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邵、唐三個家族的成員。」克樵在她耳邊說著。當然還加上柯、桑這二家姻親。
宮青雲和方逸也來了。
紫織看呆了。「我的天——大家族。」
克樵領著紫織和文郁走向那一大群人。
「克樵,你等很久了吧?」世剛推著雙胞胎嬰兒車走向他。
克樵看著嬰兒車上的娃兒,「這是小舞、小梵、小穎?」伸手輕觸粉嫩的臉頰,一個勁
兒的發笑著,「嘿——她們對我笑了。」
「這是小舞和小穎。小梵在黎薔手上抱著。」世剛搖頭說著。
「我看都一樣。」克樵還是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他是別想當三胞胎的乾爸爸了。
世剛好大聲地得意的笑了起來。
做了一番介紹後,他們大隊人馬浩浩蕩湧地走進了牧場。這是他們合資買下的牧場,他
們已在計畫當中,建小木屋、休閒遊樂區等等。
牧場綠草如茵的草坪,一眼望去,全是綠意盎然,感受著大地的寬闊。
孩子們已開始興奮的尖叫了起來,快樂的叫嚷著,稍大的孩子拿著飛盤玩了起來。
「文郁,你不過去和他們玩。」克樵看著從車上下車到現在一直沒開過口的文郁。這一
個月來相處,她已經改變很多了,說話也不再那麼尖刻。但是晚上還是堅持一個人獨睡,快
把他逼瘋了。
「他們都是臭男生。」文郁不屑的哼了一聲,眼中有著渴望,卻硬是不肯承認。她的視
線移開,注意力被三個小寶寶吸引。
「想不想抱抱?」黎薔說著。她聽克樵談起文郁的淒涼身世。
「我不敢。她們好漂亮喔!她們怎會長得一模一樣呢?」文郁露出孩子似的好奇心和笑
容。
克樵和紫織互望了一眼,露出驚愕的表情。
可恩和芙苓剛滿一週歲的兒子搖搖晃晃的走向文郁,他正在學走路。
翟陽和庭於牽著一歲十個月大的柯斯翟也走向文郁。
大人們聽著文郁和兩個還不大會說話的小貝比說話,說著童言童語,隨後在翟陽和庭於
的牽引下加入他們玩飛盤。
「她沒有你們說的嚴重嘛!瞧她臉上露出了她真正的純真笑容。」黎薔說著。
「那是孩子的天性,再怎樣她終究是個孩子。」世剛媽媽王琳說著。
「帶她來是對了。」克樵說著。
紫織點頭。她述說了艾美和她的童年生活給他們聽,他們只能感慨在心,無奈的歎息。
「克樵,樹森怎沒來?」??承問著。這一大群人裡少了樹森。
「這一個月怎麼不見他人影?」芙苓這時才發現沒有三哥的蹤影。
「他去了香港,不過已回來了。」克樵真搞不懂樹森的遮遮掩掩,這一個月來幾乎是難
得見到他,偶爾才到公司拿些資料,然後又不見人影,不知他在搞什麼飛機?
「香港——?」芙苓一怔,問可恩,「你知道?」
黎薔看著世剛,似乎他們男人都知道樹森的行蹤去處。
「別逼供,我們承認知道樹森在幹什麼,但他威脅我們不得插手管他的事,否則他要跟
我們絕交。」世剛說著。
「絕交?這麼嚴重?我想想……香港,咦——莫非他到香港看於薇?是不是?」芙苓的
女人直覺告訴她應該是的。
「拜託!別在我身上挖,間克樵他最知道。」可恩可不想被樹森的拳頭打到。
克樵瞪他一眼,不知要不要回答時,紫織迸出一句話來。「於薇是誰?」
他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從何說起?
芙苓長話短說將四年多前的一段故事,娓娓敘述給他們聽。
三個媽媽聽了哭了起來,??承的媽媽哭得最厲害。
「媽——瞧你,又不是生離死別,」第六感生死戀「前年上映完了。」??承拿出手帕遞
給她。
「你又懂了,一年多前你不也是那個樣子,腦子想什麼嘛!愛就愛,還分那麼清楚,什
麼迷戀、吸引、衝動、慾望……這麼多名詞。」邵母王華拭去眼淚,瞪他一眼。
黎愛看??承的臉都漲紅了。
他們全笑了起來。
「爺爺、奶奶,玩棒球——」三四個孩子對他們喊著。
「爸爸——,拿我們的棒球手套。」有的孩子衝向這邊來。
「走,打棒球的時間到了。」大人們紛紛站了起來,加入孩子們。
他們分成二對,輪流互相攻守。
文郁起先不願意,但她看著五個小玩伴都熟睡了,她只好硬著頭皮下去玩。
不分男女老幼,一夥人都上場去玩,留下有孩子的四個年輕媽媽照顧熟睡的孩子。
黎薔似發現新大陸的眼睛亮了起來。「你們看,克樵的眼睛。」她看著正在揮棒的紫
織,而她發現了有趣的事。
「這麼遠你看得到?」黎夢懷疑的看她一眼。
「我是說他的眼神,像不像一頭獅子盯著獵物?」
「你的形容詞太恐怖了吧?豈不是要吞下她?」黎夢故做驚駭的表情。
「沒錯。」黎薔笑著說。
「聽你這一提起,我倒覺得我每天都在獅子大口下生存,別瞪我,你們不也是嗎?」芙
苓朝她們眨眼。
「溫柔的獅子。」方逸想起青雲的體貼,她微微一笑。
她們六隻眼睛瞪著她看。她們似乎才發現她的存在,一逕的盯著她看。
方逸被她們看得雙頰緋紅,「瞧你們把我當怪物似的。」
「不是的,只是嚇了一跳,你很少開口講話。」芙苓說著。
「因為我不太認識你們,又不知能不能和你們打成一片?說老實話,我除了青雲他以
外,就沒有熟識的朋友,他一直鼓勵我接受你們的友誼,我正在給自己機會,希望認識你
們。」
「你太客氣了。雖然青雲不說什麼,但我們都知道你是他重要的人,我們待你就如朋友
一樣尊重你。」黎薔誠摯的說著。
「謝謝!你們一定對我和青雲的事感到好奇,這麼長的日於,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完
的,我也該找個人訴一訴,傾吐多年來壓在心頭上的夢魘……」方逸無論如何還是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