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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和他做愛,著實是一次令人永難忘懷的經驗,在他的引領下,她首次領略到何謂男歡女愛,而昨夜的愉悅感受幾乎超越她的想像,雖然她仍覺有些難為情,也仍覺得和他發生親密關係是錯誤的,但她絲毫不後悔。 

  就在她神遊的時候,言御堂也伸了伸懶腰,緩緩睜開眼睛,瞳眸裡充滿著性愛後的滿足神情。 

  看見她,他眸子一亮。她正俯視著他,頭髮像瀑布般傾洩著,陽光在烏絲上映照出琥珀、金燦交織的線條,她臉上的紅暈未退,沐浴在晨光中的她,讓他看得心醉神迷。 

  「早安。」他親吻她的額頭。 

  「早。」她的回應細如蚊蚋,羞澀的避開他灼人的視線。 

  「害羞,嗯?」言御堂托起她的下巴,輕笑了笑,愛憐地親了親她的嘴角。昨晚的結合,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震撼與快感。 

  「討厭!你怎麼一點都不感到害臊?」蘭知世嘟著嘴嗔他一眼。 

  「你昨晚並沒有這麼抱怨嘛!嗯?」言御堂朝她露出一抹性感的笑容。 

  蘭知世坐起身,絲被順勢從她的胸前滑落,她甩動秀髮,髮絲柔柔的披散在胸前,美麗豐盈、若隱若現的春光引人遐思,珍珠般色澤的肌膚上輕敷著剔透流光,完全吸引住他的目光。 

  視線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發現了昨晚縫絕的吻痕,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含住那花般的粉色蓓蕾,唇貼著她的肌膚張闔著問:「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她細喘著,因他的吸吮而輕顫。「沒……沒有,只有一點點酸疼。」 

  「喜歡我愛你的方式嗎?」他看入她的眼睛。 

  「你……怎麼用那種……那種撩人、爆炸性的方式……」她的雙頰染上一層紅,身體仍本能的記得昨夜的美好。 

  「喜歡,嗯?」他用食指輕刮她的面頰,眼神傳遞著只有兩人知道的親密訊息。 

  「我不知道會得到那麼多……你給我太多太多了。」她靦腆的說。 

  他抬起一隻手滑過她的頸後,一下一下梳理著她的長髮。「我想要你得到更多更多、更好更好,足以讓你回味我們美好的第一次。」他溫柔的擁緊她,溫柔的吸吮著她的唇。 

  「真的?你也喜歡嗎?」她閉上眼睛,讓自己盡情沉溺在他的柔情中。 

  他的雙眸溢滿喜悅的光澤,「我從來沒這麼快樂過,那種全部投入自己的感受還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和她分享的不只是激情,而是一種心靈交融的結合,和一種嶄新的喜悅及新生的幸福感。 

  言御堂動情的抱緊她,用力深吸一口氣,嗅聞著她身上的芳香。「只有你能給我這種感覺,你呢?」 

  「我不知道,我可沒跟其他男人上過床。」她嬌羞的說。說實在的,她對言御堂也有一種眷戀的滿足感。 

  他抬起頭,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你不會再有比現在更車福的感受了。」說完,他放開她,起身下床,順手將她抱起來。 

  「我們到浴室去。」他興匆匆的說。 

  蘭知世驚呼,「浴……浴室?噢!不,不要……」 

  「要!我現在非常需要……一個熱騰騰的熱水澡。」他邪氣兮兮的笑著說,「和我分享,嗯?」他撇撇唇,像在徵詢她的意見,但邁往浴室的步伐卻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言御堂,你壞死了,捉弄我!」她氣鼓著腮幫子抱怨。

  第九章

  名流櫥窗設計公司 

  「尚彧,你這假人的配置和色調給人太空寂的感覺了,你要考慮到,這是一個大櫥窗的展示,不能讓人覺得冷漠單調。」蘭知世和負責設計圖面的林尚彧做展示前的討論,她負責設計圖的配色、假人的造型、商品和小道具的搭配組合,及最後裝飾的工作。 

  「我也這麼覺得。」一旁的賴安也贊同她的說法,他是負責燈光的位置。 

  「請你們給我一些建議吧!我對色調的表現、對比和配色的調和的敏感度一向很差,尤其是做季節的展示,我對四季色環的配置更是沒概念。」林尚彧皺著眉頭,他有些挫折感,他希望能像知世一樣,從接受委託計畫,設計圖,到最後階段的現場裝飾作業,全都能一手包辦。 

  「好。那顏色方面,我主張盡量選擇同一色調,而且要明亮的。你覺得怎麼樣?」蘭知世提出自己的看法。 

  接著,賴安又口頭補充道:「嗯!燈光方面可以多增加幾座照明器具,將視現集中在聚光燈強烈照射的位置上,奸突顯商品,吸引行人的注意。」 

  林尚彧沉思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一亮,「我想把地面和牆面染成紅一色,是不是像這個樣子?」他立刻將圖面上的顏色大膽的換成熱情的紅。 

  「很好,跟我所想的一樣。」蘭知世點點頭。「紅一色是不是最具刺激、最有朝氣,沒有一點空寂感?」 

  「嗯!的確相當的有刺激性和鮮明感,即使是在白天,商品也極為醒目。」賴安也投贊成票。 

  「真的可以!」林尚彧語氣興奮,笑容也恢復了。 

  「嘿!放輕鬆。加油!再多下點工夫,你很快就能獨當一面的。」蘭知世鼓舞道。 

  這時,她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接起電話,「名流櫥窗,蘭知世。」 

  「知世,是我,翡夢。我等你一晚上的電話了耶!」那一端的喻翡夢急道。 

  「你現在不是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她這才記起喻翡夢曾要她事後打電話給她。 

  她知道喻翡夢是個急性子,若聯絡不到自己,她是不會罷休的。莫非……陸軒宇告訴她昨晚的事,所以她是打來興師問罪的? 

  「香港那邊下大雨,現在機場關閉,但也可能隨時離開,看那邊的情形羅!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沒打電話給我?」她語氣不滿的抱怨。 

  「對不起嘛!我回去就睡了。」蘭知世吶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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