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眼睛一溜,無恥的想法仗著幾分酒意,大聲說出:「今天說什麼我都不會把她讓出去,我就不相信你們忘憂谷能奈我何!
「可惡」閻仲愷怒氣衝天,不多說,掄起拳頭狠狠地揍他一頓。
整日沉迷酒色、沒有鍛煉身體的林明輝,哪敵得過年輕力壯的閻仲愷,不一會兒他已經被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Kevin,夠了!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歐陽君出聲示意閻仲愷該住手了。
這下他也該發完怒氣了,而林明輝也踢到鐵板、吃到苦頭了。
「哼!」閻仲愷氣憤地再踹他一腳才罷手。「以後別讓他出現在我面前!」話一落,轉身抱起子晴進入化妝室裡。
歐陽君一把拎起昏死過去的林明輝,輕鬆地往外走去,留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空間。
※※※
閻仲愷環顧這小小化妝室,發現竟沒有一個可以放置她的地方,他不禁皺起眉頭。
為了讓她可以舒服一點,不得已他只好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就像抱個小嬰兒般,閻仲愷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懷中的人兒。
剛才先引起他注意的,是她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讓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靜靜地聆聽她的歌聲。而當他瞧見她美麗倩影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更是緊緊追隨她。
直到她表演結束離去,他的心也想隨她而去,但理智卻在這時抬了頭,讓他的腳步有所遲疑。儘管後來他還是跟上來,但之前的遲疑卻讓林明輝有騷擾她的機會。
看到那一幕,心裡驟起的忌妒和怒氣讓他無法克制自己的行為。
「好冷……」
在陣陣冷氣的吹襲下,只穿著薄紗的子晴抵不住寒氣,開始打起哆嗦來。
聽到她的囈語,閻仲愷趕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輕巧地蓋在她身上,兩臂緊緊地擁住她纖細的身軀,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昏睡中的子晴以為自己是窩在她溫暖舒服的床上,雖然臉頰下的枕頭沒有那麼柔軟,但是抱起來卻有另一番觸感,挺舒服的。她滿足地往更溫暖處鑽去……
「該死的!」
明知道她還沒清醒,但自己卻被她毫無意識的蠕動給挑起了慾望,閻仲愷不禁咒罵起自己的反應。
不過嘴裡雖然罵著自己,他還是不捨得放開她,反而更將她往懷裡帶。
暖玉溫香抱滿懷,呼息間充斥的淨是她淡淡的體香,閻仲愷努力不去想她的甜美,但越是如此,對她的渴望卻越加高漲。
撩不住心中吶喊的欲求,他的一雙手不受大腦控制地爬上她的柔軟身軀
「嗯……」
熱、好熱!睡夢中的子晴在他飽含情慾的愛撫下,身子逐漸熱了起來。她迷濛地睜開眼,卻掉進一池琥珀色的湖裡,讓她覺得好安心。
這是夢……她再次闔上眼,將纖纖細臂攀上他的肩膀,整個身子更貼近他。
看到她睜開眼,閻仲愷以為她醒了,正擔心她會有什麼驚慌抗拒的反應,沒想到她竟是投懷送抱?
莫非是他看錯人了!既然如此,他又何苦折磨自己當個柳下惠呢?
想到這裡,揉捏的手勁開始加重,極盡所能地挑弄。
「唔……」蒙朦朧朧之間,子晴感受到這燙人的愛撫,只能酥麻地發出呻吟。
聽到這呻吟聲,閻仲愷僅存的理智剎那間消失。他灼熱的唇滑過她細嫩的臉頰,來到她緊閉的小嘴旁,舌尖輕佻地勾劃著她的唇,哄騙她為他開啟檀口。
在他的誘哄下,她微微地張開小嘴,歡迎他靈舌的進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仲愷終於結束這個吻,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不過一雙大掌仍舊不停地在她的嬌軀上游移,熱燙的溫度從他的掌心透過薄紗傳到她的肌膚上,熨燙了她的身……
慾火焚身的子晴緊閉雙眼,不斷喘息,不停扭動身軀。
這種感覺雖然奇怪卻讓她喜歡,如果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她寧願不醒……
「醒醒!」他輕拍她的臉頰,企圖將她叫醒。
煩人的聲音堅定地在耳邊侵擾,臉頰上的痛覺更是讓人難以忽略,子晴頓時清醒過來。
水汪汪的雙眼因驚嚇顯得更大,一隻手指指著他、再指著自己,張大的嘴巴開開闔闔地,也只能吐出幾個單字。
她……這並不是在做夢!
老天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剛剛她不是被林明輝那隻大色狼給迷昏了嗎?怎麼一清醒竟換成另一隻大色狼?雖然這一個看起來比較帥,比較不會讓她反感——啊,現在不是比較這些的時候!
「別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好像我強暴你似的,剛剛還在我懷裡盡情地享受,怎麼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啦!」閻仲愷出口譏諷她,受不了她的假正經。
「你胡說,我才沒有!」子晴大聲反駁。
「沒有?」閻仲愷不認同地挑挑眉,「如果讓人看到你躺在我懷裡的那股騷勁,就不知道有沒有了!」
「你……」
子晴氣極了,不過經他提及,她這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羞地躺在他的懷裡,立即掙扎著想離開他的身體。
只是閻仲愷一雙大手早緊緊地將她箍在胸前,讓她無法輕舉妄動。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急欲掙脫他的囚禁,子晴一邊用拳頭捶打他的背部,一邊放聲尖叫,希望有人可以來解救她。
「別叫了!」受不了她高分貝的尖叫,閻仲愷想也不想地直接用吻堵住她的尖叫。
「不……晤……」被堵住雙唇的子晴,只能發出咿咿晤唔的聲音來;在他背部的小手死命地拉扯他的上衣,想將他拉離,不過似乎效果不彰。
閻仲愷毫不受影響地盡情品嚐這香唇的滋味,趁她不注意時,滑溜的舌鑽進她口中,攪弄起她嘴內的津液,撩撥著她的情慾。
子晴受不了這種快感的刺激,漸漸地閉上眼睛,全身無力地癱在他懷裡,迷亂地喘息。
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軟化,閻仲愷放鬆了禁錮她的力道,只以一隻臂膀輕輕地圈住她,另一隻手則扯開薄薄的黑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