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回去,他真的放不下心她一個人,可是他尚有工作未完,把心一橫將她留在家裡。他沒
有告訴克樵以及任何人於薇在台北的事。他實在不願讓他們插手管他的事。
接著他又call了好幾次呼叫阿山和漢仔,沒有用,他們似乎將呼叫器關掉了,他們一
定又跑去哪裡摸魚了!
八點整時,他call了紫織,但沒有接收到,他急得快抓掉頭髮了,這個織丫頭一定已
混進紅酒吧了。他得趕去把她救回來,否則他難以向克樵交代。
正當他六神無主之際,克樵回來了。
先不管他的反應如何了,樹森將紫織下午的行蹤告訴了他。
「什麼——?這個瘋丫頭自己一個人跑去?」克樵的反應如樹森所預料,是暴跳如雷,
氣急敗壞。
「你要去哪裡?」
「找到她非把她臭罵一頓。我告訴過你的,她是惹禍精、製造問題專家。」克樵轉回頭
看他,一副我告訴過你了的表情,既是懊惱又無奈。
「……呃……我現在有同感了。」樹森不知下面的話該不該繼續,「織丫頭她……沒有
回去……她……」他沒有看克樵,眼睛是瞪著天花板在說話。
「你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克樵發現他話中的吞吐異樣表情,老天——會不會
是……?
「我阻止過的,她執意今晚行動,我call過了,但她沒有回應,她答應要撤退的……
我正要趕過去。」樹森責怪自己的無果斷力失措,最近自己是怎麼了:讓旁邊的事務干擾到
他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情緒。
亞樵嘶吼了一聲,發洩這些天的挫折和莫名情緒,然後衝了出去。
第五章
紫織匆匆趕到紅酒吧,換下了衣服。她瞪著手上的呼叫器猶豫著要不要等它的信號,於
是她決定關掉它,將它丟進袋子裡。
於虹看她出來時,不露聲色的暗暗讚賞著。
當她介紹紫織時,酒客們爭先邀她坐台。
紫織在來的路上,在心中揣摩她將扮演的角色。
「我叫小織,今晚是我第一天在這裡和大家認識,我會很公平的到每一桌陪各位的,請
各位務必賞臉了。」紫織說著,然後跟著老闆娘先到一桌敬酒。
紫織和其他的小姐照個面,點頭示意著。
她看著她們是一杯接一杯的勸酒,聽著這些酒客們的酒後心聲,不外是因工作上的挫
折、主管的找碴,而欲發洩心中一股怒氣,更不乏是受不了家庭的重擔壓力,買醉解千愁。
克樵在煙霧酒聲中尋找紫織的身影。他看到她了,他的眼睛都快凸了出來,既是驚訝又
迷惑,她怎麼換了個人似的,瞧她一扭一扭的擺動著,高衩的裙擺隱約露出一雙修長的腿,
一襲桃紅低胸絲質禮服,將她的胸部襯托得高聳宏偉,他看得出她沒穿胸罩,惹火誘人又性
感,長髮盤在頭頂上,耳鬢只有留幾撮髮絲,眼角含媚帶笑……。天——他快分不清她是他
所認得的那個紫織了。
克樵一雙嫉妒的眼貼滿是紅霧,他看著那些男人的眼睛視線一直貪婪的看著她的胸前,
他真想上前挖掉他們的眼珠子,砍斷他們碰觸她的手。
克樵忍不住想上前抗著她離開這裡,他正要起身時,他看見他了,他們的目標——張士
堯,終於逮住他了。
他看到老闆娘上前迎上他,兩人互擁著,然後兩個人消失了。一閃身他們就不見人影
了。
他起身走向他們消失的地方。
「先生,那是閒雜人等禁止進入的地方。」服務生擋住他的去路。
「喔——?我看到老闆娘和酒客進去了,怎麼?那不是讓人休息的地方嗎?」克樵知道
原因了,每次小季和漢仔他們總是到了這裡就不能進一步調查,他們沒有深入觀察且也缺乏
勇氣鬥志。
「我看見你一直是單獨一個人。」小斑懷疑的眼光打量他。他看見這個男人獨自飲酒沒
有坐台小姐作陪。
「我以為我是來喝酒的,且我沒有上眼的小姐。」克樵挑高了眉看他一眼,不屑的表
清。
「你的眼光可真高。」
「我不想浪費錢,要享受就得付出同等代價,不是嗎?」克樵斜睨的眼睛看著他,笑了
起來。
「很上道。你想要怎樣的女人?」
「她,新來的面孔。她被那些人玩太糟蹋她了。」克樵朝紫織的方向望去。
小斑望向他看去的視線,停駐在她身上。他本想下班後和她認識,他喜歡這種外表清
純,戴上面具後宛如高級妓女般妖艷。
克樵大步走向紫織,她正要轉台。
他摟住紫織的腰時,紫織嚇了一跳,差點反射性的要動手推開他,當她一看見是克樵
時,她的臉倏地紅了起來,因為他很親膩的摟著她。
「可以陪我嗎?小織小姐。我已等很久了。」克樵的眼睛可以看得很清楚,她底下真的
沒穿胸罩,他強迫自己把視線移回到她臉上。
他們走向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你怎麼跑來了?」紫織壓低聲音說著,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克樵一把摟住她,將她往身上圈住,在她耳邊說著,「配合我,小騷貨。張士堯在樓上
和於虹一起。」老天!他快不能呼吸了,她柔軟的胸脯熨貼著他的胸膛,她的香水味傳入他
的嗅覺,逗弄著他的心癢癢的。
「配合你?」紫織被他粗魯的攬進他胸膛,一邊又輕聲耳語的逗弄著耳垂,敏感的令她
起了一陣搔癢,雞皮疙瘩冒了起來。
「陪我上去休息。」克樵的聲音沙啞。
紫織聞言人快要癱下去了,雖然是表演作戲未免太過火了點。
他們也混在酒客和陪酒女郎之中上了樓。
在樓上一排排的房間,他們依樣畫葫蘆的進去了。
克樵一進到房間就四下看看。
「你在幹什麼?」紫織看他爬上爬下又是翻床掀被的仔細搜了一遍。「第三眼。」他吁
了一口氣,沒有發現異狀。
「你是說他們偷拍……」紫織起了一陣寒顫,這似乎比她所想像的危險複雜。「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