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中我沒興趣,這裡的男人有哪個是正……」她的話被他的大手給封住。
「你在這兒話不能亂說,小心被圍毆。」他鬆開手。
「本來就是嘛!這裡的男人你能說他們很正……」再度被大手封住她要說的話。
「你再說,封住你話的不會是我的手,而是……」雷電停下來讓她猜測。
「而是什麼?」鞏凡妮好奇的問。
「你猜猜,封口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他笑得邪邪的。
「錢?」她猜。
「那是對男人用的方法。」
「誰說的?這兒的男人也不一定用錢才能封得住嘴,」她偷瞄著周道相擁接吻的男人,「他們對男人能用……」
他很確實的履行自己的諾言,用別的方法封住她的口——用他的唇。
雷電攫取她的紅唇,剛開始只是遊戲性的碰觸著她的唇,但在碰到她柔軟的唇瓣時,他就情不自禁的加深他的吻,與她熱情的接吻著。
鞏凡妮靠在他的臂彎,他的手圈上她的腰將她拉近,她緊貼著他的身體,享受著他的擁物。
「你非得要我用這方法才封得住你的唇?」他放開她,啞著聲音。
「你……」她的話被站在吧檯後的男人給打斷。
「你們非得在我的店裡做這種事嗎?」一個高挑、削瘦的男人,一身輕鬆的毛衣和西裝褲,卻給人有種——與撒旦為伍的感覺。
鞏凡妮從沒見過男人能有如此紅潤的唇,那副嬌艷欲滴的感覺今她這個女人都汗顏,這男人給人的感覺是邪邪的,有股打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壞男人味道,如果形容雷電是陽剛味重的獅子,那面前的男人絕對是陰性的王者——邪惡的狐狸。
「沙漠,我們已經坐在很隱密的地方了。」雷電一副已經給夠面子的表情。
「在這種地方,女人不論在多隱密的地方都會像鑽石般耀眼,尤其你的女伴又是如此美麗。」沙漠邪邪的笑道。
嘩!她頭一次發現妖艷放在男人身上竟是如此恰當,他真是個十足的壞男人。
「謝謝讚美。」雷電慵懶的笑著,「來杯酒好嗎?」
沙漠白了他一眼,「我不想關門大吉。」
「哈!沙漠,這整間店仰慕你的男人可不少,光是這些男人就足夠應付你整間店的所有開支了。」
「你該知道女人在這裡是項禁忌。」
「我知道。」雷電笑著,勾了勾手指,傾身靠近他,「記得三年前我在英國碰到的小女人嗎?」
「嗯,讓你魂縈夢牽抱著水壺睡覺的女人嘛!」
「我沒有魂縈夢牽。」雷電淡淡的反駁。
「好,那現在有吧?」沙漠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清早已經洞悉了雷電的內心深處。
雷電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在,「我答應過你要找到她,然後第一個給你看。」
「你現在帶來了。」沙漠苦著臉,「卻要損失我一家店,你真是『有夠』朋友呀!」
雷電沉沉的笑著,而沙漠則是搖著頭。
「嘿!請你們兩個人不要這麼『含情脈脈』好嗎?」鞏凡妮沉不住氣的開口。
在這種店,兩個大男人相望著,她不想歪都不行!心中的醋瓶子正翻滾著。
沙漠先郎聲大笑,「小姐,你叫什麼?」
「你管我叫什麼?」她呀起嘴,指了指雷電,「他是我的保鑣,你不能動他的歪腦筋。」
瞧她說話的語氣,彷彿雷電不是保鏃而是她的老公似的,醋意十足。
「雷電,你最好帶著你的小女人滾進我的辦公室,否則今天所有損失我全算在你帳上。」沙漠笑罵著,將他們趕進辦公室,自己一個人留在外頭顧店、調酒。
進人窄小辦公室的兩人,分別坐在長沙發的盡頭,鞏凡妮看也不看他的逕自扁著嘴。
「我不會吃了你,你大可坐過來點。」
鞏凡妮不理他,別過臉。
雷電歎口氣,坐近她身邊,他受不了兩人明明在一起卻相隔很遠。
「你想要怎麼樣我不管,但是只要你是我的保鑣一天,你就不能亂搞男……男關係。」她揚起頭瞪著地,壓抑著心中的醋意。
「我不是同性戀。」他憋著笑。
「你不是,但是人家老闆是呀!你和他這樣含情脈脈,又是在這種店,人家會誤會你對他有意思耶!」醋意更濃了,「而且他這麼……這麼這麼妖艷!」
「丫頭,他是男人。」他提醒她。
「男人就不能用『妖艷』這兩個字嗎?你去問問外面的男人,我用我的人頭擔保,一百人一百個同意。」她提高音調。
雷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伸長手臂將她拉進懷中,低頭親吻著她的頭髮,「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我……」
「但是沙漠不是同性戀,他對男人沒興趣。」他制止她開口。
「他那麼妖艷,而且又是……怎麼可能……」
「就是有這可能,沙漠他是百分之一百的男人。」
「那為什麼開這種店?」
「這是他的私事,我無權告訴你。」雷電又淡淡的道:「開同性戀pub不是件罪過。」
「我沒說這是件罪過。」鞏凡妮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赫然發現到兩人靠得如此接近,她彈跳開來,漲紅了瞼,結巴著:「你,你什麼時候靠我這麼近了?」
「剛剛。」他眨眨眼。
「你…,你是我的保鏢,你不能……」
「過來。」雷電伸長手,臉上那永遠從容不迫的表情霎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鞏凡妮很乖的順從他的話,坐在他的身旁,但卻被他大手一拉的拉進了他懷中。
「打從你接受我的吻開始,你就沒有權利再說你是僱主,我是保鑣的話,你懂不懂?」他狠狠的道。
「那,那是你強迫……你偷襲我的,我哪有接受?」她含胡的道,兩片粉頰被他的一席話給惹得通紅。
他瞇起眼,「你敢說那晚你沒有喜歡我的吻?你敢說你沒有樂在其中?」
赫!原來那不是夢?!凡妮的臉頰更加火紅,難怪她老覺得這夢這麼真實,原來它不是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