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過了,街上也恢復了正常,不過一樣是車水馬龍。
銀帝威才走到街心,就遇上了朋友。
「冠儒!」
「帝威?!遇見你太好了,正好與我作伴,一起走!」池冠儒高興的拉著銀帝威就快步走。
「冠儒,你要去哪裡?為何趕得這麼急?」銀帝威邊走邊間。
「你說我還會想去哪兒」池冠儒回答。
「莫不是又要去天香樓可是現在是下午呢,周嬤嬤肯讓你見醉芙蓉」銀帝威訝然。
「我一個人或許不行,但有你陪著,周嬤嬤一定會同意的!」池冠儒很有信心,反正不肯也得肯,他是一定要見到令他神魂顛倒的醉芙蓉。
銀帝威滿臉無奈的被好友拖到了天香樓。
一踏入天香樓,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雞貓子似的喊叫聲,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響,像是東西摔地的聲音。
兩人覺得不對勁,加快了腳步走入大廳。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堆人,都是天香樓的保鏢,而周嬤嬤正和一個長得凶神惡煞般的彪形大漢在拉拉扯扯,而醉芙蓉就躲在周嬤嬤身後,滿臉的驚嚇。
「芙蓉!」池冠儒忙喚著美人。
醉芙蓉聞聲看去,見到池冠儒,就像看到救命恩人般急奔了過來,不過當她發現還有銀帝威在時,臉色轉成了委屈,轉個方向往銀帝威衝去。
銀帝威看出了醉芙蓉的意圖,不過他現在除了家裡的胖老婆外,對其他女人全沒興趣,所以聰明的走近朋友身旁,當醉芙蓉跑近時,將冠儒往前一推,正好讓一對男女可以摟抱在一起。
「芙蓉,怎麼發生什麼事」池冠儒緊擁著醉芙蓉忙問。
醉芙蓉暗氣銀帝威的不解風情,只能退而求其次,捉緊池冠儒哭叫:「池少爺,救我,救我!那個壞人要強捉我走,你一定要救我!」
大漢推開了周嬤嬤,大步走到池冠儒面前,大聲斥喝:「喂,小子,這妞是本大爺看上的,還不快點放開她,否則有你好看的!」
大漢的凶樣讓池冠儒有些退怯,不過在醉芙蓉面前,他當然不能丟臉了,遂挺起胸膛硬著頭皮回應:「你……你是誰?竟敢在天香樓撒野,還想強逼女子,你眼裡有沒有王法」「哈!本大爺就是王法,本大爺喜歡這妞,決定帶走她,你若多管閒事,就會和地上這些人一樣下場!」大漢狂妾的撂下話。
周嬤嬤急急再跑過來,陪著笑臉小心翼翼說:「張……張大爺,你不由分說就強要帶走我的紅牌姑娘,這怎行呢,求你講講道理吧。」
大漢大聲叫喝:「本大爺選中了這家妓院,又有幸看中了醉芙蓉,就是你們的福氣!好吧,本大爺也不為難你們,要帶走姑娘前先要贖身,這道理本大爺也明白,本大爺又不是沒錢,就用這些錢當贖身費!」大手從懷中掏出銀票丟給周嬤嬤。
周嬤嬤接過銀票一看,神情是哭笑不得。「一……一千兩……張大爺,這……這實在太少了,而且芙蓉……」
大漢打斷周嬤嬤的話:「少囉嗦!本大爺就只有這些錢,你愛收不收隨便你,但是美人兒我是一定要帶走!」大手伸來就要捉醉芙蓉。
醉芙蓉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忙躲到池冠儒身後。「救命!池少爺,救我!救救我啊……」
池冠儒當然要保護心上人了,立即抓住大漢的手。
「放肆,我不准你亂來!」
「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大漢也不客氣,反手一拉,將池冠儒拉到自己身前,用力就往他臉上揮了一拳。
池冠儒被打得跌倒在地,大漢再補了他一腳,讓池冠儒蜷曲著身體哀嚎;大漢還想再多踢幾下時,一隻手搭上了大漢的肩頭,在他回頭時,倏地飛來一拳打在他臉上。
大漢被打退了幾步,見是銀帝威出手,怒紅了眼。
「小子,找死!」掄起拳頭決定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富少爺打得滿地找牙。
銀帝威雖然武功不是頂尖,但對付無賴還算可以,他靈敏的閃過大漢的攻擊,卻不留情的還以顏色,而且招招命中,只聽到廳裡直湯著大漢的慘叫聲。
「最後一拳!」銀帝威用力對準大漢的下巴給以一記直拳,碰的一聲,大漢被打倒在地,摀住鼻子哀叫呻吟。
銀帝威甩甩有些發疼的手,想不到打人也會痛,看大漢也沒力氣再爬起了,忙過來關心池冠儒。
「冠儒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池冠儒在醉芙蓉的扶持下已經站起,忍著痛搖頭。「我還好,帝威,幸好有你,謝謝了!」
銀帝威笑笑。
「要不是你先引走他的注意力,我怎能打中他呢,所以最大的功臣是你才對。」這是故意說給醉芙蓉聽的。
池冠儒明白銀帝威的用意,感激的對好友眨眼表示感謝,但立刻的,他卻臉色大變驚喊:「帝威,小心後面!」
趁著銀帝威放鬆警戒,倒地的大漢暗中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臉上閃出了陰沉的恨意——竟敢打他,他要殺了這個混蛋!
大漢飛快的爬起,拿著匕首就直直往銀帝威身上招呼,銀帝威聽到池冠儒的警告,趕忙轉回身,但在他能反應之前,匕首已刺入他胸口銀帝威捉著匕首猛地後退兩大步,廳裡發出了一陣尖叫,大漢見目的達成,急忙逃走。
「帝威,帝威!」池冠儒嚇白了臉,忙扶著銀帝威,而醉芙蓉、周嬤嬤被嚇得只會尖聲直叫。
銀帝威忍著刀尖撞擊胸口的痛,無力的出聲:「天啊,冠儒,你讓她們別叫了,好吵!」
池冠儒忙大聲斥喝:「安靜,安靜!帝威,你忍著,找馬上叫大夫來,你千萬不能死大夫!快去叫大夫來快……」
銀帝威舉手阻止:「我沒事,不用找大夫」自己站好身體。
「你怎麼可能沒事?!你被刀子刺中……」池冠儒無法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銀帝威竟然自行將插在身上的匕首拔出,而且沒流一滴血,廳裡的眾人也全被嚇得全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