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你這跟班的小兄弟,今天表現的不錯,以後你得好好提拔他。」木村俊目說了一口標準的國語,顯示他受過不少的專業訓練。
「謝謝木村先生的誇讚,他年紀還小,有什麼不好的還請你多多包涵。」任承融謙虛的回應。
這時舞大班帶來了三位身材火爆的舞小姐。
「任總、楚副總、木村桑、森本桑,我將我們店裡最紅、最美麗、大方的三位小姐送到你們這裡,你們可要好好的對待她們。」舞大班嬌媚的說著,連忙將三位小姐推人了座位裡,然後才搖曳生姿的離開。
楚凡見狀站起,挪動身子,幫忙將三位小姐安置在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的中間及兩邊。
所以現在變成每個男士旁邊都有一位舞小姐,除了白月之外。
三位舞小姐都穿著三點式的黑色小可愛,外套一件黑色的薄紗,臉上濃厚的妝看不出來她們實際的年齡。
森本浩一和木村俊目看到她們清涼的妝扮,色咪咪的饞樣,簡直就快要噴出鼻血了。
「森本桑,我是夢夢,今晚你要多多照顧。」坐在森本左手邊的夢夢端起桌上的酒杯,豪情萬仗的一乾而盡。
「沒問題。」森本浩一笑得很開心,仰頭也喝盡,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游移在夢夢的大腿上。
「木村桑,我是小星,今晚你得不醉不歸。」坐在木村俊目左手邊的小星也同時坐在任承融的右手邊,她輕捏了木村俊目的臉頰一下,嬌嗲笑出聲,也乾了一杯。
「好,今晚大家都要高興!」木村俊目被小星的媚勁,騷到了癢處。
「還有我呢?森本桑、木村桑,我是莎麗。」莎麗坐在森本的右手邊地不忘獻慇勤。
早在他們還沒到醉美人之前,楚凡已經向舞大班交代清楚,今天的主角是那兩位日本人,並要舞小姐盡心盡力的招待。
快樂的氣氛熱烈燃燒著,電視上在播放什麼音樂已經不重要,眼看已經喝掉兩瓶XO,幸好白月只是一個小角色,目標不在她的身上,不然以她奇差的酒量,加上今晚沒吃飽,不超過三杯一定醉倒在地。
煙霧裊裊的四周,空氣壞到不能再壞,除了白月外,香煙像是不用錢般,一根一根的接著抽。白月不能說她不會抽,這樣會壞了現場的氣氛,她只好點燃一根煙,假裝抽著,其實她一口也沒抽進去,倒是吸了許多的二手煙,讓她整個人更是嗆到虛脫。
「別只顧著招呼我們。」森本浩一指了指任承融及楚凡。「旁邊的這兩位才是花錢的大老闆。」森本浩一的另一隻手還停在莎麗的大腿內側上。
「喲!楚副總是常客了嘛!冷落他一點沒關係。森本桑遠來是客,我當然要好好的招呼你。」莎麗的雙峰傲視的在森本浩一身上摩蹭著。
這一招令森本浩一笑得更開心。
而楚凡也陪笑著,趕忙拿出一張千元大鈔給森本浩一。
森本浩一意會楚凡的意思,將那張大鈔招疊起來放到了莎麗的胸罩裡,順便摸了一把柔軟的胸脯。
莎麗開心的咯咯直笑。
「我也要。」小星及夢夢異口同聲的說著,雙雙挺起了傲人的雙峰。
楚凡再給了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各幾張的千元大鈔,就這樣玩起了摸胸的遊戲。
白月在一旁看了不禁作惡,真佩服舞小姐們為了錢,卻失身的勇氣。換作是她,別說是摸,就算是言語上的豆腐,她都無法忍受。
小星從木村俊國手上抽了一張大鈔,放到了任承融的手上。
「任總,你也賞人家一點小費,好不好?」小星好像少了骨頭似的軟倒在任承融的懷裡。
以前,小星就對任承融有特別的好感,因為非得必要,他是不會隨意吃她們的豆腐。她看得出來,他是正人君子,所以有時就喜歡逗弄他,希望他能對她親熱些。
看任承融沒有反應,森本浩一先起哄。「怎麼可以辜負小星小姐的美意,快點啊?」
接著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三位舞小姐乾脆將那件有穿跟沒穿都一樣的薄紗給脫掉,只剩下三點式的內衣。
「我不是主角,還是讓本村先生來吧!」他推倭著,並將小星的身體扶正。
「森本桑、木村桑你們看啦!任總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是不是人家長得太醜了!」小星嘟起艷紅的小嘴撒嬌著,左手並摸上了任承融的大腿。
白月愈看愈生氣,她怎能讓任承融去碰這種女人,尤其剛剛那個女人還躺在他身上,現在那個女人的手還在他的腿上,她怒氣上升,真的受不了。
白月「咻」的站了起來。
大家為他突兀的舉動,停止了談話聲。
這個被其他人遺忘的白月,在起身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三位舞小姐。
原來還有一個這麼帥的小帥哥在一旁,一定是燈光太暗了,三位舞小姐都暗自後悔,怎麼沒有早點注意到他呢?
她悶聲不響的將小星放在任承融腿上的手拿開,並坐到小星及任承融的中間。
取走任承融手中的千元大鈔,她說:「要給小費是吧?」白月笑臉的弧度讓三位舞小姐失了魂。
「是啊!小帥哥。」小星媚眼直拋著。
「那我來。」白月輕輕的將鈔票塞進小星飽滿的胸部裡。
「我們冷落了這個小兄弟,他在抗議了。」木村俊目大聲笑著。
白月女扮男裝,讓她的年齡看起來更小,除了任承融及楚凡外,其他人還以為他只有二十初頭而已。
白月側頭看著任承融,對他會心一笑。
兩人雖然才相處一個月,但默契已經好到不需言語,就能明白對方想說什麼。
任承融知道他是在為他排解這種難堪的場面,雖然逢場作戲他以前也常有,但最近不知為什麼,他已經很厭惡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尤其是對舞小姐們的觸摸。他不是看不起舞小姐,而是沒那種心情,要不是森本及木村是非得親自應酬的客人,他今天根本不會來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