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要回家了。」她細眉一挑,負氣的說著。
這男人將她逼到這們的絕境,那麼她也豁出去了。
「還沒完?」他饒富趣味的問著。
「當然。」哼哼,敢欺負她,有他好看的。
他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那雙小手大膽解開他的褲頭,但雙眼卻是緊緊的閉起來。
「這麼急?」他笑得邪佞,大手探進她裙中的小褲,在褲底畫著圈圈,「還是這是你最後的絕招?」
她抿著唇,因為他的長指而停止動作,反倒是被他取得主動權,無力的在他身下低吟。
「我、我還是不能接受在外面……」她勉強睜開一隻眼,輕喘著說。
被褪去一半的褲頭,裡頭的熱鐵早已脹滿疼痛,於是他輕扯下裙內的薄褲,腰際往前一挺,沒入了她緊窒的蜜穴裡頭。
「你必須接受我的所有。」他咬著牙,由於花穴不夠濕漉,他不敢傷了她,於是輕輕往前律動,不敢做更劇烈的抽動。
「寂……」她呢喃著他的名。「我、我……」因為碩大的進入,讓她整個人低吟不停。
「如何?」
她腦中漸漸混沌,開始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身體、身體好熱,能不能、能不能……」
「求我。」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曖昧的道:「就給你。」
「求、求你……」她緊抱著他的背,感覺兩人衣服互相蹭著。
雖然都穿著衣服,但她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尤其是在兩交合之處,一股熱燙的暖流,不斷湧進她的體內。
上官寂笑了,看來這場戰役他贏了。
小可璦,最後還是贏不了大野狼的惡魔攻勢。
七天之後,真如上官寂所預定的計劃,他將上官氏搞得雞飛狗跳,就連無辜的幫石集團也被牽連下去,唯有那上百億的公司因為莊可璦的關係,只損失十分之一的資金,不至於被惡搞到倒閉。
只不過當莊可璦看到這消息時,還是有點不高興。
說好那晚取悅他,就會放過那些小公司,但他還是將那些公司的資金,抽走了十分之一。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邪惡。
而晶圓企業最後如上官寂的希望,在短短的時間虧空所有的資金,而原石集團保守的援助,也不能救回晶圓企業。
且上官寂抽身的早,將一切的陰謀全推諉於上官磷,當然結婚一事成了幻影,原石集團的人將上官氏視為仇敵一般。
而上官寂的另一番事業,早已因為找到另一個援金贊助者,而在暗中合作開發新的商界頂峰。
上官磷沒想到自己會敗在上官寂的手上,誤信了之前的妥協,他忘了上官寂是一個不容小覷的男人。
上官寂前途無量,卻也可怕至極。
不過上官寂的人生,也有一個制約惡魔的女子,那就是正生著悶氣的莊可璦。
「這點我堅持。」莊可璦坐在客廳裡,不滿的嘟起小嘴。
「但我也堅持。」上官寂坐在她旁邊,不以為然的疊起長腿,「他和我雖然是親人,但我這二十幾年,都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說感情……沒有。」
她將他的俊臉扳向自己。「他現在是老人了。你把他玩得那麼慘,他的兒子、親人沒半個人要理他,你要他怎麼度過後半生?丟著不管、還是任他自生自滅?」
「隨便。」他撇過頭,「反正都不關我的事。」
「聽話啦。」她搖搖他的手臂。「至少,至少把他送進老人療養院。」
他哼了哼聲,不給予回應。
莊可璦見他一副跩樣,臉上的表情瞬時陰沉下來,這男人在跟她拿喬。
「也好,反正……」她聳聳肩。「沒想到我愛的男人竟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我怎麼敢將自己的一生交付於他呢?」接著,她看看手指上的鑽戒。「可憐的鑽戒,不是我不要你哦,是我不敢接受惡魔的贈禮。」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佯裝想拔下手上的戒指。
「你敢拔下來試試看!」他的聲音提高許多。
好不容易說服她答應自己的求婚,如果再讓她拔下婚戒,那麼一切的苦口婆心又會成為白費。
莊可璦一聽他威脅的聲音,不滿的翻身坐在他的身上,「給你三秒鐘考慮。」
他撇過頭,不願回應她這個問題。
「拜託……」她換成嬌軟的語氣。「讓我知道,你也會為我改變,好嗎?」
他盯望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許久都不說話。
她挑挑眉,真的還不為所動?
最後——
「你贏了。」他口氣頹廢的說。「我會替他安排後半後的日子。」
她揚起唇瓣,雙手環繞著他的頸間。
「其實你也贏了。」她甜甜笑著,「你贏走了我一顆心。」
他鬆了臉上緊繃的表情,緩緩扯開一笑。
原來,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這句話將成為他們一生最美的誓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