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傲氣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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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見憐才想起自己又踰禮了,羞怯一笑,忙退後兩步,對赫連上邪倚身道:「是,憐憐這就回房休息,大哥也要早點歇息啊,憐憐告退了。」她踩著輕快步伐離開,走到房門又回頭提醒他:「大哥,別忘了,你一定要帶憐憐出門,不可以自顧自走了喔!」交代完話才開門離開。

  赫連上邪輕笑搖搖頭。當初和憐憐一見面時,聽她猜測他的相貌、性格,使他對她的印象深刻;又看她氣質高雅、學識豐富,以為她是文靜賢淑的女子。但經過相處後他才明白,憐憐真正的性子是活潑又天真。她自小在富裕尊貴的環境下長大,嬌氣和任性是很正常的,但憐憐能做到嬌而不縱,任性卻不會過分實屬難得,這也是他欣賞憐憐的地方;更可貴是她體貼知心,用解語花來形容她也不為過,是他開心的泉源。

  可以預知的是,在憐憐離開連武山莊後他一定會感到寂寞的,可是他還是很高興遇上她;縱使她來此的目的是當說客,他只能堅決地拒絕。皇宮,那是與他無緣的地方,除非奇跡發生,否則他絕不會進宮……

  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赫連上邪就帶著裘見憐到藥廬去看赫連盈兒。

  兩人走入藥廬,當易大夫出現在他們眼前時,憐憐簡直認不出這個男人就是易禹安,這……這差別太大了!

  易禹安滿臉的鬍渣剃乾淨了,一身的衣裳是又潔淨又挺直,頭髮也梳得一絲不苟。最讓裘見憐吃驚的是易禹安儒雅俊美的臉,完美的五官配上細柔的肌膚,若不是易禹安身上有股男人的陽剛英氣,怎麼看都像是個大美人。想不到他的真面目是這樣動人的一張臉,太…‥太不可思議了。

  易禹安看裘見磷一雙大眼睛直楞楞地盯著他看,很不自然地輕咳了下。怎麼裘見憐和赫連盈兒看到他的真面目,眼神都是這樣直視不放,好似看到怪物一樣。

  看憐憐直瞪著易禹安看,赫連上邪心中不太是滋味。他靠近她輕聲叫醒她:「憐憐,憐憐!」

  裘見憐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是臉兒漲紅了,一副想大笑又極力要別住的模樣。她飛快向易禹安點個頭,丟下話:「我去找盈兒了。」便快步地衝入內室。

  「馬上會有大笑聲傳出來。」易禹安隨口說著。

  還真是靈驗!內室裡一會就傳出了輕脆的大笑聲。赫連上邪莫名其妙地看著易禹安。

  「別問我原因,我也不曉得。玉鳳公主見到我的表情和金鳳公主一模一樣。你的好妹妹是足足笑了一天,第二天才正常一點。」易禹安沒好氣地說著。他會剔去鬍子、換上新衣服,還不是被赫連盈兒那鬼精靈整的,但他不明白他有什麼可笑的地方讓這兩個公主笑成這樣。

  赫連上邪同情地拍拍好友的肩膀,安慰道:「找時間我幫你問憐憐,有答案了再告訴你。別管那兩個公主了,我們喝酒去吧。」

  「要改喝茶了,村酒全被你的寶貝公主妹妹倒入河裡餵魚了。她說這筆帳我可以找你要回來,但我只希望那位公主身子好了之後就立刻離開藥廬。我不收費另外附送車馬費,只要她別再來光顧敝小店就可以了。」易禹安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赫連上邪則被好友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能讓江湖人稱「鬼智公子」的易禹安無法應付,盈兒的調皮精怪可見一斑。只是不知盈兒是如何辦到的,他倒很有興趣知道。等會邊喝茶就邊好好探聽一下。

  內室裡,赫連盈兒和和裘見憐相視大笑著。

  裘見憐笑著衝入內室時,憑著兩人多年的默契,赫連盈兒馬上就明白她在笑什麼了。

  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好一會後,兩人都感到嘴酸了才慢慢停下笑。裘見憐和赫連盈兒喝下宮女送上的參茶,潤潤有些乾澀的喉嚨。

  「很像對不對?」赫連盈兒漾著笑臉問。

  裘見憐克制想再大笑的衝動,用力地點點頭。「真的很像,像極了。」

  兩人對看了下,一同說出:「北靜王!」然後又笑了。

  最後裘見憐是在咳嗽聲中才止住笑。「真的很像,俊美得像女人,卻是昂藏的七尺之驅,不過易大夫身上的英氣逼人,不會被人錯認為女人,比北靜王好多了。」

  「易禹安是英俊過人,但也實在是太俊美了,看到他就不由自主會想到北靜王。想到北靜王就想到他被人當成女子調戲的糗模樣,實在忍不住就笑了!」赫連盈兒大笑不已。

  「不過我倒很奇怪,易大夫怎麼會將鬍渣都剃了,還穿得如此整潔?和以前的他完全不同,讓人都認不出來。」裘見憐好笑地問起。

  赫連盈兒笑得調皮,不過這個原因不重要,有時間她再慢慢告訴憐憐。赫連盈兒忙拉近她,要看她額上的傷,很是關心。「大哥說你受傷了,還是從馬上摔下,真是嚇壞我了。憐憐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傷好了沒?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裘見憐搖搖頭表示無妨。「只是不小心弄傷的,沒事,沒事。盈兒,你中毒到現在也十多天了,身子應該也痊癒了吧?易大夫有說明你何時才能回山莊嗎?」她看盈兒精神、氣色都很好,還那麼有精神捉弄人,該是康復了才對。

  赫連盈兒笑著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現在的身子真是好多了,也很正常,但易禹安沒說我完全痊癒之前,我還是暫留在藥廬裡好了。有易禹安可以捉弄,我也不會無聊啊。憐憐,倒是勸大哥回宮的事怎麼樣了,大哥肯了嗎?每次大哥來看我時,只要我提此事,大哥一定是顧左右而言它,真實的情形到底怎麼了?」她可沒忘記自己來連武林場的真正目的。

  裘見憐對赫連盈兒神秘一笑,隨即揮手讓銀芳、銀純退下。屋裡只剩下她兩人後,裘見憐才將她發現父皇給大哥母親字畫的事,還有她的一些推理說給盈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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