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破爛武功全是跟她娘學的。
「一個?」他勾引出她豐沛的水澤,抬頭看見她一副癡狂的神態。「有此水準,怎麼可能只有一個?」
「我沒騙你嘛!因為我比較懶惰。」練武有什麼樂趣可言啊?不過,他現下傳授的功夫,她以前從未體驗過。
「那待會兒妳可得積極些。」說罷,他捧起她的雪臀,長驅直入。
「啊──痛呀!」珍寶驚嚇的捶打畢邏宣的胸膛,哀嚎著,「痛!痛!痛!」
他感覺到突破中的障礙,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艷娃兒居然流出了處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動作,質問道:「妳……妳不是練過?」
「流血了呀!」珍寶悲慘的掉了眼淚,發現他似乎比她更難受,不由得討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練內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後多練幾次應該就會習慣了。」
「小珍寶。」畢邏宣已無法思考。「妳是假天真還是真單純?」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問題很奇妙,她於是說起了題外話:「我喜歡你叫我小珍寶。」含羞的臉蛋惹人憐。
畢邏宣徹底的醒悟了。
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兒一樣蠢呀!根本是同流合污、物以類聚,他早先怎麼沒看出來呢?
「我們大概有些誤會。」他邊說邊忍不住律動了起來。
珍寶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飄忽不定。「嗯……你別一直動,會痛……」
他看她一臉迷茫,心裡忽地發涼,感覺自己像是在欺負單純無知的孩子。畢邏宣良心發現的退出珍寶的體內,罪惡感猛地湧上。這女娃是春兒的,不屬於他──
「你怎麼了?」珍寶併攏酸疼的雙腿。
「妳到底幾歲?」畢邏宣痛苦的問。他親手──不,是親身毀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麼兄長?
「我不是跟你說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寶穿回衣裳。「你究竟要我說幾遍?」
她不驚不怒的神態令他更加苦惱,他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他佔有了她純潔少女的貞節。
「妳懂不懂,妳被──」欺負、侮辱、侵犯?畢邏宣想不出適當的形容詞,怎麼說他都是個罪人!他沉重的歎息。
「被什麼?」珍寶不解的追問。
「珍寶!」他必須設法補救!
「如何?」她的臉讓他的雙手捧住了。
畢邏宣用極為深情的眼光凝視珍寶,施展他摘花折柳的技巧。「妳討厭我對妳所做的事嗎?」
珍寶低了低頭,紅顏嫵媚。「不討厭呀!」
他笑了,從未因別人的一句話而感到如此愉快。「喜歡嗎?」
「一點點……」珍寶沒敢看畢邏宣,他此刻的目光十分醉人,她怕自己看一眼即昏。「可練功這事,我認為還是不要比較好。」
「這妳放心,往後練功不會再痛了。」人生最大的樂事,豈可不要?
「哦!你喜歡的話,我天天陪你練功。」珍寶悄然一笑,純真的眼裡淨是信任。
畢邏宣看了,大感自己十惡不赦。他這樣算不算在拐騙?
「珍寶,妳認為我和春兒……」錯誤已造成,煩惱也於事無補!畢邏宣為人實際,立刻挖掘出一條能拯救彼此的光明道路。「相比較的話,妳認為如何?」
艷娃年紀不小也不大,正是調教的好時機,樣貌也合他胃口,把她留在家裡好好培養,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為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
「你們呀?」畢邏春怎能和他比!珍寶抿了抿嘴,為了矜持,克制道:「你略勝一籌。」
「只一籌?」
她捧得不夠嗎?珍寶不禁惶恐。矜持算什麼,討他歡欣才最重要啊!
「我要更改先前說的!」她氣勢洶洶道:「你是天上的雲,他是地下的泥!你若是奔騰的長江,他就是鄉邊污穢的小溪!這樣你滿意嗎?不滿意我可以再改……」
不滿意!他很不滿意!畢邏宣眉眼一瞇。小珍寶為了討好他,讓他同意她和春兒的婚事,竟然忍心貶低春兒,她想嫁給春兒的念頭竟是如此強烈?
「珍寶,從以前到現在,妳是唯一令我注意、重視,而且不能徹底理解的女人。」艷娃娃引起了他高度的興趣,他對她志在必得!
人,他到手了;她的心──以他的實力,遲早也是囊中之物!
至於弟弟嘛……他只有對不起他了,只好把春兒丟出門,去尋找他的第二個春天!
「我也不太能理解你呀!」珍寶分析著畢邏宣的話,開心的笑了。在意一個人,渴望瞭解對方,這也是人之常情。
原來他們對彼此的重視是同等的,她因他而生的心情,他也有,她喜歡他很值得呢!
「妳想瞭解我?」畢邏宣難掩正中下懷的暢快,手指邊梳理珍寶的亂髮。
珍寶毫不猶豫的點頭。
「妳是否把我當成了兄長?」
「我沒兄長……我不曉得。」
「那……我與畢邏春讓妳選,妳會選擇誰與妳共度一生?」畢邏宣放誘餌,放長線。
「自然是……」她抑住甜笑,看他。
「小珍寶?」心裡縱然焦急,但他仍是若無其事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說……」她羞紅臉,輕語媚人。
「小珍寶,妳可愛得像塊蜜糖……」管她心裡在乎誰,只有他能佔據她的心房!畢邏宣動情的含住她的雙唇,一陣吮吻,故意要讓她迷亂,無法思考。「我們繼續方纔的事。」
珍寶艷娃娃,他橫刀奪愛定了!
「練功嗎?」她的雙腿之間依然疼著呢!珍寶心有餘悸的說:「不要,我好痛!」
她的話語裡不自覺的帶著嬌媚之意,畢邏宣已明白她是無心的,不禁益加佩服她天生的媚態。
可塑之才,可塑之才!若經他嚴加調教,不出三、五個月,曠世尤物即將在他床榻上轟轟烈烈的誕生!
重要的是,她的鮮美只有他能獨享!
第五章
累了睡,醒了又累。珍寶「練功」練得很狼狽,汗水、淚水夾雜,濕透了她整副身軀,黏得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