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跟我說過什麼事嗎?我好像只記得三個字耶!」向吼兒絞盡腦汁,還是想不起來。
「什麼事呀?吼兒妹妹,你趕快告訴我們!」向家四兄弟同感興趣的問。
「不——告——訴——你——們!四個大男人對夫妻問的小秘密那麼感興趣做什麼?想知道答案,買乖乖桶就知道了!」吼兒故意賣關子。
「吼兒,你只記得哪三個字?」原劍澤早知道要讓他老婆記得那種「有的沒有的事」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那是半年前的事,那更是不可能,所以他聽到老婆說她記得三個字,便非常好奇。
「劍澤,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吼兒把小嘴靠在原劍澤的耳旁,輕聲的說「我記得的三個字就是——我愛你!」
語畢,同家四兄弟就「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拜託!吼兒妹妹,『我愛你』這三個字在你們夫妻之間早已經不是秘密了,這是『公開的事實了』。」向家四兄弟齊說。
「文、地、理、知!你們竟然偷聽!」向吼兒大喊。
「沒有!我們可沒偷聽,我們只是隨便說說,吼兒妹妹,你說的那三個字原來就是『我愛你』呀!」向家四兄弟非常有默契的推卸責任。
向吼兒見到他們默契十足的推卸責任,她這回可是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最後乾脆往原劍澤的懷裡鑽,來個「眼不見、耳不聽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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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煙牽著雪兒在大樹下乘涼,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已經懂得如此把馬車出馬廄了。
她輕靠在樹幹上,撫玩著雪兒潔白的馬須,幽幽的對著雪兒說起話來。
「雪兒,你的主人真是可惡,一大堆秘密全都不告訴我,都是我去明察暗訪,把他的秘密一件一件的挖出來才知道的,現在,他的女朋友都找上門來了,他還想瞞我,你說他可不可惡?」
雪兒聽了她的話,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拚命的搖著尾吧。
沈雲煙見它的模樣,便歎了口氣,「算了!他是你的主人,你幫他說話也是應該的。」
她抬起頭看著枝葉繁茂的大樹,隱隱約約的還能見到白雪在藍天中快速的變化「雪兒,你說他的女朋友來了,我應不應該走了?」她哀怨的問雪兒。
雪兒仍然是搖著尾巴。
「哈!我鐵定是昏了頭,才會拚命的問你問題,你又聽不懂我說的話,也不會說話,我問你問題,你會回答我這才有鬼!」說著說著,雲煙逕自輕笑了起來。
忽然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雪兒靈敏的抬起頭看著遠處,沈雲煙也跟著抬起是他!他來這裡做什麼?他的女朋友都特地大老遠的來看他了,他還跑來這裡做什麼?一見來者是向天風,沈雲煙便生氣的想,臉孔也跟著板了起來,這輩子她最痛恨棄女人不顧的男人!
沒多久,向天風就來到她們的面前,「白衣天使,你什麼時候跑來這裡的?」他熟練的下馬問道。
「你管我什麼時候跑來這裡,我沒管你,你倒管起我來了!」雲煙板著臉說。
「白衣天使,什麼人惹得你這麼生氣?告訴我,我幫你修理他。」向天風詫異她會如此生氣。
「一個大魔鬼,他叫冷酷魔鬼,你要幫我修理他嗎?」雲煙冷冷的問。
「我?!我哪裡惹你生氣了?」向天風走到她的面前,一臉無辜的問。
「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要問我!」雲煙轉過身瞪著樹幹,生他的氣。
「白衣天使,轉過身來看著我,有什麼不快,我們面對面說個清楚,我不准你肯著我說話。」向天風捺著性子說。
「不准?!你以為我是你的下屬呀!這個不准、那個不准,我偏偏就是要背著你說話,你能拿我怎麼樣,開除我嗎?」雲煙氣呼呼的叫著。
向天風吧經捺不住性子了,他用力的把雲煙的身體轉過來,面向他,「你就這樣巴不得要我開除你嗎?我告訴你,免——談!你自己說過的話就要對自己負責,休想我會開除你!還有,你本來就是我花錢請來的下屬,我有權利不准你做什麼,聽懂了嗎!」
「我說了什麼鬼話了,要不是你和伯母兩個人聯手逼我得當你的特別護士,我會許下這個鬼承諾嗎?你放開我,放開我,聽到沒!」雲煙大叫著,拚命掙扎。
終於,她掙脫出向天風的手臂,她吸了幾口氣,兩眼冒著火光,冷冷的說:「好,既然你那麼堅持要我遵守承諾,那我就聽你的,誰教我是你『花錢』請來的下屬,但是假如你沒忘記,你也曾經對你母親許下承諾,說一切都要聽我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像某個人那麼卑鄙,擅用特權,我只會要你不准做不利你病情的事,現在,我不准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准騎馬!那對你的病情非常不利。」
哈!她終於報了一劍之仇!雲煙在心中竊笑。
「你……你……」向天風氣得不曉得該說些什麼說,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命令他,即使是他父親也不曾。
「我什麼我!如果你想違背你的諾言,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想違背我的諾言,既然我們都這樣看對方不順眼,那倒不如我們一起違背諾言,這樣我也省得照顧你這個大魔王。」雲煙不帶感情的說。
「休——想!」向天風從嘴裡硬擠出這句話。
「那就算了!這只是我的提議而吧,決定權在你,誰教我是你花錢請來的,你仔細考慮,這個提議隨時有效。」雲煙早知道是這個答案了,所以並不感驚訝,「對了,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要走了,我可不想對著一張魔鬼臉發呆。」雲煙說完,立即以飛快的速度沖離現場,留下臉色時青、時白,時而口中咒語不斷的向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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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做什麼?」向天風走進「水晶宮」內沈雲煙的房裡,冷冷的問。
沈雲煙正拿著皮箱收拾著衣服,她看了向天風一眼,並不理會他,繼續收拾著快要收拾完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