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回過神來,壓根兒搞不清狀況,就瞧一張粉嫩嫩的小臉直往他的臉摩挲著,
笑嘻嘻的直衝著他咧嘴,那嬌軟的身子也直朝自己的胸膛靠來,豐滿的渾圓不斷地擠壓
著他的胸膛,而該死的是,她那挺翹的美好臀部直勾起他下半身的慾望!
這時,他才看清她是早上那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只是,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而她
怎麼會「騎」在自己的身上?
「你醒了!」她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再度輕薄了他的唇瓣。「也好,這樣我就不擔
心我下一個動作要做什麼了。」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他的語氣微怒,臉上泛著憤怒的紅潮,他可是第一次
被人這麼對待。
「做什麼?」她嘿嘿的笑著,一張小臉兒有些得意。「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男人。」
她拍了他的胸膛一下。「不過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他這張無儔的俊
顏,她可是愈瞧愈喜歡呢!
他雙手緊握著,沉著聲音說:「放開我!」
「放開你?」她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我好不容易才看上的男人,
怎麼可能再讓你逃走,你乖乖的,馬上就好了。」她咧嘴一笑,小手便往他的胸膛下移,
身子也挪了挪,殊不知這對他來說,卻是令他咬牙的痛苦折磨。
她的小手直往小腹移去,坐在他的小腿上,一把掀開了他身上的絲被,那碩大的驕
傲瞬時映入她的眼裡,雷鑰頓時看傻了雙目。
這……這是什麼?她眨了眨無辜的大眼,嚥了咽口沫,難道就是嬤嬤說的……男人
的「東西」?
「你……」他的身子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子,那驕傲更加的狂佞,不斷的增
大、亢奮,令他的聲音微微的顫抖。
「這是你們男人的『東西』嗎?」「好奇怪,從軟綿綿的到硬邦邦……」她一個姑
娘家說這些話根本都不害臊,反正過了今夜他就會屬於她,以後他們便是夫妻了。
想到可以擺脫那又老女色的大皇子,雷鑰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他望著她一張笑顏,才想用力扯去手腕上的束縛時,發現她的身子又坐了上來,笨
手笨腳地褪去身上僅有的肚兜及褻褲後,口裡還不斷的喃喃自語說著:「男人的東西對
准女人的地方,就可以生孩子了……」她嬌俏的臉龐有著甜美的笑容,只要完成最後這
道手續,這男人就完完全全屬於她了。
他緊咬著牙,沒想到這姑娘竟是如此的開放,將他綁在床上,還主動爬上他的身。
只是她這樣毫無情趣的「做法」,只會讓他覺得自己失身於人。
丟臉!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玉面劍客」,今晚卻得失身在這女娃兒身上。
韋睿啊韋睿,這是你的報應嗎?他咬緊牙關、閉上眼,重重地歎了口氣,準備認命。
她沒注意到他的「從容就義」的表情,只顧自己坐了上去,一下子,一股難以言喻
的感覺盈滿了她的心裡。
有點疼,卻也有點舒服。雷鑰的臉上瞬時哭笑不得,她望著床上的男人,瞧他痛苦
得緊,勉強的開口安慰他說:「你也會疼嗎?我也是呢!可是你要學學我,撐著點就過
去了。」
聽著她天真的言語,他又睜開了眸子,難不成……她是半調子的生手?
她微微一動,卻惹來他慾火焚身的痛苦,她青澀的動作,讓他無法繼續忍耐。
怎麼回事?這作風大膽的娃兒,動作根本像名青澀的處子,弄得他極不舒服,也讓
她自己看起來有點痛苦。
「你……你……快起來……」她根本不懂怎麼回事,弄得他全身像火在燃燒,她的
身子不僅僵硬,而且做來做去,只不過是笨拙的坐在他的「驕傲」上面,別說他韋睿缺
乏耐性、不懂忍耐,這種做法,不管哪個男人都會被她弄瘋!
「不行,我不能起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有道火在燒,且每
當她不適的動了一下,就有股電流通過她的全身。「是有點痛,可是我都能忍下來了,
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承受嗎?」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發現他額上冒出了一顆顆斗大的
汗珠。
「你先放開我,我……」該死!她又動了一下。「我教你怎麼做這檔事兒!」再這
麼下去,他肯定會因為慾火焚身而亡。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麼辦?」她搖搖頭,她可不是笨蛋。
「我不會跑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眼光瞄向她雪白的胸脯,更讓他痛苦得緊,
他有股衝動,想含住那二顆粉紅欲滴的小紅莓。
「真的不跑嗎?」她認真的看著他。「要是你騙我的話,那我怎麼辦?」
「我現在沒有辦法跑……」他現在的拙樣,哪有辦法跑!
見他痛苦的模樣,她著實也沒有舒服到哪兒去,因此便小心的抽離了自己光裸的身
子,為他解開身上的束縛。
韋睿被鬆綁之後,那雙黑不見底的星眸,大咧咧的望著她……
☆ ☆ ☆
她,一張小臉雖然還是不怎麼令人雙眼為之一亮,可她一雙亮燦燦的大眼就是令他
心跳不已,望著她的雙目,彷彿心裡所有的傷痕都會被撫平。
他不喜歡這種安心的感覺,因為心裡面的傷,永遠都是他的罪,他要記著一生唯一
犯下的錯。
那美目眨啊眨的,長長的眼睫像只蝴蝶在瞳上飛舞著,多讓人憐愛。
「喂,你不是說要『做』嗎?怎麼直盯著我看呢?」莫非,是她長得太可愛,讓他
不知從何「下手」嗎?唉,真是紅顏禍水哦!雷鑰搖了搖頭,怪自己長得太吸引人了。
若真是這樣,那她為自己的幸福,只得主動一些嘍!
因此,她抓起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胸部抓來,而那雙秋瞳依然像是無染的湖水,粼
粼亮燦地盯著他表情複雜的俊臉。
韋睿細長的眸子望著她純真的面容,她是真懂得男女之事、還是佯裝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