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擒拿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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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他的話讓司徒舞天立時從天上回到了地面。

  「你在說什麼啊!?」她大叫,用力的推開他,一手抓住了自己胸前被解開的衣服,另一手用力用著手背擦著自己的嘴。

  「天天……你是怎麼了?」原若揚好錯愕,為什麼她說變就變?剛才不是好好的嗎?他對她伸出了手,卻被她快速的打掉。

  司徒舞天怒視著他,漂亮的眼中溘滿淚花的火焰。「你就是用這種方法來叫我別去?」她以為他們是兩情相願,沒想到……他竟是別有目的。

  「天天,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幫你。我知道你需要錢救你母親,我可以幫你的,但是你答應我,千萬別去冒險好嗎?」

  可惜,司徒舞天完全聽不進他的話。

  「你說什麼啊!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事?你找人調查我,是不是?」她喃喃的說著,與其是說給他聽,不如說是告訴自己。難怪他會這麼瞭解她……原來如此。原來不過如此。

  「唉--」原若揚歎氣,他原本想在更好的時機和她談這件事的。

  「天天,我承認我調查過你,可是……」

  「什麼可是不可是啊?你憑什麼調查我?」司徒舞天大叫。「難道……難道你對我的好,只是因為我是司徒競雲的孫女嗎?」她還以為他對她的好,是因為她很特別。結果,他竟然和別人一樣。

  「不,我從來沒這樣想過,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的家世背景,我只在乎你,我只是想幫你啊!」原若揚回答。

  先前就是因為他不明白這麼可愛的女孩為何要當賊,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所以,他才請人調查她的。說到底,這一切全是為了關心;再說,他對她的一切,早就瞭若指掌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的一切。

  「我才不信呢!從現在開始,你說的話,我完全不信了。我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要跟你說話了……」司徒舞天絮絮叼叼的說著,現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才對了。

  「不!天天,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

  「對,真心的想騙我!告訴你,或許有人會上你的當,可是我不會!」司徒舞天一邊說,一邊將原若揚用力的推向門邊。

  「天天,別這樣。」原若揚多希望她能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可是,司徒舞天卻一點這樣的共識也沒。「我……」

  「我不想再聽了,我再也不會喜歡你了。」說著,她打開門,一鼓作氣的把原若揚推出門外。

  「天天……天天……」原若揚按著門鈴,她剛才說「再也不會」,那不就代表她的心曾有一度是向著他,而他竟然這麼愚蠢的又把它搞砸了。

  「天天……你聽我解釋啊!」原若揚大叫著。

  然而,才過了沒多久,兩個高大的男服務生便朝他走近。「原先生。」

  「有事嗎?」原若揚沒好氣的說著。

  「對不起,司徒小姐說她並不想見你,請……請你離開。可以嗎?」男服務生有些尷尬的說著,畢竟要對老闆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很不容易。

  原若揚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要趕走這兩個人對他而言並非難事,可是那麼怕惹事的天天竟然會請服務生來趕他走,可見她對他的誤會有多深啊!也許他真的該讓她獨自人靜一靜。

  於是,原若揚離開了。

  兩個服務生見原若揚配合的走離,他們也可以交差了。

  「司徒小姐,原先生已經走了。」服務生按司徒舞天的門鈴,向她報告。

  他走了?司徒舞天的心一沉。「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說完,貼著門板的司徒舞天竟開始吸鼻子、揉眼睛……之前還說他有多愛她,結果,才叫兩個人上來,他就嚇得跑掉了。

  她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差勁的人呢!這個人對她根本就不夠認真嘛!這個混蛋,為什麼他不再多堅持一點,不再多求她一下下,如果他願意這樣的話,或許……她……她就願意相信他說的話。

  可是他沒有,竟然連試一下也沒有。這個滿肚子都是壞水,滿口謊話的混蛋原若揚……她發誓再也不要理他了啦!

  **

  *原若揚下電梯走到大廳,發現了一個灰白棕髮的魁梧男人正迎面走向他。

  「阿諾夫叔叔!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你不通知我呢?」原若揚喜出望外的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怎麼能通知你呢?我是最後一場試煉的評審,你知道的。」阿諾夫.普契操著一口流利,但帶著腔調的中文說著。他拉開原若揚,慈愛的拍拍他的背。「我要保持中立的立場。」

  原若揚點點頭。「是嗎?那叔叔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他很清楚普契的為人。雖然,他從小就是普契帶大的,可是,只要一扯到公事,他總是公私分明,一點也不肯通融的。

  「因為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不出發呢?難道是茱莉沒有通知你嗎?」普契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以往他就對茱莉那副蕩婦般的行徑不以為然,因此,當原老爺指派茱莉當若揚的引路使者時,他曾大力的反對。所以,當他發現原若揚在接到指示後遲遲沒有行動,自然認為一定是茱莉的關係。

  原若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該如何啟齒呢?雖然普契就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可是有些事真要說出口,還是有些困腆。當他正考慮著如何開口,方纔的兩名服務生走過他們身邊。

  原若揚攔住了兩人。「司徒小姐還好嗎?」

  「原先生,司徒小姐她很好,剛才還和我們說話呢,」服務生有禮的回完話才離開。

  「那個司徒小姐是誰?」普契問道。「難道是司徒舞天嗎?」

  「叔叔,」原若揚有些意外。「你怎麼會知道天天的事?」

  普契瞭然的笑說:「你有哪件事我會不知道呢?」打從他抱著奶瓶,包著尿布他就照顧他到現在了,要說他不瞭解自己那還有可能,但原若揚的話,他可是徹頭徹尾的摸透了。「難怪你不動身了,原來是為了她。怎麼?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抓不住她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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