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窺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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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對,奇跡!凡事忠於自己,不瞻前、不顧後的闇已,終於覺察到——

  為何自已老愛賴在不熟悉又帶些陌生、沒歸屬感又綁手綁腳的人間?

  如果是因為無聊想探探險、看看不同的世界,也不至於老待在同一個地方,數月後仍不想回去,甚至連想都沒想過。

  自已為何老愛黏在佟伶身邊,一時半刻沒見著,便心煩意亂?縱使隔著水鏡遙望也好,他一定要看到他。

  為何自昨晚以來,除了擔憂佟伶身體會有不適外,腦海裡不斷浮現的竟是當他盡力將他治癒,終於放下焦急的心後,映入眼簾的佟伶未著寸縷的白皙胴體?

  見那凝脂主膚白淨無瑕,纖細的身形及單薄的胸膛上的兩顆薔薇蓓蕾,他的手似有自主意識的悄悄伸向它們,害他陡地用另一隻手將它拉回。

  闇已這才瞭解,他昨天的舉動代表著他認為自已怎可在佟伶昏迷時侵犯他?他要光明正大地在佟伶清醒時,在他的同意下恣意妄為。

  揮之不去的畫面,他決定讓自己的綺想成真。

  「小佟。」

  「做、做什麼?」可惡!他害他連話都說不順。

  「你是不是害怕你以後都不能再碰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碰你?」

  佟伶狐疑地看著闇已。他到底想說什麼?

  「講明白點,你是不是怕以後你會無法再『舉』?」

  佟伶一副被說中的表情,他惱羞成怒、滿臉通紅的樣子,煞是誘人。

  他不是不曾有過性行為,青春期時,男孩子們難免滿腦子充斥著對性的幻想,在朋友的您恿下,他曾用金錢買過一次,但他發覺他非常討厭這種沒有感情做基礎,純粹以發洩為目的的行為。事後極度的空虛讓他發誓他以後不再做類似的蠢事。

  對男孩子來說,如不能「人道」,將會是多大的打擊,佟伶憂愁不已,萬一以後遇到心儀的女子,他要如何告訴她,自已不能……光用您的就教他毛骨悚然。

  從小與他人不同的佟伶,一直想得到一般人可以得到的,因為想成為一般人,他的心思就繞著一般人該有的想法轉,是闇已的緊追不捨讓他明白自已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可是我碰你你不覺得噁心、難過,對吧?」

  佟伶點點頭。闇已到底想說什麼?

  「也許我可以治好你的恐『人』症,也說不定。」

  嘖!什麼恐人症,瞧他把他形容成怪物似的。

  「真的嗎?」佟伶很懷疑闇已能辦得到,不過如果可以,那不是很好嗎?他總不能一直被朋友搭個肩就跳得半天高吧!

  看到佟伶有些動搖,闇已趁勝追擊,他搭上佟伶的肩,以他絕對是無害的表情誘哄:「我慢慢地、溫柔地碰你,看你能忍到什麼程度,好嗎?」獵物要上勾了,「讓我碰你好嗎?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佟伶在闇已誘哄的眼神下,想到初見面時他們連床都上過了,雖然他當時酒醉得厲害,沒啥記憶,但跟那次比起來,現在也不過是讓闇已抱抱他、摸摸他,更甚者,吻吻他而已,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

  佟伶點頭答應,渾然不知自已已成為落人陷阱的獵物。

  ***

  闇已緩緩地撫摸佟伶,由肩膀滑至手腕,再出手腕滑至後背,隔著衣服輕輕探索佟伶每一寸肌膚。一手沿著脊線向下滑,將兩人的下半身緊貼,分不清彼此;一手撫弄著他嬌俏的下顎線條,挑摸著耳際,靠在耳畔吐氣。

  「伶……」

  恍惚間,佟伶第一次聽到闇已這樣喚他,似水柔情,教他整個人不禁酥軟。

  抬眼望進一潭深邃的黑眸,沉淪其中。

  拇指沿著甜美的唇型勾劃著,令佟伶不由自主地微啟唇,分開了貝齒,讓闇已的手指侵入,與粉舌嬉戲;粉舌本能地與之糾纏,讓它們滑至深處,引起一陣呻吟。

  「嗯……」

  誰的聲音竟如此淫蕩!?

  他的!佟伶嚇得推開闇已,不敢相信那聲音竟來自自已的喉間!

  他羞得無臉見人地躲進棉被裡,希望闇已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放他一馬,否則教他以後如何與他相處?

  啊!糟了、慘了!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發生了!

  他一方面慶幸自已「可以」,一方面又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祈求闇已現在能退出房門外,留他一人,他才能解決他雙腿間的問題。

  僅僅是隔著衣服的撫摸而已,他男性最重要的象徵,竟不聽話地抬起頭,要是被闇已看到……啊!他不要活了。

  「伶!」

  透過棉被不斷傳來的溫柔呼喚,一聲聲地侵擾著佟伶的耳膜。

  不要再叫了,不要再叫了!不然,他的小弟弟會不肯低頭的!

  佟伶窘得忘了一開始時的目的,但一開始便居心不良的閻已可沒忘。

  佟伶死命拉住的被單,被闇已一扯,隨即被拉開,想再拉回,雙手卻被閻已單手按壓於頭頂,動彈不得。

  原來他們的力氣相差如此懸殊,佟伶有些驚訝。

  現在不是為這等事驚訝的時候,隨著闇已的視線,佟伶知道他看到了。

  「放開我!」他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闇已很高興佟伶對自已的撫摸有感覺,更想不到他這麼敏感。「我幫你。」

  「什麼!?」

  佟伶才被闇已的話駭住,闇已的大手已經毫不猶豫地直襲他的男性慾望,隔著粗厚的牛仔褲搓揉,時而輕壓,時而重搓。

  「伶,你又脹大了數分,是不是覺得很難過?」闇已明知故問。

  「你放手!」他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我怎可丟下這時候的你不管,你會變成這樣也是我造成的,我會負責的,伶。」

  「不用你負責!」他是男的,要他這男的負什麼責!

  「你、你做什麼!」

  雙手被箝制住的佟伶,無助地看著闇已的動作,落得只能窮嚷嚷的田地。

  「我看你那兒被束縛得很不舒服,我只好幫幫你。」

  「不用你雞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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