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抵押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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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況且,她始終不明白歐平雨到底為何喜歡她,說不定是胡亂說的,屆時她也不會被他當場拒絕了。

  「什麼?」一雙瑩亮的眸子立即盯著他看。歐平雨很懷疑柔水光是不是在外頭幹了什麼好事,否則這個女人為何一直看著他。

  不過至少他確定了眼前的女子不是惹火柔水光,而令她一氣之下,要她抵押給她的人。

  但是那眼神,不會太銳利了嗎?

  高挺的鼻子、溫和的眼眸、恰好的薄唇,在諸多外在條件供撫華筱瀧參考之後,她突地瞭解地大叫一聲。

  真是個極品啊!像他這種好男人不應該配上柔水光的。不,應該說太配了,令她不得不驚歎出聲。 

  「你好,我叫撫華筱瀧,原來你就是她的同居人啊!幸會!」她想歐平雨也跟柔水光一樣會日文,便用日文和歐平雨打招呼,完全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會日文。

  「同居人?」歐平雨先是感到驚訝,後來才發現撫華筱瀧說的是日文,便也用日文回答:「你好,筱瀧小姐。」

  呵!柔水光用的詞彙還真是令他震驚,他是用自己的身體做抵押的,沒想到她竟自動把他的身份看成了同居人,還真是尊重他。

  「你的口音聽來像……你是不是東大寺家的親戚?」撫華筱瀧剛聽他的口音,便想起日本有一家族也有像歐平雨這樣的口音。

  不是因為這口音太過怪異,相反的,這家族的口音非常特殊,聽起來不但令人感到舒服,也使人想把這口音學起來。

  那是一種很特別的磁性。

  「呃,我是,我的表姊是東大寺家的人,她叫東大寺理子。」眼前的女孩想必和東大寺家的人有往來,不然以他的口音來說,在日本是很難被認出來的,只有和東大寺家的人有密切來往的人才聽得出采。

  她的姓叫撫華吧?那應該是表姐常說的巫女世家了。

  「理子好嗎?很久都沒看到她了,請問你的名字是?」撫華筱瀧對於東大寺家族的人,一向都很尊重,不會在他們面前裝出受人尊崇的高貴模樣,因為東大寺的人對他們都很好。

  「她過得還不錯。我叫歐平雨,這名字對於巫女世家出身的彼瀧小姐來說,應該不陌生吧?」他霹出開心的一笑。

  嗯,不愧是撫華家的人,對東大寺家的人,態度都很低。

  「你!記得有一年的代理巫女是你吧?」

  雖然用男扮女裝的巫女對神明是很不敬的,但是那實在是無法可想,才讓歐平雨上陣代打充當巫女,完成一場盛大的開櫻會。

  幸好櫻神並未生氣,繼續開著櫻花。

  開櫻會是當地神社在櫻花季時一定要辦的活動。當初他會代打充當巫女只是因為剛好缺錢罷了。

  「你還記得呀,真是失禮了。請問一下,水光是有惹到你嗎?要不然你怎麼會來這裡?」他問道。此外,他還對於彼瀧的來到感到懷疑,如果他沒記錯撫華家的族規的話,成年的巫女不是要乖乖的待在神社嗎?怎麼可以跑到外地來?「還有,你不是應該待在神社嗎?怎麼亂跑出來?」

  「啊!那是因為我被一個女人騙了,她說我愛的人喜歡上別的女人,所以我跟隨著我所愛的人來到台灣,想看看她的真面目,結果她說她其實不喜歡我愛的人,而是喜歡別人。為了求證,我就來到這裡了。」事實證明,雪雅姐的話是騙人的!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要相信她了!

  「你所愛的人?」他很好奇,巫女家族一向是指給誰就得嫁誰,她們能有主動追求戀愛的自由嗎?

  「就是月城!」彼瀧挺起腰肢,理直氣壯的說。

  歐平雨一聽,臉色當下變得很難看。「你是說他?」這樣的話,他終於能瞭解月城海幹嗎打電話來了,因為月城要和他爭同一個女人!

  不過,還好有個巫女能當幌子。

  「那你說,你從柔水光口中得知她真正愛的人是誰了嗎?」好樣的,他要知道她喜歡的人究竟是何人。

  「呃,她說是她的同居人,應該就是你吧!」她眼珠子轉啊轉的,最後直視著歐平雨,「你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歐平雨不語,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 ※ ※

  花園中庭,一處涼亭內,兩個男人及兩個女人坐在裡頭,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零食。就在兩個女人正在大快朵頤時,赫然聽到兩個男人中的歐平雨道出驚人事實,令她們手中的零食頓時鬆脫。

  「啊!」

  「有點淑女形象好嗎?」歐平雨雖抱怨,但還是替她們兩個人把掉下去的零食撿起來。「看你們吃的,哪像是出身名門世家的女人?」

  「不、不、不!」星灰芩手中拿著翠玄鈴鈴借給她的小說「恐怖的深淵」答道。「不是這樣的啊!她應該要和你說才對啊!」推了推黑框眼鏡,她的情緒變得激動。

  喜歡這種事,不說給當事人聽,說給不相關的人物知道有什麼用?

  「我想,她有她的顧慮吧!」冷眼旁觀的羽樺檜無所謂的說。

  誰會把這種事情說出來?

  「可是……」

  「我也贊同他的看法!」翠玄鈴鈴拍著手,表示贊同。「女孩子的心思是很細膩的!女人心如海底針,灰芩,你難道都不曉得嗎?」隨手拿了一盒蛋卷,拆開來吃。

  他們三人在聽歐平雨說出昨晚的事情後,心知歐平雨一心想得佳人,他們理應要幫助他,替他解決這件事。

  「平雨,或許她是在猜你是不是也喜歡她。」羽樺檜不理會兩個女人說的話,把他所看過知道的想法講了出采。長久以來,母親便教導他一些男女對感情不同的看法,他便將之道出。

  他的母親也有過類似情形。

  「你是說她是在猜測?」他吸了一口烏龍茶,苦澀的茶液一傳到舌尖上,令他嘗到滿符合他目前心境的滋味。

  不是說他不喜歡她,他甚至是從以前就開始喜歡她了。但是他至今仍弄不懂,為什麼她在他身邊時,都好像一副很緊張的模樣。而且,她究竟是何時喜歡上他的,為何不親自對他說,反而去對那個遠從日本來的筱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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