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棋怕她這大呼小叫會引來別人注意,趕緊用大手摀住她的嘴巴,但是……
搞什麼啊!她衛大小姐居然在這裡給他昏死過去!
現在殷天棋終於知道什麼叫作欲哭尤淚了,他怎麼那麼「衰尾」哪!
「喂,築君,你醒醒啊!」努力拍打懷中醉死的人兒,他顯得有些狼狽。
「放開她!」
一聲命令,讓殷天棋的動作瞬間停止,他轉過頭看向出聲的那人。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一邊說著話,他一邊打量著對方。
嗯哼,Face是長得不錯,穿著也可以看出有點錢,但是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騙得過他。表面上英雄教美,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更何況她是我的女伴,我才不會讓手。」為了加強可信度,他更是摟緊了她的腰,保護之意明顯可見。
「她是你的女伴?」那人冷冷地問。
「呃……」
突然,殷天棋覺得背脊一涼,令他一陣哆嗦。
奇怪,他是哪裡惹到他了,為什麼用想殺人似的眼光瞪著他,好像他做了什麼罪該萬死的事?
為了保護築君,殷天棋還是硬著頭皮說慌:「沒錯。」
他原本希望這人聽了以後會很識相地離開,但是事情卻跌破他的眼鏡,因為那人笑了,而且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事情發展地有點讓人措手不及,他腹部奇異地產生痛覺,他彎下腰去,卻在同時發現懷中的築君已經被人抄走了。
「你……」殷天棋這才知道自己被揍了一拳,而且那個兇手臉上的笑容好不得意。
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居然野蠻地動起手來,而且速度還快地讓他沒有發現。他到底是什麼人?
疑惑還來不及問出口,殷天棋就看到那人抱起醉死的築君往外走,他急得叫喊著:「喂,你把她還給我……」
他的聲音再度因為那人的一個眼神而止住。
「還你?」他的聲音冰得像是剛從南極過來,凍得殷天棋無法呼吸。
「她從來不屬於你,何來歸還之說?即使要還,也該是我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來接收!」他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然後一個瀟灑轉身,穩穩地抱著築君邁步離開。
「丈夫?」
轟的一聲,這個名詞炸得殷天棋頭腦開花,只能傻傻地看著上官璽偉的背影。
不會吧?他就是築君的……
啊!死了,瞧他做出什麼好事了!
☆ ☆ ☆
將喝醉的築君帶回小木屋後,上官璽偉隱忍著怒氣,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擰條濕毛巾幫她擦拭著臉。
他太清楚她喝醉時,那姿態有多撩人,他不允許別的男人動她一分一毫,甚至只是看一眼也不成!結果她今天居然趁他不在,偷偷跑出去喝酒!
「該死的你!我不是不准你在外面喝酒嗎?居然還敢給我喝得不省人事!看我怎麼修理你!」
雖然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凶狠嚇人,但他為她拭瞼的動作卻輕柔地像陣風。
上官璽偉永遠記得,當自己一走下PUB的樓梯,看到她落入別的男人懷中時,他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的感覺。要不是他的抑制力夠強,就不會只是給那個男人一拳這麼簡單!
也許是聽到了他的聲音,也或許他的動作吵醒了她,原本醉死的築君竟然在這時候睜開眼睛,並且對他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軟軟地喊著:「璽偉……」
她叫喊的同時,一雙小手也自動地攀上他的頸項,像只波斯貓般地在他懷裡摩蹭。
「嗯哼,不錯嘛,還知道我的名字。」
上官璽偉對於她在外面喝酒的情形相當生氣,仍然冷著一張臉,但他的手卻像是自有意識地抱住她的身體,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
聽到他的抱怨,喝醉的築君竟然咯咯笑了,她酒醉的媚態讓上官璽偉一度看癡了。
忽然,她停住了笑聲,並且煞有其事地扳開他的手,一雙大眼也哀怨地瞪著他,食指一下下地戳著他的胸膛。
「我不理你了,你好討厭,居然丟我一個人在這裡……」
「是嗎?」上官璽偉瞅著她,懷疑她現在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他可沒得到失憶症,剛才酒吧裡發生的事不可能這麼快就忘記,而且那男人對她的保護欲強烈的連瞎子都可以感覺得出來,但現在她的抱怨卻又不像是假的……
「喂,你在想什麼?是不是不肯認錯?!」
不等他想出來,她又開始施展ㄉㄨ人的功力了。
「不行,如果你不向我道歉的話,我就——」
「你就怎樣?」上宮璽偉這會兒倒忘了自己的怒氣,因為他有更多的好奇。
他從未見過她這副母老虎的模樣,以前無論她有多生氣,她總是用眼淚來淹沒他,讓他自動投降。
不過他發現,氣得兩頰紅撲撲的她也很可愛,還令人有股想咬她一口的衝動!
「我就……」築君沒有發現丈夫的邪噁心思,因為她正偏著頭,努力地想著要如何「處罰」她的阿娜答。
只是她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出來,最後,她放棄了。
「不知道,我困了。」說著,她就窩進暖暖的被窩裡,不理會一旁的丈夫。
上官璽偉哪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她,他迅速地脫掉外衣、長褲,然後也跟著她鑽進被窩裡,並且緊緊地偎著她,在她耳邊低語:「不可以,你還沒有接受我的道歉呢!」
表面上他是誠心誠意地要向她道歉,但在棉被底下,他已經變成一隻大野狼,對他可愛的小妻子伸出魔掌了!
偏偏就有人頭腦昏昏,完全感覺不到自己快要被吃下去了,還笨笨地說:「沒關係,等我醒了再聽你的道歉……」
她的聲音不見了,因為上官璽偉一口封住她的小嘴,在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之際,他的舌已經蠻橫地侵入她口中,盡情地探索裡面的絲滑。
築君被他挑逗得頭暈目眩,酒精也在這團熱焰中發酵,加速在她血液裡流動。她只能虛軟無力地癱在他身下,任憑他施展愛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