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樣子好可愛、好誘人,讓他按捺不住的從床上一躍而下,狠狠地拉她如懷。
她因他的狂猛的舉動而發怔半晌才回過神來,「對不起,我不想惹你生氣的……」
畢耀揚置若罔聞,伸手拉掉她頭上的毛巾,美麗的長髮被洩而下,那情景美得令他發呆。
「你想做什麼?」發現他的眼神有異,她的語氣有些緊張。
因為不安,所以她在畢耀揚懷中微微地扭動身軀,這更能是他感覺到她浴袍下起伏的曲線。
「我想看你……」他伸手一扯,鬆開繫在她腰上的帶子,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膚。
「啊——」她倒抽一口氣,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僵窒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輕柔得、緩慢地吮吻起她的頸子,她只覺得胸口好漲好悶,幾乎快不能呼吸了。
「你要幹嘛?」她無措的試著推開他.
他按住她亂動的小手。牢牢的將之貼在自己緊繃的胸膛,「我要讓你認識我。」
「我已經認識你了,你是……畢耀揚啊!」她驚恐的瞠大眼眸,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他傾前抓緊她的腰,讓兩人的身體間毫無縫隙,還露出不容抗拒的目光,「不,我要你認識我的身體。」說著,他便低頭嗅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手指開始探索起他隱藏在浴袍裡的肌膚。
一陣涼意襲來,隋語珊這才發覺身上的浴袍已落在腳邊,同時,他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壯碩的身材。
「你……你……」她簡直嚇呆了。
他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得她的心湧起一抹驚恐之意,她怎會傻傻地任他予取予求?
「你真是美得過分。」趁她一臉驚愣,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之際,他飛快地吻住他的唇,以狂亂的、渴求的唇舌探索著她。
隋語珊動彈不得地被他困住身子,直到她因害怕而咬了他的唇,才得以鬆開他有力量的鉗制。
「你竟敢咬我?!」他摸摸發疼的唇,不懷好意的冷笑。「很好……那現在換我來咬你了。」
隋語珊極力想掙脫,卻怎麼也逃不開他的魔掌,因為他高大的身軀正壓制著嬌小的她,並且開始舔咬起她的身體。「你好香、好軟,全部都是我的。」他的語氣蠻橫極了。
「你好燙……好可怕……」她感覺到他的熱唇和舌尖在她身上肆意的挑逗,惹她情不自禁的起了陣陣顫抖,只覺得與他接觸的地方熱得幾乎可以冒出火花了。
他毫不妥協的粗喘著氣,看著她的眼神有些狂亂,「我要你……真奇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變成這樣……一直都想這樣……」
畢耀揚真的沒想到,他的心竟然也會有小鹿亂撞的感覺,這些日子以來,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一是的迷惑,等過一陣子就好咳,奇怪的是,這種奇異的感覺去是與日俱增。
他的體溫灼熱,他的心跳急竄,此刻他什麼都不願多想,只一心一意地想擁有她。
「這是什麼?」
突然,他的唇停在她的肚臍邊,是一顆珊瑚色的痣。
「那是胎記……放開我!」火熱煽情的動作一停止,讓她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於是低聲地要求。
「別傻了,你逃不掉的。」
天知道他想要她想了多少個夜晚,一直無法消除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今晚,他再也不想和自己的原始慾望抗拒了。
自從那天隋語珊因外出而迷路後,畢耀揚便給她一本存折,一張信用卡和一隻手機。
「如果想到外面去,你就打電話給達叔,他回載你到達目的地。」畢耀揚淡淡地說。
「謝謝!」隋語珊有些喜出望外,沒想到他居然變得人性多了。
畢耀揚暗歎了一口氣。不知為何,一向精明又有條理的他,只要一遇上她,腦筋就會變得十分混沌,從前該有的理智完全不復見。
過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現下多了個小女人在身邊,他必須像照顧小孩般的照顧她,這種感覺應該是折磨人的,咳現在不但不土他想像中的難過,反而有一種滿足感,幾乎被這突來的認知嚇住了。
而且,偌大的空間裡還漂浮著淡淡的花香,屋裡從此不再寂靜,會有女人慵懶的聲音,他發覺自己挺喜歡這樣的生活。漸漸地,他偶爾會在晚餐時回家,品嚐她烹調的各式美食。
她總是極盡所能的變換菜色,而他則是默默品嚐著,不發一語。
「你喜歡吃什麼?」某天,她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畢耀揚抬起頭,挑眉看著她,似乎沒聽清楚她的話。
「我是問你有沒有喜歡吃什麼菜,我可以弄給你吃。」她試著說清楚一些。
「我都喜歡。」他簡單的回道。
「難道你沒有特別喜歡的菜嗎?」隋語珊企圖和他所說些話,「以前我早聖誕島度假村的餐廳裡打工,跟大廚師學做過很多料理,你說說看或許我會做喔!」
但他只是點點,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歡。」
隋語珊長吁一口氣。他總是惜字如金,即使夜裡他想要她時,也只是用他的唇和手代替語言。
如果她敢拒絕他,他就會說:「我要你吻我。」
「為什麼?」她盯著他的唇,不知該怎麼做。
「因為你不該說太多話,問太多問題。」所以最好就是用她的唇吻他,免得有噪音污染。
「你這是懲罰我?」她忍不住又問。
「對!」
到最後總是變成他堵住她的唇,徹底的對她為所欲為,直到雜亂急促的氣息逐漸恢復正常,他才摟抱著她入睡。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她幸福地有些不可思議,她真擔心是一場幻覺。
直到深夜,畢耀揚躺在她身邊,而她窩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她才能尋回一絲絲安全感。
「你每天到設計學院做什麼?」極少說話的他,在黑暗中突然問道。
「我去學服裝設計。」看來他是從達叔那裡知道消息的但她看不清楚他的神情,無法判斷他是不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