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的上官寂,已經不是之前那懦弱的小男孩,而是一名足以整倒上官氏的邪惡男人。
有趣極了,上官寂悄握的拳頭鬆了開來,他願意接受上官磷的安排,也許有助於他心裡的計劃。
與上官氏脫離關係太便宜他們,離去之前,他上官寂會送一份大禮,給他們這些老狐狸。
「說吧!」他等著聽。
「娶原石集團的千金。」上官磷眼光堅定的看著他。「合併原石集團企業,讓我們的企業更加茁壯,再慢慢吞噬其他的企業。」
嗯哼,以結婚來綁住他,上官寂嘴角揚起邪笑,「就這麼簡單?」
「是很簡單,只看你有沒有能力去做。」上官磷似乎是以嘲諷的語氣。
上官寂大笑著,「很好,我會合併原石集團的,你等著看結果好了。」
「不准你脫離上官氏。」再一次,上官磷如此叮嚀。
「不會,那太便宜你們,也對自己不公平。」他還有另一招,為自己這二十幾年來的枷鎖,找到掙脫的鑰匙。
也為母親的人生,討回遲來的公道。
累死了!坐了一天的飛機莊可璦沐浴完後,只是圍上浴巾,便將自己摔在床上,讓僵硬的身體得一個解脫。
真好,有錢人的床就是這麼好睡,柔柔的……她翻了一個身,以臉頰去磨蹭著羽毛枕。
不知道為什麼,這床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聞得讓她安心……
到底是什麼香味呢?讓她覺得全身都好放鬆,甚至覺得在陌生的環境之下,也能躺得這麼舒服。
「到底是什麼香味呢?」她咕噥一聲,不放棄的抽起被單聞著,像只小狗般,只想偵查這味道的記憶。
是、是上官寂的味道!猛然,她回過神來,睜著圓滾滾的大眼,想起在上海和上官寂同枕而眠的情況他身上也有這樣的味道。
好聞得讓她放心!她翻身坐起來,浴巾根本圍不住她均勻的長腿。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未發現有人走進房裡。
等她發現時,床旁凹了一個窟窿,一股熱氣圍繞著她。
「在想我?」上官寂將她納入懷裡,以鼻尖挑逗她光滑的香肩。「剛洗好澡,然後失神想著我、等著我嗎?」說的同時,大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移。
「啊——死變態!」她嗟了聲,但身子卻被他箍得死緊,「沒禮貌,進門不敲門的。」
「這是我的房間,我何必多此一舉。」他輕吻她,唇滑過她頸子,肩膀,「是你想得太入神了,完全沒注意我進來。」
這小野貓就是容易失神,世界在她的眼裡,似乎繽紛的讓她眼花繚亂,以至於沒將他放在眼底,心中。
那麼……他是不是該採取行動了?讓她永遠都無法離開自己的世界?
選擇她,自己的世界不再是名與利,因為她,而多了一點人性的歡笑?也許,他是該這麼做了。
「你剛幹嘛去了?」她像只泥鰍般扭動,還是不能脫離他的擁抱,最後只有宣告放棄,靜靜的躺在他的懷中問著。
「談判。」說著同時,大手有意無意覆上她柔軟的胸脯。
嗯,讓他的大手拿捏得恰好,不小,很有彈性……
下一步的動作,就是採了這顆青澀的果子……
嘴角洩露了他的歹念,莊可璦一見,一低頭就發現微涼的臉前,浴巾被他扯開,露出一大片春光。
「色狼……」她尖叫著,但很不幸的,已經落入了大野狼的手裡,怎麼掙脫也無用。
「色狼嗎?」頭一次被女人用這樣的詞句形容,倒感覺有趣,「那我想你嘗過我之後,大概會改口叫一句猛男。」
「猛、猛你大頭鬼啦!」她想緊抓著胸前的浴巾,但卻被他的大手一揮,揮到床底下去了。
「那時候,可別猛叫不要停。」他邪惡的堵住她的唇,大手侵略她的胸部上,不斷來回揉搓著。
唔……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可見到他眼中的執著及認真時,她知道今天躲不過了。
嗚……她真笨啊,怎麼會跟一個色狼回家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見到她受死的表情,上官寂感到好笑,但動作還是輕柔的不傷著她。「別怕。我從未尋一個女人這麼執著,你是頭一個。」他離開她的唇,認真的說著。
「那我要跪下來謝謝你的賞賜嗎?」她白了他一眼,想阻止他的大手往她大腿之中探索。
「不用。」他霸氣的望著她,「只要用心感受我給你的一切。」說完,不容她任何的拒絕,決定先吃了她。
「我要告你強暴哦……」他的大手探進她的大腿中,原本該是正義凜然的話,說出口卻是嬌媚的讓人覺得曖昧。
「你不會拒絕我的。」他有自信,這可愛又單純的小貓兒,絕不會逃離他的懷裡,「因為……你說不出……不要二字。」
啊——這變態……莊可璦嚶嚀了一聲。
他說中了,她確實說不出「不要」二字……
因為身上奇異的感覺佔遍她的全身,她連連嬌吟,根本忘了「不要」二字怎麼寫了。只能任由他邪惡的帶著她,往墮落的深淵墜落……
第九章
洗去股間的血跡,莊可璦覺得非常窩囊,像只已經被宰割的魚,只差沒下油鍋反覆油炸。
溫水直衝而下,她的第一次居然這麼簡單就被奪去,還在那樣的情況下,就中了上官寂的詭計。
而且完全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那麼天殺的痛,痛得她淚流滿面,甚至與他做完愛後,整個人像是拆散又組合回去,零零散散的,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該死的上官寂……」她咕噥一聲,洗去剛剛一身歡愛的味道。
朦朧的玻璃門雖然遮住她在浴室裡的動作,可待在外頭的野狼,可還沒有收拾起翻騰的心情。
他的黑眸盯著那霧面的玻璃門,嘴角有著邪惡的笑容,來到玻璃門前。
不預警之下,他打開了玻璃門。
聽到「唰」一聲的開門聲,莊可璦瞬時回過頭,「該死,你進來幹嘛啦?」她將溫水噴在他的身上,想要趕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