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有趣,香雪公主笑得很開心,連了情師太也不禁莞爾,笑聲沖淡了哀傷的氣氛,三人吃了頓愉快的午膳。
步如飛見了情師太很想明白他師父的種種,便順意詳盡明白的告訴她一切,一個下午的時間裡,他和了情師太聊起了許多的往事,香雪公主陪在一旁也聽得入迷。
近傍晚時,了情師太向步如飛要求:「我想去探望震天的墓,你能告訴我地方嗎?」
步如飛點頭:「當然可以,師父的墓就在他住所旁邊,不過那兒位置較隱密不好找,我來畫張地圖比較清楚。」
了情師太聽了便教婢女準備紙筆硯墨,讓步如飛畫出地圖。
看步如飛在作畫,了情師太便悄悄將徒兒帶出禪房,師徒倆來到廊上說話。
「香兒,師父想和妳說什麼,想必妳心裡也有數了,妳可以不顧性命為步如飛擋危險,他也能相同這般待妳,你們感情的深厚師父看得出來,可是這卻不是件好事。妳已經和西定國太子訂了親,要悔婚已經是很難,而步如飛盜帥的身份讓你們想在一起更是難上加難,能不能盡如人意便看你們的努力和造化了,師父會為妳和步如飛祈福的。」了情師太握著徒兒的手,真心希望徒兒的感情路別和自己一樣辛苦。
香雪公主反手握緊師父,用力點頭:「師父,徒兒明白,徒兒會好好的努力,但願上天憐我,能許我一個好未來。」
了情師太柔聲撫慰徒弟:「香兒妳這般善良美麗,上天一定不會負妳的。」
香雪公主依在師父身旁,祈望真能如師父所言,上天不會辜負她和步如飛這一番深情。
這晚沐浴過後,香雪公主單獨一人坐在床沿等步如飛,她明白他一定會來的。
明天就要回宮了,萬一……她猛然搖頭,不可以,她不能胡思亂想,要相信步如飛,對他有信心,他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開門的聲響讓她抬起了頭,步如飛竟然是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入,香雪公主好氣又好笑的斜睨著他:「你膽子未免太大了?」
步如飛笑得迷人,在床邊坐下的同時就伸手將香雪公主摟入懷中,給了她一個響吻。「不大膽怎敢招惹公主呢?」
香雪公主聽他這麼說,臉上就露出了憂懼,攬著步如飛,她面頰貼著他的臉,輕顫訴說:「我好怕,好怕!」
步如飛當然明白她怕什麼,大力擁緊她:「別怕,有我在呢,我不會讓妳受委屈的。」
香雪公主趕忙抬頭望著他:「我不怕受委屈,只要你沒事,步如飛,你還是別和我進宮了,皇兄一直就想捉拿你,你這一進宮怕就出不來了,你不要進宮馬上離開好不好?」她提出建議。
「不好,不進宮見皇上,怎能娶到妳呢,就算妳願意同我私奔,我也要解決後面的憂患顧慮,我可不想和愛妻在逍遙時還要防著追兵,雖然那樣的日子很刺激,但我們若有了孩子後就不方便了,所以一定要將事情說明白,免去麻煩。」步如飛不將進宮後可能會下獄或是殺頭的危險放入眼裡,語氣仍是輕鬆自得。
香雪公主被他說得艷紅了臉,發著嬌嗔:「你……你少胡說,誰答應要嫁給你了,還講到私奔生孩子,下流!」
步如飛哈哈一笑:「那我便真下流好了,如此一來寶貝妳就非嫁我不可了。」
步如飛真就抱著香雪公主滾倒在床上,吻猛烈的燃燒起來,而他的手也不客氣的欺上香雪公主的雪胸,如一頭猛獸,急欲吞噬身下的獵物。
香雪公主駭然忙要反抗,但是心突然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似乎今夜就是他們相聚的最後時間,若真是如此,她怎能拒絕他的求歡,縱使要失身於他,她也不後悔,那是她唯一能給步如飛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她身子軟了下來,任憑他的撫弄攫取。
身下人兒的依順使得原是抱著逗弄心情的步如飛,真被撩起了慾火,他的吻更灼熱了,從香雪公主的小嘴一路往下延燒,嘗過了小小的下巴、雪白的皓頸後,唇來到柔軟的胸前。
大手扯開了衣裳的阻礙,讓步如飛的唇毫無困難的吻上了渾圓小巧的山丘,雖然不夠豐美,但是他的手掌正可以盈盈掌握,握在手中溫柔的疼愛著,山丘上粉色的花蕊自然也沒被採花人放過,恣意的品嚐逗弄。
胸上傳來的悸動讓香雪公主不住的輕喘,麻癢又似火灸般的奇異感覺像是歡愉,更是種折磨,逼得她想叫出聲,她只能咬住唇盡力忍住,而步如飛的手還不斷往下游移,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絕對的私密處。
「啊!」他的手竟然探入那個秘密地方,香雪公主怎麼也忍不住輕叫出聲,淚水沖上眼眶,是羞怯更有難堪,不懂步如飛為何要這麼做,不過她仍然不願反抗,由著他一寸寸奪走了自己的純潔。
步如飛挑逗過胸上的蓓蕾後,他的唇再回到香雪公主的小嘴。與她的舌嬉戲,吮著她的甜蜜,再移到她可愛的耳垂輕輕咬著。
只是他卻也嘗到了一個鹹鹹的味道,他往香雪公主美麗的臉蛋看去,一顆顆如珍珠般的眼淚不停落下,她閉著眼,容顏上是迷亂驚慌的神情交雜,還有無措的恐懼。
頓時步如飛有如被冰水當頭澆下,立刻就清醒了,他急停下自己踰矩的行為,拉上衣衫掩住香雪公主半裸的嬌軀,將她大力摟入懷中,愧疚的啞聲直道著歉:「香兒,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做的,我真該死,竟然非禮了妳,我該死,對不起,對不起,我好抱歉,香兒,對不起……」
香雪公主小手忙掩去了步如飛迭聲的歉意,柔聲告訴他:「別說對不起,是我心甘情願的,步如飛,我願意成為你的人,絕不後悔。」
「但我卻不能要妳,香兒寶貝!」步如飛吻著她的白玉小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