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過於興奮,倒沒去注意到金智晴兩眼瞪的老大,很是震驚。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比明星還英俊的臉………」另一位同事搶走小嵐手中的雜誌,用臉貼著它,很是沉醉,只差沒流口水。
金智睛不以為然,挑弄著月眉。
她才是頭一次見到比十大通緝犯還欠揍的臉!
「你也覺得我們總裁很帥對不對?」提及全公司女性仰慕白馬王子,小嵐就像打開話匣子,好奇地詢問起來。
金智晴張大嘴,沉默之際拚命在心裡命咒罵駱文迪。
天知道這引多少女人癡醉的男人私底下有多麼可惡!
他是頭披著羊皮的狼!
瞬間,寬廣的廣場就像是被凍結了般,在場的人無一不屏氣凝神。
金智晴因眾人肅穆的神情,注意到廣場東面門口,出現一群西裝筆挺的人。
如此嚴肅懾人的氣勢,不難猜想,這群人全是公司的高層職員,輕易就教所有人戰戰兢兢,特別將由衷敬畏的的目光,牢牢鎖定在被高層職員慇勤簇擁的男子身上。
那個男人不但擁有魅力十足的俊顏,一身神秘黑色絲質的裝束、與生俱來的自信,萬分出色,儼然是璀璨星光的惟一勁敵,耀眼卻又因不凡身份而遙不可及。
那名男子赫然是駱文迪!一個令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
金智晴望著出眾的他,不禁呆愣。
記憶中,他是個相當有自信的男人,可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嚴酷冷峻的模樣,而此刻的他像個善用手腕的企業人士,完全符合商業雜誌上所形容的商業奇才,神情凌厲懾人。
乍然之間,她以為自己所見到的,是另一個駱文迪。頓時找不到一絲討厭他的感覺,甚至不爭氣的覺得他——好迷人。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她愈來愈不對勁?
每當一見到他,心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再瞧見每位女性都對他投射迷戀不已的目光,她更不是滋味
「金小姐,你不是要找湯經理嗎?」
「什麼?」金智晴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那群表情肅穆的高層職員早巳往高樓層專屬的電梯走雲。
「我已經幫你通知宣傳部的湯經理了。「櫃檯小姐笑容比之前還甜美,這完全是因為看到總裁難得來風海企業的緣故。
看一眼廣場上大鐘,金智睛不禁驚呼一聲,「謝謝!」
停頓許久的雙腳,像抹了油般,有多快走多快。
★ ★ ★
「今天會議討論的是針對分公司『合環』的業務運作方案。」
總經理持著文件一邊走向電梯,一邊認真地對駱文迪報告;其餘人則屏氣凝神跟在身後。
新任總裁駱文迪對於他們而言,可以說是企業界的奇葩,亦可說是傳奇,僅僅三十二歲的年紀,就能在美國這商業資訊競爭激烈的企業界,打響名聲,甚至擊敗不少美國的知名企業家。
誠然說,這是風海以及多家分公司的驕傲,換言之,總裁的驚人能力也是他們這各個分公司管理者所畏懼的地方。
畏懼那種由卓絕智慧所散發出來的威嚴!
駱文迪表情嚴酷地聽著總經理的報告,黑眸淡漠掠過一雙雙鎖定他的目光,不經意地瞧見遠處服務台那熟悉的身影。緊抿的雙唇勾起一抹部屬們罕見的弧度。
「總裁,電梯來了。」其中一位高級職員慇勤地伸出手。
大伙面面相覷,愕視著駱文迪俊臉上莫名的笑意。
「總裁,請問有什麼事嗎?」
「只是看到朋友。」
這句話說的簡短平淡,仍舊惹得他們倍增詫異。
只因如果只是朋友,英俊臉上的笑容不會這樣濃甜迷人。
★ ★ ★
整整坐姿,深深吸氣,是金智睛在這一個小時內常做的動作。
湯經理似乎對她送來的文件頗有意見,否則不會攢著稀疏的眉毛看了這般久。
「湯經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遲疑了好久,她才決定開口問他。
湯經理撇一撇他如臘腸厚厚的嘴巴,不太和氣地將文件扔在桌旁。
「這問題從一開始就有。想想,我給你們公司多少期限去規畫這個商場?」
「對不起,請再給我一些時間。」金智晴不敢再坐著,起身愧疚躬身。
對於剛接下這企畫案的她,挨下這頓責罵是有些委屈,但這是自己公司內部上的事,眼前這部門經理,根本不需要去接受這項解釋的,為了工作,也只好拚命向人賠不是。
「上個企畫專員也跟你說一樣的話,一點都不實際。」湯經理跟著站起,越過金智晴,走到門口,暗地裡將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
「那麼再三天。三天之後,我一定把完整的企畫達到您手上。」
「你知不知道對這商場公司已經在強力宣傳了,可你們的規畫卻遲遲沒有動靜。上面給我們的壓力很大,要是再做不好,公司絕對會照合約條例撤換合作對象。」
「湯經理,請再通融幾天,您不給我機會,怎知我做不好?」
湯經理依舊盯著金智晴,視線由俏麗的臉蛋移向曲線完美的胸口。「那我們進房間裡面,我聽聽你要我如何給你機會。」
他推開辦公室內設的小臥房,乍看之下,那像是供他偷閒休息的地方。
金智晴聞言十分納悶,「這裡不就是辦公室?」
「裡面的裝潢有情調,不是要我給你機會嗎?那就想辦法讓我點頭。」
湯經理一步一步走來,得意的笑容讓臃腫的臉顯得更加肥胖。
金智晴垮下臉,「你想做什麼?」
「女人要在職場上出風頭不就得靠這樣,你也不會是第一次,怕什麼?」
不是第一次?!
金智晴真想開口咒罵他。有誰知道她昨天才被姓駱的男人奪走了初吻!
「躲什麼,又不會吃了你,我親一個。」不等金智晴回應,肥胖的身材就如同餓虎撲羊一樣撲向她。
「走開!」金智晴猛地別過頭去,用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被這樣的人觸摸令她渾身不自在,更覺惶恐。
「碰一下又不會少你一根寒毛……」他硬扯著她往房間走去。「年紀輕輕就升上副理,不是靠身體是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