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上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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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她身子一僵,不敢出聲。

  「會讓我想一嘗再嘗。」他輕聲笑著。「親愛的。」

  莊可璦暗自叫苦,卻被他雙手箝制緊,不能自由活動。

  現下,她知道「自討苦吃」的下場了。

  自討苦吃的下場還不算嚴重,可憐的是,她竟然「玩火自焚」了。

  盯著那門上的號碼,莊可璦嚥了口沫,最後又退一步,直到撞上一堵肉牆,她只好皺著眉往前進,可卻沒有勇氣打開房門。

  後頭的男人站了好一下子,看著她來來回回的腳步,最後大手攬住她腰際,一手抱著她,一手打開了門把,將她帶進套房裡頭。

  嗚嗚……她不要啊!莊可璦被上官寂攔腰抱起,帶進那寬敞的蜜月套房裡。

  都怪她,跟那放風箏的女人,逞什麼口舌之快,結果讓自己吃虧失去初吻就算了,還臨時換了蜜月套房。天啊,她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不喜歡我們的『蜜月套房』?」上官寂冷笑,低頭看著她。「這不是你冀望的,親愛的?」

  瞇起眸,望而卻步可璦退離他好幾步。「我、我警告你,少用那噁心的語氣叫我,我只是不想丟台灣人的面子而已。你別得意忘形了。」她仰著小臉,傲氣滿滿的警告著。

  「你很甜。」上官寂是故意的,好整以暇的坐在水床上,盯著她的表情。

  臉頰不爭氣的紅起來,咬咬唇瓣,她氣呼呼的在原地跺著腳。「姓上官的,你別得寸進尺,

  你快去再另訂一間房間,反正你有錢到八輩子都花不完,多個房間,多點個人自由。」

  上官寂冷哼一聲。「我就想跟你擠同一間,不成嗎?」他如同黑豹般的悠閒,霸氣的不肯挪動身子。

  「不要。」她鼓起臉頰。「我們約定過的……」

  「我可沒答應,」他笑,笑得極為險惡,「我只答應陪你來上海,其他的,我可沒多答應。」

  「你……」她生氣的插著腰。「上官寂,你像極了無賴。」

  「謝謝你的誇獎。」他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氣焰太盛,總把男人當笨蛋,他倒要看看,他上官寂上會收拾不了這只火爆的小蠍子,「上海之行,我想我有的是時間瞭解你。」

  「被你瞭解沒啥好光榮的。」望而卻步可璦抬高了下巴。「滾滾滾——滾啦!」她手指門口,小臉全漲紅了。

  忽地,她的身子被人一拉,速度快得讓她眨了眼後,便陷在柔軟的水床之中,而身子上他正壓著她的四肢。

  一時之間,熱氣包裹她的全身,在他的身下,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如此的纖弱不堪,只要他一出手,很有可能把她頸子捻斷。

  她不敢出聲,因為她瞧見他的大手正移向她的頸子,大手輕易箍住了她纖細的頸子,只消一用力就可以折斷。所以不敢惹怒他,只抽著冷氣。

  他瞇眸,瞧她乖職一隻綿羊的樣子,嘴角扯了一絲微笑,最後他俯下俊顏,薄唇在她頸間游移,摩擦她粉嫩的肌膚。

  她的一切,莫名的吸引著他。

  可莊可璦卻不要在這情況下,失身於一名她完全不懂的男人,最後只得微弱的出聲:「不、不要……」她喘息著,帶著一絲懇求。

  最後,他的唇由她的頸邊而上,熱氣拂過臉頰,將她呵出了紅暈來,接著唇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豐潤的讓他探也舌尖輕舔著。

  她身上有一種香甜的味道,讓他真的想一嘗再嘗……

  「嗯……」她不舒服的嚀了出聲,他的舌頭濕舔著她的耳朵,雖不喜歡,可也的身子卻背離了想法,似乎力氣被抽離了,只能完全任由他捉弄。

  那嚶嚀聲如同催情劑,他的大手復上她胸前的渾圓。

  大手一觸到她的胸部,才知道她胸前原來是這麼「有料」,雖然隔著布料,可卻能感受到那軟綿綿的觸感,一捏,似乎像水做成的柔綿。

  「喂,你、你別太過分哦!」她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羞愧得滿臉通紅。

  對於男女之間的情慾,一點都不陌生的上官寂,知道該如何挑起一個女人的情慾,尤其是現下無人的房間,而且手握她軟綿的胸部,易勾起對她的情慾。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先有反應,大手準備解開她的上衣同時,突然門鈴一響,打斷了他的好事。上官寂皺眉暗咒一聲,大手捨不得放開那柔軟的胸脯,黑髮微亂的起身開門,只見門口站著服務生,推著小餐車前來。

  「上官先生,晚餐為你送來了。」服務生專業的說著。

  塞給小費後,擾人好事的服務生也離去了,而床上的人兒卻縮到一角,不知從哪變來的水果刀,正緊緊的被莊可璦握住。

  上官寂眸子半掩,出現興趣濃厚的意味,「你想幹嘛?」想殺他?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我就……」她退後,恐嚇的揮著水果刀,卻恫嚇不了他腳步的前進。

  「就怎樣?」俊顏上有著邪惡的笑容,「你有膽玩,就要有膽子接受後果。」最後,他爬上了水床,床上的波動更大了。

  莊可璦眼一閉,在自己的前面亂揮,她想,他會閃的。

  只是,她猜錯了,她感覺刀子劃破東西的感覺……

  倏地睜開眼睛,她看見上官寂的手背被劃了一刀,鮮血汩汩流了出來。

  他沒說什麼,表情也沒變,依然是掛著一張笑顏,可他卻以舌舐著傷口,鮮血不斷溢出,傷口似乎滿深的。

  「對、對不起。」她皺眉,不是故意傷害他的。

  他看著她,沒說什麼,只是舔著傷口,如同一隻受傷的黑豹,可雙眼卻犀利的不放過她的動作。

  見她跳下水床,以為她要奪門而出,卻沒想到她是跑進浴室,接著拿出一條浸水的濕手巾出來,覆蓋他的傷口,替他止住了血。

  「酒、酒精可以殺菌……」她抓他沒受傷的另一手,按著受傷的左手後,在小餐車上打到一瓶香檳。

  她忙亂的打了開來,接著跳上床幫他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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