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屬下看,宋姑娘這次下的藥性十分強烈,若無辦事,以龍主的武功,雖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恐怕……輕者損及功力,重者……」
「徐大夫,你知道有其它的方法可以拿到解藥?你快告訴我,我去為他找來。」靈兒聽到事態嚴重,不待他說完話便插嘴。
「龍雲,送宋姑娘回去;龍霆,把靈兒送回房去;左翼,你來為我守門。」龍天飛不想讓靈兒插手,更不想讓她知道他目前的情形。他匆忙地下達命令,便轉身回房。
大伙聽了徐大夫的話後,已知道龍天飛中了什麼毒,唯有靈兒還不懂,仍想上前拉住龍天飛。
龍左翼及時告訴靈兒,「龍主中了淫藥,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當解藥。」
「你、說、什、麼?」靈兒不信地旋過身子看他。
「不信?妳可以問宋姑娘。」
靈兒看向宋蓮心,見宋蓮心羞愧地拚臉離去,確定龍左翼所言是真後,她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然後靜靜地看向徐大夫。
「龍左執事說的是真的。若是一般藥,龍主只要強忍一晚便可無事。只是,宋姑娘今日下的藥性較一般的藥強了許多,加上龍主方才又與妳動手,讓藥性更增強擴散開來,所以若無……若無辦……辦事,也就是做成親的夫妻那……那、那件事,龍主的武功恐怕會盡失。」徐大夫吞了好幾次口水,斷斷續續地把話解釋完。
「武功盡失?」靈兒怔了怔,她瞪著走遠的龍天飛,忿忿地跺了跺腳,大喊:「龍天飛,你好可惡!你給我站住!」
龍天飛無奈地笑了笑,此刻他不敢再施展武功,只好加快腳步,想趕在靈兒追上前進房。
靈兒見他這模樣,明白他的心思。她馬上放足奔去,趕在他關上房門前衝進他的房間。
「左翼,守著門。今夜誰都不許來吵。」靈兒紅著臉說完話,就急忙把門關上。
「靈兒,回房去!」龍天飛心猿意馬卻又百般克制地說。
靈兒雖想幫他卻不知從何幫起,主動靠到他身上,他又把她推開,兩人僵持好一會兒。靈兒見他臉色愈變愈奇怪,汗珠如雨般滴下來,令她好心急。終於,她想到了好法子。
☆ ☆ ☆
靈兒獨自坐在床上將衣服脫掉,而龍天飛故意背對她坐在桌旁強忍,她開口道:「龍天飛,我已經把我的衣服脫了,現在就換你了。」
龍天飛一聽,立即起身往外走。
靈兒連忙開口問:「你要去哪裡?」
「我出去,妳把衣服穿好,就留在這裡休息。」龍天飛邊說邊往外走。
「不許走!」靈兒大聲制止他,見他不理,飛身貼到他身後,從他的背後摟住他,「不許你走,也不許你開門。你難道要我身子光溜溜地讓左翼看嗎?」
龍天飛經她一說這才想到,他喝道:「靈兒,聽話!妳現在就回床上去把身子遮起來,等我出去後,立即把衣服穿好。」
「不要!」靈兒也固執,「你到底要不要命呀!我是好心好意要幫你耶,你怎麼一點也不識好人心,還大聲對我說話。」她故意將臉頰貼在他的背上,抽氣地說。
「靈兒。」龍天飛此刻是既痛苦又無奈。「妳聽我說,我也是為妳好,我不想讓妳在這種情況下成為我的人,難道妳真的不明白我的用心嗎?」他強忍著轉身的衝動,雙手用力握成的拳頭也已發白、發冷。
靈兒見他這模樣,心裡除了感謝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貼著他的背後好一會兒,但他還是無動於衷,只好抓起他一手摩擦生熱,希望能令他溫暖一點。
「靈兒。」龍天飛被她這麼好心的相助,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他強將手抽回來,「靈兒,妳聽話,先回床上去把身子遮住。」
靈兒被他拒絕了這麼多次,心想算了,既然他這麼堅持,而且被下了這麼重的藥,他還能意識清楚且堅定地拒絕她,下場應該不至於太淒慘才是。但她還是不太放心,又想了一個法子試探他。
「龍天飛,你不冷嗎?可是我好冷哦。」說完,她還故意打一個噴嚏。
龍天飛心疼地轉身,不過一看到她,他馬上後悔自己的心軟。
「靈兒,為什麼這麼做呢?」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雙手一觸摸她潔白柔淨又冰涼的身子,就急切地想讓她暖和一點,而自己想要她的慾望更是一波強過一波。
靈兒貼在他懷裡任他搓揉,她想起以前和大乞兒他們在春滿樓行乞時,小彈珠偷偷告訴她的事,便開始動手幫龍天飛脫衣服。
龍天飛想制止她,卻又想起她喊冷的事,他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在把她放在床上時,她也用力地將他壓到她身上。
「龍天飛,你合作一點好不好?不過是把衣服脫光,兩人在同一張床睡一個晚上,你就會沒事了,為什麼你硬是不要呢?」
龍天飛聽她說得簡單,臉色又是一陣白,但他也訝異她懂得這檔子事。「靈兒,關於男女脫掉衣服睡覺這事,是誰跟妳說的?」
靈兒一邊努力把他的衣服脫下,一邊笑著回答他:「這是我之前和大乞他們在春滿樓前行乞時,小彈珠有一次偷偷到裡面,去偷看裡面的姑娘和那些大爺在做什麼,然後告訴我的。」
「那小子居然跟妳說這事!」龍天飛掙扎地不讓她動手,但聽了她的話,氣得雙手重重地在床上捶一下,直想去痛打小彈珠一頓。
龍左翼他們守在房外,聽到這聲聲響,全都尷尬地互看一眼,心想龍主這麼用力,不知靈兒小姐是否受得了?不過,他們也慶幸龍主還是接受了靈兒小姐的好意。
「為什麼他不能跟我說這事呢?我可是比他大將近十歲,他不懂的事問我,這很正常啊!」
「妳說什麼?妳的意思是小彈珠才八、九歲?」龍天飛不敢置信地問,同時他的意志力也幾乎完全崩潰。他努力將自己移開靈兒的身上,靈兒卻盡力地又將他的另一件衣服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