孫紀威的眉毛都打結了,甩上電話,坐在沙發上等待西施手中的那封信。
「怎麼樣?昱之學姐也不見了?」看孫紀威的表情,陳建邦大概也情出是何種結果了。
「她留了一封信。」孫紀威冷冷地說。
「看來她們真的是一起行動的。」邵凡齊早該想到的。
「而且是早有預謀。」劉維德這次還是被風鈴給蒙過去了。
「那信呢?」陳建邦只擔心趙黛翠的安危。
「叩叩!」
「大概送來了。」聽見敲門聲,孫紀威冷冷地開口:「進來!」
此刻西施有效率的將關鍵的一封信適時送達。「總經理,這是經理交代的信。」
其他三人見狀立刻湧了上來,伸長脖子看著信的內容——
親愛的準新郎倌們:
妾身承蒙厚愛,得諸位真心相待,並欲迎娶為妻,此番恩情,山高海深,妾身們無以回報,理當以身相許,無怨無悔服侍夫君一生。奈何妾身心性未定,暫無德無能擔此重任,每每思及至此,妾身無不備感惶恐。
先知曾有言道:婚姻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妾身愚昧,但願追求先知之志,奔向自由領空。
故,婚禮留給你們了,自由的空氣,我們吸就可以了!
勿掛念!
暫無意嫁作人婦的新娘們筆
「這……這是什麼意思?」
「逃婚嗎?」
「是婚前恐懼吧。」
「為什麼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孫紀威自責自己的輕忽。
「沒用的,如果她們四個存心要瞞著你,你是怎麼也察覺不出來的。」邵凡齊安慰的拍拍孫紀威的肩。
「這麼說,她們是不可能回來參加婚禮了。」劉維德也垮著一張臉。想到心愛的女人竟會用這種方式來拒絕結婚,心中難免難過。
「這是毫無疑問的。」對她們知之甚深的邵凡齊早就不抱希望她們會及時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了。
「那她們會去哪裡呢?」陳建邦急得來回踱步。
「你們先別急,我有辦法找到她們。」孫紀威突然想到他還有一個籌碼。
「真的?什麼方法?」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