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本想繼續安慰龍天飛,卻看到一個虛幻的人影,調皮地對她謔笑,她朝他瞪了瞪,忽然笑開懷地說:「飛哥,我想我們兩人根本都沒有錯,錯在那個擾人清夢的人,你認為我說的對不對?」
「嗯,沒錯。只是……到底是誰,敢這麼大膽地來打擾妳?」龍天飛不明白地問。
「嗯……你說,還會有誰有膽來打擾我睡覺呢?」靈兒嬌嗔地道。見龍天飛不瞭解地搖頭,她進一步說明:「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必須先答應我一件事,我才要告訴你。」
「喔,這麼神秘呀?好吧!我答應妳。」龍天飛在靈兒的撒嬌及自己的好奇心下,也不管她想要求什麼,便先應允。
「這話可是你說的哦。那我告訴你,我要那個打擾我睡覺的人,將來到黃山給師父當看門僮,你說可好?」
「這……這會不會太困難了,他會答應嗎?」龍天飛面有難色地說。
「飛哥,只要你說好,他不敢不答應的。」靈兒賴在他懷裡,撒著嬌要他答應她無理的要求。
「那……就好吧。」龍天飛是恨不得早點將那人找出來,這樣他的靈兒才不會繼續因睡不好而消瘦下去。雖然答應靈兒的要求有些無理,但兩相其害取其輕,就讓對方稍微委屈一下好了,何況依他看來,她大概也是開玩笑罷了。
靈兒慎重地坐挺身子,清了清喉嚨,正經地說:「好,那我告訴你,打擾我睡覺的人,就是這個你未來的寶貝兒子。」她手指著自己的肚子。
登時,房裡兩個一實一虛的男人,臉上同時浮出一陣青、一陣白的表情,而靈兒則是笑倒在龍天飛懷裡。
未來,這兩個男人當然少不了得讓她調戲一下。否則,她為了他們犧牲掉千載難逢的修行,也無法和師父在黃山逍遙快樂,更不用說,她往後這輩子都要和他們在紅塵裡混,所以以後她想找人尋樂,不找他們又能找誰呢?
跋
哈囉!各位看倌,咱們又見面了。
這是文聞的第六本書了。由於前面五本書,文聞寫的都是序文,因此第六本書,文聞想換個不同位置和各位聊聊,嘗嘗鮮,如何?
「跋」這個字,文聞非常喜歡。所以,從第一本書出版後,文聞就一直期盼有朝一日能將這字當標題用。但在此之前,文聞一直覺得時機尚未成熟,因此寫的都是序文,而這次,文聞終於下定決心了,把這次想說的話放在書後面。
相信能看到這篇跋文的人,也看完文聞這本書的內容了,明白文聞這次文章的題材和地震有關。不知該說是巧合或是冥冥之中有所感應,在六月完成《溫涼喜宴》時,文聞想到嘉義「地牛翻身」一事。而更早之前,文聞在閱讀報紙時,有看到澎湖出現「龍宮使者」,於是心思一動,將此二事牽連,作為小說故事的題材。
七、八、九月,文聞努力將這本書完稿。但在構思至書中第一次地震時,卻與九二一的地震同時震動,此一震撼令文聞心驚膽跳,本以為是文聞的錯覺,然搖得人七葷八素,才明白真的是地震。而接下來數日的消息,令文聞感到一連串的心痛和震驚,亦讓文聞不想繼續這本書的後文。
文聞生性樂觀,凡所經歷之事,除了放在心中引為借鏡外,並不沉溺痛苦。文聞以為,與其沉浸於痛苦的記憶中,不如努力向前創造快樂的回憶,對於同胞的苦痛,可以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救急不救貧。於是在兩個星期之後,文聞揮別感傷,繼續思慮這本書到底要不要完成。
地震會發生,依專家學者所言,乃是地球在釋放能量。而「聞震色變」的我們,實是無法、無力去改變什麼。所以地震歸地震,文聞寫書歸寫書,想清楚這點之後,文聞還是繼續把書完成。因此,各位才得以見到這本書的面世。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活著的人,還是需要為將來努力,為自己實現夢想。所以,文聞在此期望,每位與文聞有緣的人,在未來的日子裡,事事都能平安、順利、如意。
至於文聞以後當然還是會繼續努力寫稿,不過,前提是各位看倌必須多多捧場,多多給文聞鼓勵,文聞才有努力的動機和方向。有讀者說文聞一年寫四本書太少了,但文聞也沒辦法控制寫稿的量,因為有靈感出書就快,若沒……嘿嘿……
總之,寫書對文聞來說純屬興趣,就像文聞喜歡畫畫一樣,享受圓夢的喜悅。所以,支持文聞的知己讀友,請給文聞多些耐心,我們公元兩千年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