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怪怪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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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頁

 

  「你們認識多久?她又教了你什麼事呢?」康麒安問話的臉色更冷漠了。

  「我和恬恬是認識不久,但是我們很有話說,從我們認識起,我們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因為我就要嫁給總裁了,卻什麼都不懂,連煮咖啡也不會,所以恬恬教我煮咖啡、做菜,還教導我參加宴會的禮儀。恬恬教了我很多知識,她是希望我和總裁婚後能生活和樂。恬恬真是很好的人,我好高興能當恬恬的朋友。」顏晴舒不會說謊,她很老實地將文依恬對她的好告訴康麒安。

  「那我和恬恬之間的關係,想必你也清楚了。」康麒安從齒縫裡問出話。

  顏晴舒看了眼康麒安,在這時她才記起文依恬的叮嚀。「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聽總裁的私事,那是不小心知道的,我……」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康麒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顏晴舒被他的怒氣驚楞住,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出去!」康麒安不客氣地大吼。

  顏晴舒被嚇得跳了起來,哭著跑出房間。

  康麒安用力關上門,他回身看著坐在床上一臉心虛無措的女人,逼近她,冷聲笑著:「文依恬,你到底瞞著我做了多少事?何不一一說出來呢?說!」

  文依恬看著康麒安堆滿怒氣的臉,好言地忙解釋:「沒有了,就只有晴舒的事,我不過是想幫助她瞭解你而已,沒有惡意,我希望你們的婚姻愉快,真心願你們……」

  「夠了,我不要聽你的辯解。我的私事向來就最恨有人多話,你明知道我的個性還這麼做,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我不會相信你真那麼好心想要我的婚姻愉快,因為你從來就沒有這麼善良的心。你是自私自利的人,只會為自己打算,從不會顧念到別人的死活,你想成為晴舒的好朋友,是不是打算在當上她最好的朋友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介入我們的婚姻中,再將我的婚姻玩弄在你的股掌上呢?是不是啊?」康麒安像拎小雞一樣地拎起文依恬,看著她惡狠狠地問。

  康麒安怎能這樣懷疑她呢?文依恬急急搖頭,忙要為自己申辯。

  「不是,我不會這麼壞心的,我不會!我真的是想讓晴舒多瞭解你,才會告訴她我們的事,為了使晴舒能當個讓你滿意的好太太,我費心讓她明白你的喜好、你的個性,還教她煮咖啡。晴舒是個好女孩,和你是天生一對,我不會拆散你們的,也不敢想介入你們的婚姻中,我會回美國,走的遠遠的,我真的將晴舒當成好朋友,我對她是真誠的,我希望你們婚姻愉快,我真這麼希望,真的,你相信我!」

  「你要教晴舒如何讓我們婚姻愉快?哈,你憑什麼教她?你忘了你是如何毀去我們的婚姻嗎?現在你竟然當起婚姻顧問來了,這真是天下間最可笑的事!文依恬,你最希望的是讓我的第二次婚姻落得和第一次一樣的下場吧,因為你見不得我再婚,見不得我得到幸福,這樣你還敢說你沒有壞心嗎?你說啊!」康麒安冷怒地吼叫著,眼裡是狂風暴雨。

  文依恬被康麒安的話驚愕住,舊時的傷口又被扯開,汨汨地流著血;她真的是一片好意啊,卻被他攻訐得啞口無言,答不出話來了。

  「為什麼不說話?你說啊,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表示我說中你的心思了對不對?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真是適合你,文依恬,你真的很可惡也很可恥,我現在只想告訴你一句一直放在我心中的話,我很後悔認識你!」

  康麒安冷酷地說完話,將人丟回床上,轉身大步離去。

  文依恬張大著嘴,想說話卻說不出來,要叫住他也無法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走出了房間,也走出了她的生命。

  這不是很好嗎?就讓他恨她好了,反正她也活不久了,何須再多做解釋呢,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文依恬閉上了嘴,麻木地擦去臉上氾濫的眼淚,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穿上外套,踩著沉重的腳步離開。

  走出康氏大樓後,她機械性地往回家方向走。她想康麒安一定是不想再看到她,可是她卻還不能離開他,她還有三天的命,她要守著他直到她性命終了。

   

   ★ ★ ★

   

  時至深夜,十二點的鐘聲剛響過。

  文依恬坐在沙發上等人,康麒安還沒回來。他會回來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一直在等著他。

  整個房子寂靜無聲,只有她淺短的呼吸聲。十二點一過,又是新的一天,她掌上的生命線只剩下兩小段了,代表著她的生命即將走入終點。她輕輕撫摸著手上的生命線,她還是很謝謝上天多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她很滿足了。

  叮咚的聲響喚回了出神的她,是康麒安回來了,文依恬忙起身走上前迎接。

  康麒安步履不穩,一身酒氣地走入房裡,她扶住了他。

  見到她,康麒安大手一揮,揮開了她的幫忙。

  「你……怎麼又……又是你,你為……什麼還不走……走呢?走啊,別留在我房……房裡,走……」嫌惡的表情像是看到惹人厭的蒼蠅般,急急想揮開。

  文依恬忍住心痛,陪著笑臉又上前扶住他。「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

  「上床,對,對,你這樣的女人只……只能用來上……上床的,上床!哈……」康麒安放聲譏笑著,佈滿血絲的眼睛不屑地看著文依恬,大力拉著她急走向臥室。

  他毫不客氣地將文依恬推到床上,人緊接著撲上她,粗魯地址開她的睡衣,沒有前戲,直接就是霸王硬上弓。

  文依恬沒有反抗,由著他將狂暴的怒氣發洩在自己身上,他的粗魯弄疼了她,但這身體上的痛卻比不上心中的痛。

  人說酒後吐真言,原來在他心中,她只是一個用來上床的女人,想到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她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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