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絲蕾兒最想看到的就是陽光!」
「對,很有可能。」原若揚說著,兩人很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司徒舞天把手上的鐲子脫下來交給原若揚,然後,她跑到安絲蕾兒的手下方。
待原若揚試著將鐲子對準光線,銀白的光束在幾經測試後,終於成功的射入安絲蕾兒的眼中。那一刻,司徒舞天聽見了「卡」的一聲,安絲蕾兒的手掌打開了。原本躺在她手中的東西立刻掉入了司徒舞天的手中。
「若揚,我拿到了!」司徒舞天興奮的大叫,衝過去抱住了原若揚。「我拿到了!」
「你好了不起,天天!」原若揚將她抱著轉圈圈。
他的誇獎讓司徒舞天笑得好開心。
「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嗎?」她問,將手中的小盒子交給原若揚。
「等一下。」
原若揚打開盒子,裡頭有一個形狀十分奇怪的物體。那有稜有角的小東西,甚至比隨便的一顆小石子還難看。
「好醜。這是幹什麼的啊?」她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如果要知道這是什麼,恐怕得先把前幾次到手的東西全部放在一起,才能瞭解這是什麼吧!」
「是嗎?」這麼奇怪的東西啊!
「嗯。」原若揚應著。然後,他將那個怪東西放到司徒舞天的手中。「這個你拿著。」
「為什麼?」她不懂。
「以防萬一,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千萬別給任何人。」原若揚叮囑著。
或許是他的多心,可是他們在這裡實在花了太多的時間,難保在這段時間裡如風不會發現他們去而復返。因此,他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想著,他順手拿起一顆石子裝進了盒子裡。以他對如風的瞭解,自負的他根本就不會偷看這盒子裡有什麼,因此,就算他換過了裡頭的東西,他也不會知道。
「可是我很迷糊耶!」司徒舞天坦白的說,也只有在這種緊要時刻,她才會老老實實的承認她的缺點。「萬一我弄丟了怎麼辦?」
原若揚親親她的臉頰。「不會的,我相信你。」
他對她有信心,因為她知道這東西對他有多重要,所以她絕對不會弄丟的。
「是嗎?」司徒舞天喃喃自語。她寧可若揚不要這麼相信她,也不要事後她誤事再來吵架。可是看著他那張信任的臉,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還真是為難啊!
原若揚拉起了她的手,笑說:「我們該走了。」
見他一臉開懷,司徒舞天也只能點點頭。
第十章
當前頭的光線逐漸放大,空間也慢慢變得寬敞,司徒舞天知道他們就要到達頂峰。只是,就在她以為終點已經到了的那一刻,原若揚卻不再往前走。
「若揚,你是怎麼了?」司徒舞天不明白的跑到他前頭。
忽地,眼前的景像一片豁然,整個卡特修斯的美景全在他們腳下,那開闊的美景讓司徒舞天多想衝出去大喊大叫,然而,她卻發現到在峰頂的人不只他們兩個人。
「老天!」司徒舞天忍不住驚惶出聲。
在眾人的簇擁下,原如風毫無表情的臉是那麼威嚴和不容侵犯。他那副模樣,就像是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
「你們真是慢耶!」原如風搖頭說道。
看來他是高估了若揚,害他平白在這裡多吹了一夜的冷風。
「為什麼會……」司徒舞天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知道他們會來這裡,她轉頭看原若揚。
原如風將一團東西丟到兩人面前。隨著山風的吹拂,一條幾近破爛的絲帶飛舞在天空中。那亮眼的紅色襯著藍天白雲顯得十分的顯目。
「是我的紅絲帶。」原來是她的紅絲帶害了她和若揚。早知道,無論如何,她都該去撿回來的。「若揚,對不起,是我的錯。」她難過的偎進他的懷中。
原若揚只是拍拍她的頭。「不怪你。」
「可是,是我不小心……」就只差這麼一點點了,要她如何能甘心呢?
「沒關係,你已經很努力了。」原若揚微笑。如果真要說她有錯,他不也有錯嗎?如果他再謹慎一點就好了。
看到兩人那副卿卿我我的模樣,原如風出言打斷兩人:「好啦!看來這次是我贏了,東西交出來。」他朝原若揚伸出手。
就在原若揚將盒子丟給原如風的那一刻,司徒舞天大叫:「不公平!你帶這麼多人來,我們當然得就範啦!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君子之爭嗎?」
原如風接過盒子。「我本來就不想當什麼君子。」他將盒子拋給身後的人。「現在,我們該來解決一下外來者的問題了。」
外來者?是了,司徒舞天想起前些日子他對她說的話。原若揚是這裡長大的,他當然不是外來者,看來,現在的矛頭指向她了。想著原如風曾說過擅入者死的話,她忽然害怕了……然而,她根本就還來不及煩惱,原若揚便開口了。「慢著,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原若揚將司徒舞天護在自己身後。
「若揚。」他想怎麼解決這件事呢?原如風根本就是個小人,到時候,如果他動口使喚手下們,他們怎麼鬥得過這麼多人啊?
她正想著,原若揚又開口說:「我要求和島主一對一的對決。輸的人就從向天崖跳下去。」
「是嗎?這個提議相當有趣,我接受了。」原如風起身,邪笑的臉溢滿了不以為然的表情。「不過,玩遊戲沒道具的話,那就實在太不好玩了,十清,拿劍來。」
身後的男人立刻拿出了兩把亮閃閃的長劍,原如風在拿了其中一把後,另一把丟給了原若揚。「今天的比試不見血不喊停。」
「沒問題。」原若揚回答,撿起地上的劍。
「若揚,這太瘋狂了。」她怎麼能夠讓他為了她與他人決鬥,不行的!司徒舞天衝出去,抓住了原若揚的手臂。
原若揚卻甩開了她的手,冷冷的說:「到後面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的話讓司徒舞天愣住了,那樣冷絕的聲音是來自於他的嗎?他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容拒絕的霸氣和專制。他又變成她不認識的若揚了,而且現在的他就像眼前的原如風一樣……司徒舞天的身體不能自抑的向後退去,直到她撞到了某個東西。她回頭一看,竟是阿諾夫﹒普契。