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抬起頭,仔細地打量江寒濤的俊臉一遍,忽然眉開眼笑了。「寒哥哥,你在吃醋,對不對?」她蹦上前,鬼靈精似的笑開了。
呵呵,江爸爸說的不錯,寒哥哥是喜歡她的!
江寒濤狼狽地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快說啦,寒哥哥,你是不是在吃醋嘛?寒哥哥,快說啦!」她揪著他的頭髮,在他耳邊叫嚷著,像個小女孩。
「好痛!」頭皮被揪得好疼,耳朵震得好難受。
江寒濤又瞪了她一眼,抱著頭閃躲她的攻擊,十分狼狽。她卻沒受到影響,依然興致高昂。
「說啦,說啦,寒哥哥,人家好喜歡、好喜歡你耶!」
她跳上他的背,料定他不會把她摔下來,全面攻擊他的腦袋。
「天啊!」他痛苦地低叫,頭皮疼得發麻。
如果他再不自救,這輩子是免不了禿頂的厄運了!
江寒濤背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去,她落在沙發上,他迅違翻身壓住她。
復仇的時刻到了,該讓這個鬼靈精知道什麼是自作自愛。
他正思索著各種邪惡的刑罰,不想兩片柔軟細緻的唇瓣湊了上來,腦袋嗡地一聲,停止了運作。他的手掌拂過她的堅挺。
靈兒仰頭呻吟一聲,背脊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渾身酥軟無力。她週遭都充斥著他的氣息,在強烈的情感風暴之中,感官全然淪陷。
她是點火者,點這把火,卻不知如何滅火;她同樣在自己身上點起了一把火,而他把這火燃燒得更旺。
她在他身下微微顫慄,情慾之於她還太陌生。
這對她不公平!他微微推開她,翻身坐起來,背對她,不敢去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
太快了,發展得太快了。他是一個成熱男人,需要學會控制自己,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對,她是值得他珍惜的,他不能如此急迫。江寒濤一遍遍地告訴自己。
他整理好衣服,強迫自己冷靜地面對她。
靈兒仍躺在沙發上,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眼中染上激情的色彩,柔軟的唇兒微張,彷彿在做出邀請。
她讓他想再狠狠地吻她!
江寒濤低咒了一聲,這是自從他成人後就不曾有過的經歷。他溫柔地為她整理衣衫,眼睛定在她的臉上,不敢亂瞟。可是連她的笑容都是如此的蠱惑人心!
該死的!他不是柳下惠,他只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是他愛戀多年的佳人,任何成熟的男人都會對他心愛的女人有反應。
「我去洗手間。」江寒濤跳下沙發,彷彿身後有鬼魅追著他似的,火速地離開了。
靈兒摸著發燙的臉蛋,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傻呵呵地笑著。噢,天藍藍,雲白白,生活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