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兒,乖。我沒事,我在這裡……」他一直勸她,可是不省人事的杜芊蘋完全無動於衷,最後他只好以吻封住她的口。
杜芊蘋在歐陽冷焰的深吻下,終於沉靜下來。但歐陽冷焰卻被自己挑起的情慾折磨得差點克制不住,他的唇除了品嚐她嫣唇上的芬芳,更貪婪地汲取她玉體上的香氣和柔軟,尤其是她高聳、敏感又堅硬的玉珠,在他忘情的挑逗下,也令昏迷的她不自覺地發出嚶嚀的喘息。
歐陽冷焰的神智在杜芊蘋的嬌喘中清醒。他將臉貼在她雪白的胸口上,深吸了好幾口氣鎮定心神,好一會兒後,才重新將她摟回懷裡,讓她的臉貼靠在他強壯的胸膛上。
「蘋兒,不管你未來有什麼打算,這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和任何一個男子在一起,你聽到了嗎?」歐陽冷焰狠狠地說著誓言。
杜芊蘋在他溫熱的呵氣下,若有似無的哼了一聲。
聽到她的回應,明知她只是無意識地應聲,歐陽冷焰還是滿足的強抑下慾望,單純地成為她的依靠。睡夢中的杜芊蘋除了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外,亦被他溫熱又有規則的心跳給安撫,她滿足的歎氣後,之前惶惶不安的表情慢慢地換上安詳的睡容。
■ ■ ■
折騰了一夜和一個早上,杜芊蘋時好時壞的身子終於穩定了下來。但地不安的情緒仍須歐陽冷焰在一旁安撫。
由於他一離開,她就會惶惶不安的睡不安寧。於是午膳後,他便命令袂兒將她的床整理成可坐躺的樣子,好讓他可抱著她坐起,讓她依舊靠在他懷裡人睡,最後才命令其他人到這裡討論事情。
「門主,關外傳來消息,聽說拜月教的教主被人暗殺了。而暗殺拜月教教主的人是門主的拜把兄弟,洛陽四少中的東方青龍——姬邵文公子。傳言:『拜月教的教主之被殺,為姬邵文公子所主謀,連同其他洛陽三少及門主五人一起將拜月教教主暗殺。故凡拜月教之教徒有心為教主報仇雪恨者,見此五人可隨時將他們就地正法。』」季沐翔提出拜月教一事。
「邵文可有捎消息來?」歐陽冷焰低著頭看杜芊蘋,面無表情的問。
「有,邵公子前些日子從開封傳來消息,說這件事他根本毫不知情,不知為何會被人誣陷。不過,他也說既然事件的主要人物是他,就由他去解決,況且門主還有閻羅殿一事纏身。請門主不必擔心,他會處理好拜月教之事。」
「他說這是什麼話?!」歐陽冷焰不悅地說,「秋曜,你和堯圻明日起程去看看他那邊的情形。」
「是。」冷秋曜和堯圻同聲領命。
「水雲,澍和集回來了嗎?」歐陽冷焰目光橫掃過齊水雲,又回到杜芊蘋臉上。
「回門主,澍、集他們兩位明日午時前回到門堂,同時也會將那位袖兒姑娘帶回來。」
歐陽冷焰點點頭,又看向尹追風,「追風,閻羅殿的殿主目前有幾位真正回地府了?」
「回門主,死在我們手上的就有三位。與點蒼派交手時,他們的四殿主當場被秦風大俠重擊而死,另一位七殿主被少林寺藏經長老何問大師廢了武功,事後聽說七殿主也遭大殿主所殺。」尹追風將所得的消息據實以告。
「喔……看來何問大師的仁心,最後還是白用一場。」歐陽冷焰幸災樂禍地說完後,星眸裡精光一閃,「這麼算來,閻羅殿的殿主只剩五位,那他們的殺手呢?」
「回門主,探子昨夜回報,閻羅殿已經暗中在廣招殺手入殿,目前他們所剩的實際殺手的百餘人,比起之前近千人的鬼手,他們這次的損失幾乎要到滅門的程度。」尹追風將最新的消息說出。
「滅門?好,這種不入流的門派,讓他『滅門』也好。」歐陽冷焰冷笑地說,但看向杜芊蘋的俊臉卻是溫柔、多情的。「亟光,我要你替我走一趟杜府的事,辦得怎麼樣?」
「回門主,屬下到達杜府時,羅府的人已經下聘了。」辛亟光站到最前面回話。
一直陪在一旁的袂兒聽到這個消息,小臉難過地白了起來。
季沐翔側過臉見到她的模樣,揮揮手要她過來,「去端一些點心來。」
袂兒猜他有意要支開她,不悅地嘟起嘴來搖頭。季沐翔對於她的行為只是笑著挑了挑眉,然後朝旁邊的人看了看。袂兒被他一點醒,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告訴她這裡這麼多人,不比在木曜園,她不能如此隨便不聽他的話。
「是。」袂兒福了福身子,悻悻然地走出去。
「你這樣欺負她,小心她的主子以後找你麻煩。」歐陽冷焰一邊安撫著又開始囈語的杜芊蘋,一邊笑著警告季沐翔。
「謝門主提醒,不過沐翔不擔心,相信以後她們主僕謝我都來不及,又怎會找我麻煩呢?」季沐翔也很有自信地笑道。
一旁把話擱下的辛亟光附和地點頭,「門主,這次沐翔與屬下同去杜府,他已對杜老爺提了他和袂兒姑娘的親事,杜老爺也答應了。所以——袂兒姑娘以後算是我們冷焰門的四領主夫人了。」
「是這樣啊!沐翔,恭喜了!」大家聽辛亟光說完,紛紛地對季沐翔道喜。
「多謝!」季沐翔理所當然地道謝,「但這門親事要等閻羅殿的事處理完後再說,目前我不想讓她知道,免得她和她的主子一樣——臨陣逃婚,那我可要忙壞了。」
大伙聽他這麼說,嘩然一笑。
歐陽冷焰待眾人笑鬧過後,又問:「杜府收下那些聘禮了嗎?」
辛亟光對歐陽冷焰搖頭,「杜老爺因為小姐失蹤,堅持不收羅府的聘禮,但羅府的人硬把聘禮擱在那兒。當屬下和沐翔將小姐的家書送達,說明身份和拜謁的原因後,杜夫人便不理會杜老爺要接回小姐的意思,堅持要屬下別把小姐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