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冒牌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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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真的很不喜歡人家的勸告,是嗎?」看她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突然覺得她和他很像,咦?這怎麼可能?她和他明明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像?

  這一定只是他一時的錯覺罷了!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想聽,也不想去為別人改變什麼。」她雙眼犀利地直瞪著羽樺檜,瞪得他全身起雞皮疙瘩,毛骨悚然的感覺更是直上心頭。

  這、這女人……

  「你……」她真的不是好惹的。

  居然連一向心高氣傲的他,也因為她的一個眼神而感到害怕。

  「別對我說教,謝謝。」

  隨即,她的目光轉為溫和,身上也不再有肅殺之氣。但倘若眼神真的能殺人,那當中翹楚就非左相蝶莫屬了。

  「那好,我們今天就不要回去了。至於胤亭要你留下來的希望……我願意接受。」

  花琉麗那傢伙看到左相蝶不曉得會出現什麼反應,她一定會很興奮吧?也對,花琉雨哪次看到美女不是心花朵朵開?

  如果她沒有心花朵朵開,他才會覺得奇怪呢!

  這傢伙居然到現在才又想起這件事,還真不是普通的遲鈍,算了,就是因為他遲鈍,所以她的遊戲玩起來才顯得更加有趣。

  「那就謝謝你了,希望在這段時間裡,我能夠消除胤亭在你心中的影子。」

  她是真的這麼希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因為這就代表胤亭將來有可能還會被羽樺檜所困擾。她可不希望事情變成這樣,何況她已經答應了胤亭的要求,當然有義務在讓他忘掉胤亭。她可是身負胤亭的希望而來的;而且這是胤亭百年難得一次的要求,她總不能讓她失望吧?

  她會盡力達成任務的,況且這也是進行她的遊戲所必須具備的手段。

  「希望如此。」羽樺檜神情落寞地轉過頭。

  「那我們現在去吃晚餐好了。」他招來服務生,正要付帳時,卻被左相蝶打斷——

  「等等,我們各付各的,我不習慣有人幫我付帳。」

  羽樺檜看著左相蝶付她自己的咖啡錢,心裡對她的佩服更深了。

  那個和羽樺檜通電話的花琉麗,其實是個傭人。她是羽樺檜的母親為了獨自在外頭的他而請的。

  花琉麗是個非常精明的女傭,常常會幫羽樺檜打理很多事情,不過,像她這樣的傭人應該是深得僱主喜愛的啊?為什麼羽樺檜接完她的電話會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原來是這個花琉麗有一個非常特別的癖好,那就是即使僱主沒有要求,她也會自動自發地穿上裙擺非常短的火辣女傭服,而且她穿起來還人會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嗯……就是像日本A片裡的女主角,或許這麼形容很怪,但羽樺檜的確是這麼想的。

  唉!這就是為什麼他不想讓左相蝶知道的原因。

  這名女傭花琉麗,是個謎樣的女人。今天她被僱主羽樺檜放了一天假,本來應該是很優閒的,但她卻一刻也閒不下來,所以才會打電話給羽樺檜說她要到他家工作,以排解她太過悠閒而變得無聊的時光。

  花琉麗不顧羽樺檜的反對來到他家裡,一進門她就看到那套放在沙發上的新娘禮服,她一邊嘖嘖稱奇地端詳著禮服的款式,一邊懷疑這套新娘禮服為何會在這裡?照她僱主的習慣看來,他應該沒有拈花惹草的嗜好啊!

  就算花琉麗想破腦袋,還是想不出來新娘禮服會在這裡的原因,最後她只好放棄地把新娘禮服收好。

  「真是的,這麼漂亮的禮服主人竟然就這麼扔著,咦?」突然她腦中浮現一個很好笑的畫面——該不會是主人有穿這種衣服的嗜好吧?

  天呀!

  應該不會吧!

  羽樺檜帶著左相蝶來到大葉高島屋樓上吃飯。兩人邊聊天邊吃飯,就這樣度過了愉快的晚餐時間。

  吃完晚餐後,因為左相蝶說她需要買幾本書,所以他們便下樓到書店買上書。

  買完了書,兩人優閒地逛著。突然羽樺檜看到一件很適合左相蝶的衣服,便拉著她去試穿,而左相蝶在無奈之下也只好順著他。

  待左相蝶試穿出來後,羽樺檜認為衣服很適合她,便說要為她買下這套衣服,不過左相蝶卻拒絕了他的好意,逕自換回自己的衣服。

  「為什麼?」他疑惑的問。

  「你沒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嗎?」她指著自己換下新娘禮服後所穿的旗袍。

  經她這麼一說,羽樺檜才發現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旗袍。「你喜歡穿旗袍?」見左相蝶點頭,羽樺檜開始覺得有些無力。

  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啊?

  好好的衣服不穿,偏要穿那種走路不方便的旗袍,她又不是滿清人,幹嘛那麼愛穿旗袍啊!

  千萬別跟他說她平常也穿這種衣服,那不是很引人注目嗎?

  「對啊!我平常都穿旗袍。」

  而且她連在店裡也這麼穿呢!呵呵呵!

  羽樺檜聽完她的話差點跌倒。

  天呀!她還真是個怪異的女人。

  第四章

  看見羽樺檜那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左相蝶哼了聲。「沒必要這麼驚訝吧?我是穿旗袍,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更不是吸食毒品,你沒必要用那種看怪物的目光看我。對一個女人來說,你這麼做是很失禮的耶!」拜託,別再用那個目光看她了,不過是穿旗袍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又不是穿和服上街。

  倘若真要她穿和服上街,那她也可以不用出門了,因為她曾經在日本度過一次新年,那次她光是穿和服走路去拜拜,就頻頻踩到自己沒綁好的衣擺,差點沒跌個狗吃屎。

  那是個非常不好的回憶。

  聽她這麼說,羽樺檜整了整面容,說道:「不,我只是感到很吃驚,你是英國人,怎麼這麼愛穿旗袍?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不會害怕別人的目光嗎?」羽樺檜疑惑地看著她。

  左相蝶聞言挑了挑眉。

  有什麼好奇怪的?

  拜託,她姐姐差一點變成了公主,她的身份地位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誰敢過問她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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